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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越如凛 千字彩蛋双性美人新婚被暴怒夫君掰逼发现不贞(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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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方潮坐入越家派来的黑色豪车,这次倒是没在车上看到越如凛。

金发少年眼巴巴在方潮白皙柔嫩的颈侧蹭来蹭去,一双浅褐色的漂亮眼睛盈满了撒娇抱怨“我父亲要是真的知道我做了怎么事的话,一定会被他弄得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但是为了哥哥我做什么都愿意哦!”

他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小可怜,莲言莲语修炼的棒极了。

方潮脸上还带着些情事后的慵懒惬意,他放松地坐在后座,心如止水,像摸小狗一样薅了薅苏怜云手感颇佳的头顶,弯出一抹笑“等风声过去了,阿怜可以来找我玩。”

美人笑意盈盈,画了张让狗狗心动的大饼。这点空口支票的小把戏苏怜云一眼就能看穿,但依旧还是用湿漉漉的柔软眼神注视着方潮,奶乎乎的,像只奶狗儿。

等到那辆黑色豪车渐渐埋没于夜色中,小王子心底不可自遏的蔓上潮水般酸涩又空空落落的感情。一直挂着温柔阳光表情的小王子笑容淡了下去,眸色暗沉。

他名义上的小妈伸出的手时,那双手状修长,细白的五指似玉般细细雕琢,白腻得一碰就能留下一个红印,令人滋生出舔舐亵玩的欲望。

想把它弄脏。

换作自己那位说一不二,控制欲超强的大家长,他绝对没有可能再触碰到哥哥。所以只能结盟,既然不能独占,那便共享。

哥哥虽然不曾喜欢他,但是对他到底是有几分纵容在的。而越如凛…在哥哥看来不过是明码标价的变态合作人,还是眼里全是其他人影子的那种。

越如凛总归在哥哥心里越不过他去,不足为惧。

向来食色性也,放纵骄傲的苏怜云看不上他那个喜欢“救风尘”的堂兄。

越如凛每每只需要付出点虚情假意,就能让那些一无所有的可怜人对他倾心不已,然而等到少年少女羞涩倾吐内心爱意的时候,那总是怀着悲悯的救世主对这些爱意只会表示惊讶,然后回应他们的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以及疏远。

每个人都曾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神明般高高在上的悲悯与救赎,不是比他苏怜云更傲慢的虚伪又是什么?

不过哥哥可不是那些可怜人——别人是真的挣扎在泥泞、一无所有。而哥哥只要回头…就能看见永远守在他身后半步的他呢…

少年失了笑容的俊美面容骨相冷峻,尚带着稍显稚嫩的威严,目送黑色豪车渐行渐远。

直到没了踪影,小王子转身回到了奢华冷肃的老宅,又恢复了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对仆人吩咐道“我住回来了,把新夫人的东西全部收起来,我可不乐意看见那些不相干的玩意。”

仆人又说了什么。

苏怜云那张肖似父亲的面容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人都被父亲送走了,东西留着碍眼?说到底,我才是苏家未来的继承人,一个刚娶的男妻哪里比得上我!你若真不相信就去问父亲好了,不过现在他在睡觉哦…”

娇纵明媚的小王子傲慢得抬了抬精巧下颚,仆人知道这个家变天了,又不敢真的叫醒家主询问,彼此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下来收拾掉新夫人的一点点痕迹。

虽然他们是真的挺喜欢那位黑发夫人。

平日里很温柔,很好伺候。

他们都喜欢他。

那位新夫人出身并不高贵,举止也不稳重,甚至在平日里可以说活泼轻浮,但那位黑发美人给这鬼宅一般的阴森压抑的老宅与同样肃穆冷厉的家主增添了几分人气。

苏怜云看着那放在茶几上快被仆人收起来的白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娇艳欲滴的玫瑰。

苏家平日里是不会摆放那么轻浮热烈的花,父亲向来不喜欢这么柔软娇艳的东西,而花匠也不会凭空没眼色的将这些浓郁娇艳的玫瑰摆在台面上。

所以能放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

小王子站在扶梯上,漫不经心的道“等等——这花我看着还不错,收着也是枯掉浪费了,放我房间里吧。”

越如凛安排他在越家的别院。

果真是前朝传下来的世家大族,就连别院都修的高低连绵,古朴沉静,飞起的檐角青瓷,无一透露出高贵的蕴意。

那位东道主一直没露面,是别院的女管家引着方潮介绍这栋他未来会住三个月的宅子。

“大少爷很忙。”

女管家温和客气的解释了一大堆,态度恭敬而客气,挑不出一丝差错来。

反正总结下来也就那几个字。

——少爷忙,现在没时间来照顾找乐子的小玩意儿。

方潮不惊讶越如凛的轻漫,倒也说不上是轻漫,只是那样的富家公子,哪怕口口声声说要拯救你,为你安排的仆人温和谦逊有礼,一步步照顾得极为舒适,不过分强势也不过分谦卑。但是在他们眼里,再美的人也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乐子。

