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令明显没有震慑力,云锦书不但怕,还不服气地连叫三声。
“陆阿花!陆阿花!陆阿花!我就叫”
“我说不许叫,你聋了吗!”
“我就叫!陆阿花!”
云锦书瞪着眼皱着眉。
她分明是来找他谈条件的,怎么就被他带跑偏了,在这里讨论起他的昵称来?
可恶。她心里这样想。
陆星画也黑着脸。他就不信自己拿这丫头没办法。
可偏偏,他又觉得她紧抿嘴唇的无奈样子,甚是逗趣。
于是阴沉沉的脸色忽然笑了起来,有点突然揶揄云锦书:
“你怎么知道我放弃幸福了?”
他挑挑眉,揉了揉鼻子,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幸福”跟她说的“性福”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又哪里能想到,这么一个白白嫩嫩、萌萌蠢蠢的小姑娘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讨论“性福”呢?
“我要不幸福,这天下的男子恐怕就没有幸福的!”
他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得底气十足。
想自己一国太子,相貌堂堂,身份矜贵,这世上难道还有比自己更出色的男子?
“我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云锦书,为了打击她,他甚至补充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慕我喜欢我,要往这太子府扑呢。”
他说得没错。
作为陆盛国的国民老公,陆星画早就声名在外。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小姐的对他垂暮已久。
说他是大众情人一点也没错。
这跟1+1=2一样,几乎是举国公认的真理。
他的得意之色,落在她的眼中,却成了实打实的恶趣味。
什么比别的男人更性福,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性福,简直粗俗到不能再粗俗。
“陆星画,你,禽兽!”
不,比禽兽都不如!
禽兽做某些事情尚在僻静无人之处。
而他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此大谈特谈性福之事,拼命吹嘘自己的“能力”。
不是禽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