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令人费解,她身边围绕的都是些什么人。
戒饭愁眉苦脸:“殿下,您把我拴在您身边,我可怎么跟心爱的姑娘约会啊,不能您对女人不感兴趣,就剥夺我谈情说爱的全力吧,您这叫扭去,心里扭曲,得让宫内老中医好好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自己扭曲?
自己扭曲还不是花不语那颗绝情丹害的!
陆星画再也无法控制怒意,面上表情与祭祖上坟时有的一拼。
他一脚踹在戒饭臀部,声音冷冷而来:
“听好了,只要我不成亲,你就休想成亲!”
啥?
等他成亲?
这不是要活活等死人,熬死人吗!
戒饭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却仍心有不甘,他指了指不远处,愤愤开口:
“殿下,您看这里,我看到一只狗?”
陆星画盯着戒饭:“胡说八道,府内哪里有狗!”
戒饭不慌不忙:“哦,是单身狗,就在我眼前,您自个儿看不到的。”
说完,愤愤不平地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回得房内,早有下人候着为陆星画脱靴更衣。
陆星画却烦躁地挥手呵退众人,满脸都是不悦,于屋内来回踱步。
这一日,他将自己的行程安排地满满当当。
似在逃避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仿佛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忘记另自己心烦意乱的事。
可是,让一个骄傲的太子心烦意乱的事情是什么呢?
戒饭低着头,想问,又怕引火上身;不问,实在忍不住好奇。
终是好奇战胜了理智,他揉着仍旧隐隐发痛的屁股凑到陆星画面前:
“殿下,您急着回来,又不更衣,可是急着想见谁吗?”
被戳中痛处,陆星画煞时间变得气急败坏。
“胡说,我谁也不想见!”
“不想见您倒是换衣服哇!”
“我换不换衣服用你管!”
“我也没管啊,我又不是您的内人。”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内殿侍卫来报都没注意。
侍卫从未见过陆星画如此幼稚可笑的行为,一时有些呆楞,连忙低头匆匆请示:
“殿下,花不语姑娘说要见您。”
陆星画一个不耐烦地挥手:“不见,没看我正忙着呢!滚开!”
侍卫一哆嗦,不敢多说什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弯着腰忙不迭就要退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