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星画鄙夷地看叶风一眼。
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说出话如此粗俗不堪,什么人啊。
怎么就成了自己的爱情导师了?
禾禾整日念着他,看来他没少耍手段。
……
夜色渐深,万籁俱静,唯有两个绝世除尘的男子头抵头在房间里,乐此不疲地商量着些什么。
清润的月亮也很好奇,探头探脑地将光辉洒向室内,悄悄挤身进去,偷听两个男人的悄悄话。
……
从那日朱记回来,云锦书便觉得陆星画有些异样。
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当务之急,先把朱记的问题平息掉。
既要保全李白的人设与商业价值,又要让朱记觉得有利可图。
很难。
不过云锦书已经有了注意,兴许可是试一试。
这一日,她在后山醉翁亭中堵住了苏东坡。
说“堵”一点都不为过。
这几日府里的人都忙叨叨的。
陆星画几日未再挑事。
孟引歌那边也偃旗息鼓,似乎在酝酿些什么。
就连一向悠闲自在的苏东坡也变得十分忙碌,难得见到人影。
第一百一十九回策反苏东坡
这一日,她在后山醉翁亭中堵住了苏东坡。
说“堵”一点都不为过。
这几日府里的人都忙叨叨的。
一向爱与自己过不去的陆星画几日未再挑事。
孟引歌那边也偃旗息鼓,似乎在酝酿些什么。
就连一向悠闲自在的苏东坡也变得十分忙碌,难得见到人影。
事情不宜久拖,云锦书将苏东坡堵在下山之路上,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来意。
而后更是挤出两滴眼泪,哭哭啼啼地开口:
“您忍心看太白先生身败名裂,您忍心看我被人算计遭人耻笑吗?”
小小女子,一脸悲苦,两行清泪,好不令人动容。
纵然苏东坡天生豁达乐观,潇洒不羁,此刻也不免满脸悲悯,悲悲切切,与云锦书十分共情。
云锦书看事情有戏,于是更加卖力地挤出两滴泪珠,含在眼中,将落未落,一望之下,简直比窦娥还要可怜。
“哎呀呀,闻者伤心,听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