虽然方潮这个乐子的身份有点贵重。

毕竟是苏家的将军夫人——尽管这位将军此时不记得这位乌发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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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美人。

“还有和我一样身份的人住过别院吗?”大美人丝毫没有因为看穿了这点骨子里的轻蔑而生气,他只是跟着女管家穿过这古韵古香的别院大堂,饶有兴趣的问出来。

女管家的回答谨慎温雅“回先生,目前别院只有您一位,方先生身份身份高贵,就算有资格能住别院的客人,也没有几位比得上。”

大美人冷淡的骨相在顾盼生姿间不经意显出几分艳色,他眨了眨眼睛“我是说——我这种在你家少爷眼里,需要在泥泞里挣扎等待救赎的可怜人。”

“之前只有过一位,蔺先生。”女管家笑了笑,依旧是温和恭敬的模样“不过目前别院没有其余主人。”

蔺?

不是常见的姓氏,但搭配着越如凛这个疯子的剧情,能相关的只有蔺昔。

这位蔺昔先生是活脱脱被捧杀的模板。

如果说原着里,“方潮”是被郑栖梧玩弄感情以后又被抛弃,最后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被杜陵春这个变态捉到当了只小宠物养着。

那蔺昔可就厉害了。

清纯贫穷的大学生被赌鬼养父卖去还债,险些遭受侮辱后,被善良俊美的富家公子拯救——这可能是出有点狗血的童话。

蔺昔被安排在越家别院,获得了最好的照顾,甚至越如凛还出生帮他教训了垃圾养父,为他请来了最好的医生,事无巨细的关心,但凡蔺昔有个头疼脑热,日常忙碌的大少爷基本上也随叫随到——如果这都不算爱。

大学生沦陷在了温柔和光明中,他爱上了仁慈温文的豪富公子,他同样坚信能对他这么好,越如凛肯定也是爱着他的。于是某天,他告白了。

而越如凛则温柔又惊讶的拒绝了。

“我并不爱你…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忍不住对你这么好…”越如凛的拒绝就跟说情话似的一样甜。这哪是拒绝啊,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看不懂自己内心的求爱!

富家公子真诚的解释了自己难以言说的精神疾病,在知道越如凛其实还帮助了很多他这样的人,自己并不是唯一以后,蔺昔又嫉妒又兴奋。

嫉妒愤恨是因为原来这不是爱,只是出于高高在上的同情心作祟的怜悯。而兴奋则是因为…他是唯一住进别院的人,唯一得到越如凛青眼以待的人!

蔺昔相信这是冥冥中的缘分,就像他不信越如凛的温柔仅仅只出自于同情一样。

越如凛很少拒绝他,几乎算得上千依百顺。

直到某天,清纯男大学生被人蛊惑爬床,他装作吃了情药的模样摇着屁股求欢。而这一次向来温柔的越如凛明显生气了,于是蔺昔被赶出了越家别院。

但天性再是温柔不过的公子又能气到何种程度呢?好心的富家公子依旧为他安排了住宿——就在他所拯救的其他可怜人隔壁。

好心?

方潮漫不经心的想,不过是善于玩弄人心的把戏罢了。

住在一起的莺莺燕燕在越如凛面前乖巧得个个小崽子一样,背地里的手段却堪比宫斗,今天折腾那个明天给这个上眼药,满地鸡毛乱飞。

而因为有着越如凛的独宠,蔺昔向来是胜利者。

这些人都是见过社会最低贱、肮脏的那一面的人,而越如凛给了他们一丝光明,他们便要拼死也要抓住,如果谁敢独占,夺去他们如今舒适的生活——这群人不介意将对方喉咙撕破。

养蛊。

苏怜云曾经用一种嫌弃又有些战栗的评价过他这个堂哥的手段。

在莺莺燕燕里,蔺昔永远是最独特的那一个。就算他们彼此再怎么撕逼,撕到了越如凛面前,那位越家少爷只会用温柔纵容的眼神注视着那位洋洋得意享受着特殊的男孩。

他的举动无意告诉所有人——蔺昔,是最特别的那一位。

蔺昔也是这样认为。

曾经清纯善良的人在这样如附骨之毒的宠溺里,逐渐变得傲慢又狂妄,但他的轻浮、傲慢越如凛照单全收,甚至更为纵容宠溺。就连蔺昔贪婪的提出想要当他情人的要求,越如凛都默许了。

他宽容的给出了情人的名分。

所以当蔺昔知道,越如凛几次拒绝他的邀约是因为陪伴一个姓林的医生以后——已经被纵容得肆无忌惮的小情人跑去医院大吵大闹起来。

越如凛将吵闹不休的小情人锁在了了公寓。

在蔺昔不可置信的眼光中——那位霁月清风的少爷依旧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其实我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过分啦,现在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他给了他殊荣,给了他唯一的宠溺,收回去的时候又是那么决绝冷酷。

等到了林医生面前,越如凛轻叹道,不知道他帮助的人会这么蹬鼻子上脸,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林雪压除了手术以及学术以外,都很冷感。对于被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的冒犯并不上心,他像山巅的雪沫,清清淡淡的说了句“没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就分手,其实并不用在意这点不愉快。”

