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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嫉妒连自己儿子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冷漠上将睡奸美人(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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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厚重的遮光窗帘使室内宛如子夜,寂静四下蔓延。唯有没有被完全拉拢的窗帘透出皎白微冷的月光。

大概是梦境着实不太美妙的缘故,所以方潮睡的并不沉稳。

门锁解开的动静在黑暗寂静的房间清晰可闻。一道身姿挺拔的人影驻足在门口,逆着光只能看见人影勾勒出英俊冷硬的轮廓,军服笔挺,他站在门口凝视着沉沦在梦境中的人。

大美人不设防的沉睡,从雪被中调皮伸出的凝白如脂曲线优美的小腿,以及那一截雪白的脚踝,似乎一手便能轻易拢在掌中把玩,碰一碰就能生出红印…

男人眸色又暗了些,眼中黑色的欲望与挣扎翻涌,最后归于冷漠,做出了他的选择。

背后的门被“咔擦”一声轻轻合上,门外的灯光被彻底遮挡,满室陷入黑暗。

唯有窗户挑开了些许缝隙,清透淡漠的月光洒在似乎蹙着眉的大美人身上。

床上的美人睡在月色里,他面色薄红,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嘴唇微微张开,不稳的气息混合着牛奶的清甜香气弥漫开来。

那男人慢慢走近,瞧着沉沉入睡时仍在皱着眉头的大美人。

那双向来克制凛冽的眸子,深黑瞳眸如最辽阔的浮沉夜色,里面再也掩盖不了的占有欲令人毛骨悚然。带着半掌黑色手套抬着下颚的手指骨节分明,苏眷低头轻触他的眼角。

米白色的窗半开着,窗外生着的一棵花树碰巧开了花,纤细的枝干绽放出的花,沉甸甸压到窗前,起了风,那大花就在月色下摇曳起来,好似舞女薄如蝉翼的裙裾。

馥郁的香气似乎也顺着未合上的窗溜进房间。

男人垂眸观察着松散套着软绵睡衣的方潮,在幽暗清冷的月光下越发显出腰肢细致,腿长笔直。

睡梦中的美人外貌艳丽面若桃花,身形却是修长健美的青年深形,毫无防备从软被探出的小臂白净修长,鼻尖缭绕着独属那个人的是一股牛乳的纯净奶香混杂着馥郁气息。

男人的吻落在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探进舌尖,细腻又情色地舔舐下颚,方潮被他吻的呜咽出声,软软的红舌无意识随对方的舌滑过上颚与自己彼此纠缠。

过于炙热与缠绵的吻让方潮难耐的后仰,像只小兽被压制在床上,强行掠夺摄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他难耐的蹙眉,发出抗拒的呜咽,细软滑腻的红舌却被入侵者更加恶劣放肆的舔舐软腭玩弄,挣扎无用,只能仰头低吟承受。

他的喘息逐渐急促,迷迷蒙蒙软到在床榻上。不是炎热的天气,细腻雪白的肌肤却沁出点点汗珠,顺着方潮纤细的脖颈滑落下来,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苏眷低下头发现仅仅是一个亲吻,方潮的脸庞就如他曾经看到的那般氤氲上桃花般美艳迷蒙的春情。

仅是唇舌交缠罢了,就能让对方动情到这个地步,很容易便能联想,如若将他把他压在床上,不停侵犯会有怎样美妙的感受。

“骚死了。”苏眷含着饱满唇肉稍稍用力,牙齿掠带恶意的碾磨着软唇,身下的美人就敏感的颤抖。

如黑蝶翅膀的羽睫情不自禁的轻轻颤动,几欲振翅而飞。

“给过你机会了…”

苏眷专注地低头俯视面带桃花的美人,子夜般深邃的瞳孔隐约快要溢出的欲望阴暗“谁叫你偏生自己吞下了那药呢。”

男人施施然起身,将军服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红木衣架上,露出下面的黑色丝绸内衬。冷厉的金属腰带收束出劲瘦的腰线,愈发显得那永远身着冷硬军装下的身体胸肌饱满,腰肢有力块垒分明。

苏眷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露出蜜色饱满的胸膛,以及块垒分明的腹肌。他身形比方潮要健壮许多,骨架挺拔,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因此很容易就将蹙眉不安沉睡的美人拢在身下。

冷漠严苛的上将气息微沉,眼中的黑色情绪几乎要溢满出来。

男人的手落在他睡衣腰带系的松散的衣结上,轻轻一扯,便将那衣结扯开除去。睡衣像两边松散下去,整个雪白细腻的胸膛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两片软软的奶肉情色地凸起湿漉漉的水红,在微冷空气的刺激下娇气打着冷颤。

水润冷凉的月光下,这具曲线完美的身体被披上一种湿润暧昧的色情。明明穿上衣服时显得有些许单薄纤细,但脱了衣服,就能看出某种带着欲望的肉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当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握住他的腰部,指间会被挤出柔嫩的白肉来,勾引着人去碰触亵玩。

