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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望则盯着“疯牛”冷笑。
“程总,你没事吧!”李安洲呼叫完医生,急忙过来查看情况,“哎呦,嘴角怎么还流血了。”
程景望敛下眸光:“没事,没吃亏。”
“可你也没占多大便宜啊,”李安洲语气有些急了,话音未落,就要往外跑,“我去问医生拿点药来。”
外面的几个医生护士得到王砺平昏迷的消息,急匆匆跑进来,差点跟李安洲撞上,多亏程景望手疾眼快,把人拽回来了。
刘青整理好资料,过来看:“程总,你怎么样,怎么打起来了?”
苏若莹跟医生简单说完情况,也走了过来:“哎呀,都流血了。洲洲,要不这样吧,我和刘青哥在这里守着,你带程总去涂点药。”
李安洲看着这一团乱麻的景象,还有头“疯牛”在“哞哞”骂人,这样的安排确实是最好的了。
怕霸总不肯走,他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往外走:“程总,我带你去涂药。”
李安洲去找医生开了药膏,顶级私人医院的服务就是好啊,还有护士跟着能帮忙涂药的。
可惜霸总不配合,人家护士小姐姐温声细语地让他坐下涂药,程景望倒好,挺着一米九二的身高,说了六个字:“我有生活助理。”
李安洲:???
于是,涂药这项“光荣”的任务,落在了李安洲头上。
李安洲不理解:“程总,你为什么不让护士小姐姐给你涂药啊?偏偏让我来涂,人家护士小姐姐才是专业的。”
“不喜欢陌生人离我太近。”
李安洲:“”
“程总,你知道把原本不属于我的工作,交给我来做叫什么吗?叫压榨。”
程景望眨眨眼,好像在说“怎么了?我就是在压榨你啊”。
李安洲十分无奈,看着霸总嘴角的伤,他轻叹一声,忍不住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学那些不良少年打架?程总,你好歹是个霸道啊不是,是个公司总裁,别跟那‘疯牛’一般见识好不好?还说我莽撞,明明是你更莽撞。”
程景望默默听着李安洲的念叨,笑而不语。
说着,李安洲拧开药膏,用棉签沾了一点:“其实算起来,你比我要小一岁的”
他顿了几秒,然后把沾好药的棉签在霸总眼前晃了晃,狡黠一笑:“叫声哥来听听,我就帮你涂药。”
一听这话,程景望起身就走。
“哎哎哎,回来回来,”李安洲急忙拉住人,见好就收,“程总,我错了我错了,你坐下,我给你涂。”
程景望偏不坐。
李安洲求饶道:“程总,这不开玩笑呢吗”
“叫声哥来听听,我就让你涂药。”程景望有样学样。
“你!”
被反击回来了,李安洲翻了个白眼,嘴角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最后,他索性采取了强硬的措施——拽着霸总坐好。
他凑近,用棉签轻轻上药,这么优越的一张脸,可不能破相啊。
程景望的五官无可挑剔,连嘴唇也格外出挑。
唇形很好看,不至于太薄,是恰到好处的饱满,唇峰与唇珠棱角分明,唇角微微上扬。
看起来好像很好亲
打住打住!
李安洲及时制止脑海里过度的遐想。
他逼自己去想别的事,希望能忽略掉眼前的“诱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越跳越快,脸上也越来越热。
“你没事吗?你的脸好红。”程景望问。
才不能让霸总发现他的“非分之想”,李安洲随口扯了一句:“这室里的空调温度也开得太高了。”
程景望眼里浮现了笑意,无情拆穿:“现在吹的是冷风。”
李安洲:“”
(倒v开始)
为了转移霸总的注意, 李安洲手上稍稍用劲,见程景望眉头一皱,他明知故问:“疼吗?”
“你故意的。”
李安洲笑了:“哎, 我就是故意的, 我这是无产阶级对你资产阶级的反抗,让你压榨我!哎呀, 终于涂好咯。”
圆满完成任务,李安洲拍拍手, 把棉签丢到了垃圾桶里, 刚一转回身,就被人掐住了脸。
“程总,你干什么?你松手!”
程景望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你,我可没掐你脸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安洲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嘚瑟, 现在求饶也没用, 于是他采用迂回战术——喊疼。
“嘶, 疼, 好疼啊,程总你轻点!”
程景望果然松手了, 他用的力气不大,但脸上的皮肤太过白嫩, 经过这么一掐,还是留下了红痕。
李安洲捂着脸控诉:“我好心帮你涂药,你还这么对我, 哎,真是好心没好报。”
“有好报, ”程景望说,“给你
', ' ')('涨工资。”
李安洲眼睛一亮:“真的吗?”
恰好这时,李安洲的手机响了,是刘青打来的电话。
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李安洲索性开了免提。
刘青焦急的声音就这么传了出来:“喂,洲洲啊,你跟程总在一块吧。”
“嗯,他也在听。”
“王砺平情绪太过激动,引发了脑溢血,情况不太乐观。我已经让他们封锁消息了,但这事迟早会传到老程总耳朵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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