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好的计划全都给打乱了。
云锦书心乱如麻,再无心与他调笑打闹,皱着眉,催促陆星画赶紧“滚”。
顺手,还扔给他一个薄薄的小被子。
像他刚刚对待自己那样。
理直气壮又趾高气昂地指指地下,“铺一床,盖一床,我够意思吧”。
够意思吗?
呵,可真有意思。
含着传国玉玺出生的太子爷,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说花花,你是不是对我的身材有什么误解?”
陆星画抖了抖手里的小被子,往自己身上比划比划。
那小被根本盖不住无法完全遮盖他优雅颀长的身材,一截小腿和双脚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踢呀踢的,十分幼稚可笑。
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大人,抢了小婴孩的薄毯来为自己取暖。
“花花,我会冻死的。”
没有人能想到,陆星画这样暴戾腹黑的男人撒起娇来,竟然这样轻车熟路。
云锦书“恶狠狠”盯着他:
“你不是不怕死吗,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这会儿却连一点点冷都受不了了?我看陆大殿下你就是色欲熏心、纵欲过度,身体还不行,怕冷?体寒是吧,那更得好好锻炼锻炼了,你不是号称身兼重任,有一亿人要养活的吗?”
陆星画:“……”
云锦书小嘴叭叭说个不听,一点没把陆星画的黑脸放在眼里。
反正,她有恃无恐。
至于恃的是什么,她心中有底。
但此时此刻,她还不想把那个计划透露给陆星画。
她还未想好措辞。
或者说,她还在消化“陆星画”就是“锦上添画”的画这件事情。
更何况,根本不需要理由,她在陆星画面前,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阿花殿下,您老好好在地上呆着哦,姐姐我要睡觉啦。”
云锦书“笑容可掬”地冲陆星画眨眨眼,大剌剌和衣躺在床榻之上,更是故意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好松软的床……嗯,好香的被褥……陆阿花,你的住宿标准挺高的嘛。”
陆星画:“……我……”
“我什么我!”
“我是说,不如公平一点,我们都在床上睡……”
“想都别想,我告诉你陆星画,你若敢有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或是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我就……我就回牧云国找我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