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任何一个女人这里都是无法接受的。
云锦书仍旧挡在叶风面前,眼神是倔强的,可倔强之下,却无端带着一丝丝委屈。
那委屈掩藏地很好,她不说出来,就没人看得出来。
看出云锦书摆明了要与叶风站在同一战线,陆星画的脸阴狠狠的。
“禾禾,我们走。”
他攥着陆星禾的手,不屑地眯了眯眼睛。
“可是姐姐她……”
“不管她,她这么喜欢护着叶风,不留她好好跟他在一起怎么说得过去。!”
陆星画自己都没觉察到,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
以及,一点带你的心酸与无能为力。
夏虫亦为他悲哀,悲哀是今晚的陆星画。
他的骄傲被狠狠踩在地上碾压。
他觉得自己若不故意说一些狠话、做一些狠事出来的话,今日之事,将成为自己永远都洗不脱的笑话。
云锦书眼睁睁看着那个浑身暴戾的男人,就那么拉着禾禾走了,心底忽然涌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就像是,有一个宠了自己很久的男人,别的女人对他勾了勾手指,他就毫无留恋地奔赴她而去了。
而自己,不过是一枚用过即弃的工具。
“贤侄媳妇,我们先回去,你可要照顾好叶公子哦。”
徐问筠从矮墙上跳下,对云锦书及叶风邪邪一笑,也随着陆星画与陆星禾而去了。
他们,才是“自己人”。
“难过就追上去啊。”
叶风摸了摸嘴角,指尖沾染上些许血迹,他望着那血迹,眼神之中晦暗莫测。
脸上挂伤,心底也因禾禾的眼泪而隐隐作痛。
但同时,又有一丝持久紧绷的弦悄无声息地断开来。
再也不会因某些事而困扰了。
有些事,说破了,倒是好事。
虽然看起来有人因此受伤,但焉知一直拖下去,对双方的伤害反而更大呢。
叶风叹了一口气。
连累了云锦书,心里很湿过意不去。
“陆星画其实人不坏。”
他望着云锦书的背影,幽幽吐出一句话。
“哼!对禾禾确实不坏!不仅不坏,还非常非常好,简直宠爱到天际。”
人总是下意识地说出心中所想。
可话刚一出口,云锦书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像那帮争风吃醋的小姑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