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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落在房间内的声音逐渐变得羸弱,直至只剩下几声微不可查的喘息。
方潮在沉默阴翳着面容的绿眸帝王疯狂的奸淫之下,彻底失去了力气。安兹?肯特将就着鸡巴深深埋进美人骚屁眼的姿势,便径直将方潮掉转了姿势,翻身压在了床上。男人湿热舌头在美人白嫩的后脖颈舔吸,一路向下蜿蜒至后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留下斑驳的桃花般的艳痕。
被他压着操干的美人只能不断发出微弱的淫叫,方潮的嗓子已然在不断的呻吟求饶中变得沙哑可怜,葱白细软的手指在床榻上胡乱抓挠,徒留下一道道色情的褶皱。
方潮不受控制的小腿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努力挣扎着,想要从突然发疯的男人身下逃离,可惜被肏得汁水淋漓的小玫瑰又哪里是土匪帝王的对手?所以潮潮只能被对方逼迫着翘起浑圆的肥屁股,一下下用骚屁眼承受着鸡巴的征伐。
安兹?肯特压着他疯狂耸动,把方潮操得连跪都跪不住,每每身体都会被顶的前移些许,大美人扭动着四肢一边流口水一边往前面爬,却会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无情的攥住脚踝,硬生生拖回来继续操干。
方潮流着泪,被肏化得只剩下快感的大脑迷迷糊糊的想,他现在好像被健壮的雄兽压在身下疯狂打种爆奸的雌兽,除了在男人身下展露出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供人奸淫享乐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安兹?肯特的手掌轻轻覆在美人被顶的微凸的小腹上,不出他所料,单单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怀里的被操到浑身都是薄红,敏感得不行的大美人随即便着呜咽出来,他眼角氤氲出的泪滴把床单洇上了暗色水渍。
“潮潮真能吃,肚子都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帝王祖母绿的冷漠眼眸中染上笑意,他优雅傲慢的嗓音附在美人耳边轻声道。安兹?肯特没有再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就顶在方潮嫩屁眼的最深最骚之处慢慢碾磨,敏感的前列腺被那缓慢又难耐快感折腾得大美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轻喘。
比起凶狠激烈的抽插蛮干,这样温柔的顶在身体最娇嫩处的厮磨才是最折磨人不过的。
“不…不要…呜呜呜…饶了我…”大美人哀哀的哭泣,他睁着填满欲望的茫然眼睛,鸦羽似的睫毛上坠满了泪珠。潮潮有些委屈,他不知道为何原本好好的男人,突然间就变了一副模样,生生要把自己操死在床上的样子。
虽然…虽然便是这样,这具淫荡的身子也能诚实的感受到快乐…
方潮虚软的腰肢疯狂摆动,妄图逃开那体内将他逼得口水直流,泣不成声的粗硕滚烫鸡巴。可惜这点细微挣扎根本无用,大美人完全被狠辣的钉死在了床上,雪白肥软的屁股被帝王慢条斯理的挑在鸡巴上,用下流的性器亵玩着肠道里最隐秘的嫩肉。
安兹?肯特的二指并拢,伸进美人娇嫩的口腔里,把玩那条软软的红嫩小舌,或夹或揉,直逼得方潮涎水顺着精巧的下颚湿答答滑落,一张弥漫着情欲的娇艳欲滴的小脸只能惨兮兮的吐着舌头任玩。