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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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又温柔的说“不行,所有人都比不上你。”

温水煮青蛙,可他想把雪巅融化为属于他的一汪春水。

越如凛对所有人都深情款款的模样,只要他愿意,可以装得一副最体贴不过的样子——就像为方潮穿上女装一样。

然而唯独对林雪压,他能够暴露出所有恶意,温顺的袒露在那位清冷医生面前,全然将真心奉与那位医生。他不吝于让那抹雪知道他的不堪,却不会将一点点手段动用在林雪压身上。

而林雪压对他的评价只有波澜不惊的“无聊”二字。

越如凛又轻柔的笑起来,说会让事情变得有趣起来,讨先生的开心。

他将养蛊的所有勾心斗角娓娓道来,人性中的最恶劣残酷在他嘴里变成了一个稍微有点意思的故事。

而医生对这些不感兴趣。

于是讨欢喜失败的越如凛只能轻叹一声,然后把所有人处理了。

既然没有用处,那么只能处理了。字面意义上的——享受过华丽宴会的灰姑娘们在十二点来临时,依旧会变成灰扑扑的烂泥。

越如凛将他们从深渊带入来,又让他们重新送入深渊当中苦苦挣扎。

不曾得到,便不曾知道光明有多么美好,而让人见到光明后生生又让他回到烂泥里——

而这位伪君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过什么过错,他只是把那些人送回到自己原有的处境罢了。

除了蔺昔。

蔺昔一直锁着的房门打开,他看见曾经柔情蜜意温柔的救世主,他痛哭流涕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原谅…毕竟以前他也设计弄烂过其他勾引越如凛的小妖精的脸,但只要是哭一哭,越如凛总是会心软叹息着原谅他。

而他以为这一次也一样。

他只是去闹了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医生而已!那个小白脸连块肉都没掉。

然而等来的却是越如凛冷淡又残酷的宣告:“把他交给其他人赎罪吧,后事处理干净就行。”

蔺昔不敢相信。

他连哭都忘记了,呆愣愣的问为什么。

越如凛温和的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你将莹莹的脸划伤,又砸烂了小梅的左腿,还给别人下药,他送到医院时人已经快只剩一口气了,你为什么那时候不害怕,现在苦难降临到自己身上时便害怕了呢?”

因为他有越如凛无条件的宠爱啊。

那份坚信越如凛会笑着帮他收拾一切烂摊子的宠爱宽纵,让他变得恶毒不知天高地厚。

蔺昔没了越如凛的保护,被曾经他仗着宠爱肆意行凶过的那些人,硬生生玩烂。

那些人失去了安逸的生活,之前又一直被蔺昔这个婊子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撕破脸以后,他们不敢将怒气对准越如凛,所以他们把所有怨恨和黑暗暴戾全都倾泄在这个婊子身上,将蔺昔彻底撕碎。

轮奸、血腥、将能往屁眼里塞的东西都扒开屁眼往里面塞——享受着他的哀嚎痛苦,不知过了多久,蔺昔已经被玩成了一团烂肉。

越如凛在黑暗中施施然离去,他依旧是那没有沾过血的清贵公子。

见到林雪压时,越公子还蹙眉叹息:“我能给予他们最好的生活条件,然而人心的贪婪令我也无能为力。”

“是我错了。”

霁月清风的公子满含歉意与善良得不到认可的哀愁,任谁看了不心软去安慰一番。

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在风中摇曳身姿。

方潮漫不经心的想,现在这位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脏自己手的越公子估计还没玩腻蔺昔,就算他想玩自己,苏怜云这只小狗还盯着自己呢。

越如凛如果真的想和自己玩爱情救赎游戏,估计也只是想看自己真的爱上他以后求而不得,追逐他为之痴狂的狼狈样子。

他倒是有点期待越如凛能为这场戏码牺牲到什么地步。

和蔺昔那样的人,越公子都能施舍出自己的温柔与唯一“情人”的身份为饵料,那么自己…把一个将自己贞洁看得无比重要的蛇蝎美男勾上床,想必滋味甚好,甚至只要一想想越如凛分明不乐意和他上床又逼着自己的时候。

方潮觉得自己在逼良为娼,良心并没有很痛,反而兴致满满。

大美人自信越如凛对他的感兴趣程度远大于蔺昔。

毕竟蔺昔那双的眼睛生的极像林雪压。

而方潮,他是整个人都像。

初穿越那咸鱼只想待在某个人庇护下混吃等死的方潮骨子里被激起了某种斗志——当他发现自己就算再怎么咸都逃不过剧情的时候。

咸鱼固然极好,但走在钢丝命悬一线蹦迪的滋味也同样刺激。

想玩。

大美人笑起来面容稠丽瑰美得让望而生畏,他确实有勾人欲望的资本,漂亮美好得如同某种罪恶。

所以,快来喜欢我吧。

想和穿裙子的越家哥哥玩游戏。

毕竟越如凛白面心黑,玩烂了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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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潮迫不及待的想看见越如凛怎么样来攻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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