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出来的时候,他衣服都还未穿上。
……
是人就好,不是鬼就好。
……
云锦书俨然忘记了,这里是太子府,陆星画的主场。
他自然更熟悉路况,抄着近路,别说追上她,堵上她也是轻轻松松。
所谓守株待兔,不过如此。
“不是我,还能是谁?叶风?”
陆星画显然误会的云锦书的意思,黑着脸,语气十分凌厉。
这一夜的跌宕起伏,本就令云锦书心力憔悴,此刻听着陆星画那比刀子还要锋利的言语,手腕又被他攥的生疼。
心里那个委屈啊。
她不甘示弱瞪着一双乌沉沉的黑眸,恼怒地盯着陆星画。
可陆星画呢,也觉得十分委屈,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气势汹汹地吼道:
“你跑什么跑,看过我洗澡就跑,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第一百二十九回委屈满腹生
她不甘示弱瞪着一双乌沉沉的黑眸,恼怒地盯着陆星画。
可陆星画呢,也觉得十分委屈,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气势汹汹地冲云锦书吼道:
“你跑什么跑,看过我洗澡就跑,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确实,在他的角度,确实是云锦书挑衅在先的。
并且,刚才他分明可以将她怎么样,但是他没有。
他甚至还想好心告诉她自己会答应她,所有的所有都答应她。
那样雾蒙蒙湿润润月胧胧的浴室之内,没人男人是真正的柳下惠。
但他看到她被吓到的样子,登时心就软了。
一向众星捧月的太子殿下,何曾为别人考虑过。
陆星画甚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我感动,更是自以为是地认为,云锦书也会意识到,自己没有趁人之危,自己是正人君子。
他猜她会陷入到这份感动之中。
可是她呢,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迫不及待就跑。
仿佛自己的房间就是虎口,就是狼窝,而她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瞅准机会就要逃。
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陆大殿下本就是口不择言之人,这会又被云锦书气地发疯,就算是质问,明明只问“跑什么跑”就好了。
而他呢,偏偏要加上一句“看过我洗澡就跑”,还说“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虽然对他来说是无心的,但听在云锦书耳中,却不是那么个滋味了。
她红着脸,不甘示弱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