黑色的皮质手套触碰到了那在空气里打着颤的绵软奶肉,将之细细把玩揉弄,黑与白视觉的极致触碰在朦胧月光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手掌大力揉捏着乳肉,夹着凸起的骚奶头又掐又拧,那可怜兮兮的奶头红肿翘起,愈发勾人。

被这样冷酷对待,美人奶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想往后弓着身子,却被毫不留情的被捏住红艳艳的奶头拽回来,经受着粗糙冰冷的皮质手套肆意亵玩。

苏眷下手很克制,一手拢着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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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肉仅是温柔抚摸带着些许轻佻碾磨,另一手却狠狠欺负掐弄肿胀凸起的奶头。

他知道身下黑发婊子一身雪白皮肉有多娇嫩,一碰就留下一个红印。这样的身体在清潮中极易留下色情下流的痕迹,很容易满足男人的暴戾与下流的占有欲。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这样黑夜里隐秘的情事中,他必须忍耐着。

玩奶子直到奶头肿大红艳,他摸一下美人就发出一声难耐呜咽后,苏眷垂眸片刻,然后取下了手套。

皮肉接触,那软肉果然像是宛如牛乳一样丝滑,温热娇嫩,甚至微微吸附皮肤,拥有着让人爱不释手的魅力。

苏眷将自己取下放置在一旁的金属腰带扣在方潮身上——方潮腰肢本就纤细,再被金属锋利的腰带一扣,那腰带收束最紧,正好微微勒在那软弹雪白的皮肉上,勒出一种引人亵玩,去舔舐啃噬它的肉欲。

简直色气到了极点。

苏眷指腹带着被枪磨出老茧的手掌就包覆上去,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大美人按压在床上,逼迫他舒展纤细的四肢,暴露出自己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啊…”

被摆弄的大美人,在梦中呜咽出声。

他本能开始挣扎起来,但这些不过如奶猫抓挠的力道很快被压制住。

苏眷握着白腻的小腿,挤进他的腿间,迫使他不得不分开腿夹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

骨节分明的手指抹上润滑膏,塞进了方潮隐秘的洞口中,那只不安分的手开拓着紧紧将之吮吸的肠肉。

很快手指数逐渐增加,方潮穴儿被进出捅弄时也发出粘腻的水音,手指的举动越发粗暴,他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享用这口美穴,娇嫩的肠肉连手指都含吮的沁出潺潺蜜液,光是想想被这骚红紧致的肉穴吸含性器便可以预见是怎样的人销魂欲死。

饶是一向冷然克制的苏眷后背也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掰开那两团软肉,腰身狠狠一挺,坚硬的粗壮肉棒便插进了大美人藏在臀缝间那口软腻穴道最深处。

有什么东西正破开他的身体。

“呜…啊…”方潮娇嫩的足尖开始蜷缩,小腿因为疼痛用力绷紧出好看的弧度。

苏眷强硬的握住他被腰带勒出肉欲艳情的腰肢,然后在缓缓律动起来,男人抿着唇发力掰开肉臀肏干,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重新挺进去又会破开层层缠上来讨好的细肉,然后次抵住方潮的骚芯研磨顶撞,磨的他穴眼汁水淋漓。

“不要——”美人双目紧阖,被含吮出蔷薇色的嘴唇颤巍巍发抖。

但这时候的苏眷不会怜惜。

热汗从鬓角滑落,顺着他俊朗冷情的侧脸轮廓,滴落在方潮因为情欲染上绯色的胸膛。

被奸淫的美人下意识想要款款扭腰摆臀逃离,却被人捉住脚腕。

“婊子。”男人黑眸暗沉,对于他本能的拒绝明显不快。

那根被方潮捣出来的淫液弄得光泽油亮的粗壮鸡巴,显示出一种情色的昂扬感,他色情的磨了磨翕合的骚红穴眼,又悍然插入。

美人发出悲鸣,明明苦痛难耐的,含在唇齿间却令有一番风情。

他单薄白皙的肩胛骨轻颤,在迷蒙月光下好似一只栖息的蝶,身体里肉棒一下下抵到最深处,刺激得大美人腰腿酸软,只能虚浮张开,两条白皙修长被挤压出明显肉欲的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跟随着苏眷一下下肏他的动作在半空晃动。

如果有意识,那双白日里清凌凌如冰雪的眸子里一定盈着泪,殷红的唇瓣会吐出颤抖的带着那种被肏透了的媚意呻吟和求饶…

苏眷的脸在月光下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冷漠,眼里却深沉幽暗,下身凶悍挺动,那口穴眼再度痉挛着被贯穿。

苏眷俯下身去亲吻他战栗的颈侧,眼里更暗一些,将已经被肏成一团春水的方潮抱在怀里继续肏干。

他肏得非常持久,把方潮本来羞涩的穴口捣得骚红放浪,肉穴里被挤出汩汩蜜汁,肉棒高速凶猛的撞击弄得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等那性器被抽出后,来不及闭合被肏烂的骚洞里的透明水液顺着臀缝湿漉漉流到大腿根。