“宝贝,我现在不太想听见你说话。”心中阴霾尽数被压抑到了最深处,帝王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温柔清透,而被他以手指玩弄唇舌的美人只能张着嘴含着手指流口水,除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暖阳清透的光穿过落地窗,倾泻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浅金色的阳光与白皙肌肤交相辉映,生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清风穿过帝宫华美庄严的走廊,卷起飘散在空气中馥郁的浓香。
忙碌了很久的暴戾君王走回自己寝宫,明明是以往与所有宫室如出一辙冷肃华贵,此时却在他眼中平生出了一点温馨之意。
安兹?肯特的微凉的手掌正欲凑近小智障的睡得娇艳的面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上因为看见床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美人而生出的温柔,尽数消散。
帝王面无表情的观察着熟睡的美人,琥珀色的碧绿色眸子明明漂亮的宛如宝石,却阴鸷得令人不寒而栗。
他没有再次触碰睡得迷糊的小智障,反而是因而被遮了光的潮潮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大美人初醒,还是大脑待机的状态,他看见男朋友就在眼前,也不管男人此时还是一身肃杀的帝王军服,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气质,便快乐的滚到安兹?肯特的怀中,还将娇嫩雪白的脸颊埋进帝王的胸膛小声呢喃。
“你昨天好凶。”大美人扁扁嘴巴,抬着乌黑的睫毛控诉到,嗓音沙哑柔软,如一根小小的羽毛刷子,细细挠着帝王心尖。
帝王好整以暇的轻抚着他的脸颊,最终他吻了吻方潮湿漉漉的眼睛。大美人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能听见他低沉温柔的保证。
“以后不会了。”
安兹?肯特向来是信奉,吃到肚子里的肉才是自己的。
这个小智障床上喊的是旁人又如何呢?反正如今在床上把他操得满肚子含精,哽咽着说什么也射不出来的人是自己。
与其用那些不上台面的心思去妒忌难堪,不如好好的把小智障在床上睡一遍来的快活。
他才是
', ' ')('如今折下玫瑰,并将这朵抢来的玫瑰放置于暗室中品尝过他每一滴甘露的人。
只是…安兹?肯特,祖母绿的眸子里蔓延出压抑不住的暴戾,傲慢又美丽的君王唇边带出笑容,但他深邃俊美眉眼到底染上了抹戾气,帝王没想到林雪压动作这么快。
遥远的东方国度,军部和政治院微妙的关系罕见破冰,竟然是为了怀中的这个小智障,不知道如今拥有玫瑰的自己,是否算荣幸?
那位一向漠不关心的苏上将没必要插手。
因此答案很明显,所有的与众不同全都是林雪压一手推动。
自己追逐了好久的白月光,如此疯狂的想要找回的美人,却只能让安兹?肯特心生无数藏在阴霾下的浓重恶意——他又想到了昨天方潮意乱情迷时唤的“雪压”二字。
曾经那日日放在心尖上,藏匿于唇齿间,想想就能心生无数甜蜜浪漫的名字,却不知有一日听见,帝王才发觉如此刺耳,让他眼睛赤红,几欲发疯。
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婊子。
得好好拴住,打上自己的印记才行…
帝王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方潮眼尾细腻的肌肤,直到那块嫩肉重新变得湿红稠艳。
安兹?肯特嗓音温柔自然:“三日后是我继位后的首个诞辰宴会,不知道宝贝能否陪同我出席?”
