石森给已经被老婆拆吞入腹的雄螳螂这么下定义立人设,说人家是采花贼,赵睿之对此是相当不满,外加不信服,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石森:“姑娘天天在那里看呢,陪着姑娘看的人都见着了啊。”
赵睿之:“对了,是谁帮她捉的这些个恶心虫子的?”
石森眼珠偷转:“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以前姑娘都不玩这个的,这次突然心血来潮,应该还是王爷那‘草编蚱蜢’引出的。”
石总管因为瞎说大实话,一个月工资又被扣光了。
不过扣光也叫人感觉到很值得,有生之年,能看到王爷这幅不爽的样子,他们就爽了。
某日午时饭后,赵睿之出去溜达,突然跟石森说:“不过,雄螳螂那样,把自己拧断也要搞老婆的架势,还挺男人的,你觉得呢?
王森:“……”王爷果然是不想做人了。
赵睿之又发表看法:“世上应该没有几个男人有雄螳螂这种勇气。”
言嘉有幸随侍左右,跃跃欲试:“王爷马上风算吗?”
于是他也被扣了一个月工资,事后赵睿之表示,并不是因为言嘉积极反问而扣钱,而是因为他没有断好句,所以才扣他钱,王爷还是个初哥,距离那种程度遥远着呢。
赵睿之舌尖抵着牙根走一圈,不知怎么,老是想起那一日明鸾的模样,慵懒安闲又冷意无限,真的像一只猫。
这日明鸾身上终于清爽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儿澡,感觉又活过来了似的,之前生理上的不适应是其一,心理上的不适是其二,这两种感觉简直如同内外夹击,将她折磨的不管是行走还是坐卧都不得劲,整个人都蔫蔫的。
这次一好,见着静安皇后就道:“女人要是没有这个就好了。”
静安皇后笑:“那世上岂不是没有人了?”
明鸾:“可以让男人生。”
静安皇后跟众人都笑不可抑。
静安皇后道:“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就不要为这样的事不开心了,若是如此,世上叫人不开心的事可太多了,生老病死贪嗔痴恋权势富贵,总有人不能事事如意。”
明鸾点头,静安皇后喜她乖巧,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外头的事你不要想,有我呢,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念书,玩耍,好好的长大,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静安皇后每天都有固定的事情,处置行宫事务,打理皇庄等等,另外骑射游猎也没有落下,只是这些事都暂时不适合明鸾参与,她太瘦弱,首要的就是养好自己。
赵睿之确定了母亲并没有将全部心思放到明鸾身上,这心情吧,挺难描述的。
只是不等静安皇后再次催促他离开,京中就来了太子的信使。
赵睿之烦了:“他怎么这么烦人?”
石森也有点无语,太子从前吧,先帝还在那会儿,整日害怕王爷来抢他的东西,现在先帝一不在了,自己没守住帝位,又不甘心,就死活的扒拉着王爷,是指望王爷帮他把帝位抢回来吗?蠢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