在梦境中被肏透的大美人浑身抽搐,脖颈仰出性感脆弱的弧度。

耀目白日从窗口倾洒而下,再黑暗的夜晚也将迎来破晓。

粗硬的阴茎终于从被肏软发红的穴口抽出,龟头膨胀,白色腥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方潮带着潮红的睡颜上。

等方潮醒来时感觉身体似乎还硬硬的插着某个不属于自己的部位,浑身酸软不堪,一动腿上传来的酸涩感。

他黑着脸下床时,白腻带着肉欲的腿根都在颤抖。

然而等进了浴室,方潮对着镜子检查,发现身体除却奶头挺立骚红以外,全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淫欲痕迹。

所以…是他自己做梦发骚。

梦里自己被摆出放荡不堪的姿势被奸淫,他想挣扎却无法反抗,只能浑浑噩噩接受着不知名东西的抽插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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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水痕蜿蜒全身,像被含在唇齿间舔咬,又或者被某种粘腻的东西玩遍,在这样恶心的触觉中,骚浪敏感的身体却该死的品尝到快乐…

那根肉棒肏进了身体最深处,填满了空虚肠道每一点缝隙,饱胀得让人发疯。

最后,在最深沉的梦境里他似乎连灵魂都被贯穿。

时间的变幻在梦境中被拉得无限长,他所有悲欢,身体上每一寸战栗,都因在身体上肆虐的情欲掌控。

而清爽不带一丝欲痕的身体告诉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莫名难堪的春梦罢了。

没有男人,没有猥亵。

有的只有一具被各色男人调教过后放荡不堪的身体发骚幻想。

他甚至现在还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在身体里抽插律动带给他的极乐…

这个认知让方潮难堪的阖上眼眸。

承认吧,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镜子里容颜冰冷的大美人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嘲讽厌倦没有任何感情的笑。

微薄凉意中树木的边缘泛起金色,凋谢的痕迹蔓延在整座城市,日光于重叠云层逐步溶解。

等方潮收拾好心情下楼时,却发现苏眷竟然还在家中。

男人鼻梁很高,眉眼幽邃,头发是璀璨的暗金色,整个人看上去坚毅挺拔。

“睡的怎么样?”苏眷深黑的瞳眸暗了暗,晦色一倏而逝,他语气平和的问道。

方潮难堪的抿唇,然后维持着表面的云淡风轻“睡着了,很好用。只是…”

大美人蹙眉“似乎做梦有些…”

他语意未明,苏眷倒也体贴的没有深究。

清晨的男人穿着常服,褪下了那身冷厉威严的军服后,这让他显得有几分家庭中的温和。

“不要紧,是药难免有点副作用,并不影响身体。”一向冷峻的男人今天看上去心情颇好,强硬英俊的面容竟然在阳光的作用下显露出点温柔体贴来。

“药盒我会放在客厅里。”男人依旧那副轻描淡写,又状似无意的道“我记得之前你没有这样的困扰,是因为怜云不在的缘故吗?”

被长辈打探感情问题总是让人尴尬的,特别是你和这位严肃长辈的儿子关系还不清不楚时。

方潮摸了摸鼻子,抿着嘴回以礼貌的笑。

很难解释,他下意识认为这种严肃古板的长辈不会认同年轻人的默契——他们因为快乐而做爱,但不愿被规则束缚。

他的沉默微笑以对在苏眷看起来就是默认。

在清透的阳光中,苏眷璀璨发丝下漆黑的眼幽暗深邃,在极致压抑的平静下燃烧的东西几乎能把他焚毁。

虽然苏眷是一如既往的深沉冷漠,但是方潮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悦。

苏眷皱了皱眉,站直身体,似乎有些不耐烦,但依旧是一副隐忍的从容模样“我还有事要处理,桌上有早餐。牛奶记得自己热。”

方潮点头,目送他身影离开。

苏眷以为拥有过一夜之后,自己心里叫嚣的黑色欲望就会平息下去,然而发现,一切都变的更加糟糕…

正是因为拥有过,所以心里深处才会疯狂生长出情欲和令人发指的掠夺欲。现在方潮仅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什么也不用做,就拥有轻而易举勾起自己偏执的魔魅。

当方潮默认和自己儿子之间亲密时,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苏眷于心脏深处,一群小蚂蚁只能细细、密密地啃噬着自己。

你拥有的只能想只老鼠一样窃来的拥抱他的时光罢了,而他是自己儿子的男朋友,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亲吻,年轻青春的肉体拥有足够的活力他们可以放肆做爱享受欢愉,等到完事后他们还能紧紧相拥,温柔厮磨诉说着不尽爱意…

而自己…

哈,哈哈哈……

幻想中那个人的样子,明明是自己的亲子,却也变的面目可憎起来。

颤抖的指尖动了动。苏眷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以及全身的血液翻涌,禁欲克制的上将阖上眼睛。

明明苏怜云的面容、本身的高人一等的特权以及财富地位都是源于自己的赋予,那有什么理由选择他,而非选择我呢?

我才拥有…真正庇护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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