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内阁黄首辅在前厅等着您呢。”
戒饭并未放弃,不停地呼唤陈述,惹得陆星画一阵烦躁。
“呼呼~”
陆星画终于放开云锦书,给她喘息的机会。
云锦书喘息着,逐渐恢复清明,瞧着陆星画一副得逞的得意模样,心里早将他骂了个遍。
陆星画却心满意足,毫不在意回应她的不满——
瞪什么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身,强吻这一招还不是跟你学的,挺好用的。
“我走了,你在这里好生静养。”
吃干抹净,陆星画挑挑眉,无视云锦书的怒气,心满意足地咂咂嘴,趾高气昂地回瞪一眼云锦书,走了。
哈?
他还瞪人?
云锦书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
他一个大男人干嘛反客为主用自己的招数,搞得自己猝不及防。
不对劲儿,今天哪里都透露着不对劲儿。
不过戒饭刚说什么?
朱家和张家打起来了!
太白先生被骂到不行了!
云锦书猛地回过神来,冲了出去,寻到李白,立马上街。
间隔一天,恍若隔世。
除却街头巨型广告牌已被损坏,说书卖艺的聚在一起闲聊的,无不将话题引至李白,议论纷纷。
“这人一红啊,就飘了,你看,出事了吧,我就知道这人啊长久不了。”
“可惜呀,这次碰到个硬茬,他以为人家是卖猪肉的,殊不知这肉也不是谁想卖就卖的。”
“可不咋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可好了,一个得罪了,另一个也没讨好。我听说那酒限量下滑地厉害。”
……
就连明日诗社也不顾苏东坡的劝阻,欲将李白除名,所有活动宣传海报均未见其名字,仿佛他从未出现在这个团体过。
口碑全变,风向扭转。
云锦书皱了皱眉,怎么从古代到现代,总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呢。
刚有冒尖,就有有去掐。
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舆论哪会如此集中如此迅速地扭转,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
被陆星画那厮一搅和,自己原本的思路都被打断了。
问题出自朝堂,答案却在朱记。云锦书向来知道。
“走,找朱朱掌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