浑身都敏感的骚宝贝被他的亲昵动作逼得眼尾绯红,任由男人说什么只能呜咽着应下。
既然林雪压已经认定了人就被扣在自己身边,再过于躲藏隐瞒也是无意义的的。安兹?肯特从来不是容易被威胁的类型,越是如此,他更要正大光明的宣布,这是自己的娇养在皇宫中的囚徒。
以及——他的新娘。
哪怕是林雪压,也不能窥探。
方潮的身体很适合在床上被男人把玩淫亵,他腰肢纤细雪白,而臀肉却比常人柔嫩饱满得多,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以后,帝王的大手指顺着美人雪白的腰窝便滑至的臀缝,在那软处暧昧的摩挲着,逼得方潮下意识夹紧了浑圆的肥屁股,却依旧被玩得只能软着腰肢趴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呻吟。
脸颊贴着帝王的胸肌,哪怕身下被手掌玩得湿淋淋的大美人,又忍不住被勾起了色心。
许久之后,帝王的手才从美人湿漉漉的臀肉中伸出来,满手晶莹。
他攥着方潮雪白的腰肢,将粘腻在自己手掌上的蜜液,当着方潮的面,一点点舔舐干净。
“宝贝,好甜。”
潮潮没想到他这么骚,娇矜的小玫瑰整个耳朵通红,他睁大了眼睛,恼羞成怒的去捶男人饱满的胸膛,却只能收获到到安兹?肯特纵容快意的笑声。
有被可爱的。
于是安兹?肯特下意识便想顺从自己的欲念,去亲吻他的小玫瑰,把方潮吻得浑身泛着薄红才好。
可是他却只能收获一只惊恐的潮潮猫咪和喵喵拳,大美人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眸,雪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拒绝,方潮拼命往后仰不让亲。
“你、你放开我!舔了那种东西,不能亲…呜…”
帝王轻泄出笑意来,他捏了捏美人柔软多汁的肥屁股,指腹在方潮臀缝隐秘处游移,带着明显的性暗示:“宝贝,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总得让我尝一个吧。”
于是保住了上面嘴清白的潮潮只能委委屈屈的掰开肥屁股,让男人吃嫩屁眼里的骚液。美人手指将自己才被宠爱过的骚红洞穴分开,那处蜜洞隐在暧昧的阴影中,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安翕张着。
年轻的帝王轻佻的对着那紧张翕合的嫩屁眼吹了口气,便引得美人的腿根抽搐着,连被迫掰开肥尻供人亵玩的手指都在细细颤抖着。
为了怕方潮忍耐不住扭着屁股想要跑,安兹?肯特一开始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攥紧了美人雪白痉挛的大腿根,将那白腻的软肉握出花瓣儿似的鲜红指痕,然后帝王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品尝着他面前的淫洞。
安兹?肯特高挺的鼻梁顶在方潮的嫩乎乎的臀缝里,他伸出舌头,从方潮娇嫩的会阴处一点点地往下色情舔舐。每每舌头拨动,都能引得方潮浑身颤抖,等美人被舔得浑身酥麻,连自己的臀肉握不住的时候,那条灵活湿热的舌头终于淫邪的舔到了蠕动的肉洞边。
帝王毫不犹豫的探进那张骚红瑰艳的小嘴,将大美人嫩屁眼里流出的潺潺蜜液尽数搜刮舔舐,犹嫌不足,更是过分的用舌头模仿性器交配的模样,一下下操弄着那口小穴,凶狠的又嘬又舔。
不同于鸡巴插入时的凶狠苛责,被舌头舔穴嘬奶般尽数吸走淫液的快感,是让人浑身酥麻提不起力道的酸软,方潮快被这样的温柔逼疯了,脑子里除了扭屁股以躲掉那条淫邪的舌头以外什么也没有,大美人徒劳无益地扭动腰肢,发出骚媚浪荡的哭求声:“不要舔…咿呀——”
而帝王很容易便无视了他微弱的挣扎,并摁着白腻的腿根,将之打开,让自己品尝那嫩屁眼得更加方便。
方潮浑身都在打着细细的战栗,整张漂亮的脸蛋面泛桃花,雪白的身体氤氲出薄
', ' ')('红和晶莹汗液,哭求无效的美人只能敞着逼任由人肆意亵玩,将他最隐秘处的淫水尽数吞吃入腹。
方潮微张着嘴唇喘息,在躲不掉的淫邪舔舐中,他全身逐渐热得要命,感到整个嫩屁眼都无法抑制地痒了起来,有热流在从他他身体最深处尽数倾泻。
方潮意识到什么,他开始疯狂挣扎,无奈越挣趴在他身下贪婪吃着屁眼中淫液的舌头舔得便更凶。
“啊啊——呜…啊啊啊…”
大美人翻着白眼,到达了顶峰,过于激烈的快感与酥麻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美人腿间骚红的肉洞紧紧绞着帝王的舌头,嫩屁眼周围肌肉蠕动抽搐着,晶莹的水液喷了帝王一脸。
方潮腿间的骚屁眼此时已然一张一合,饥渴得像勾引着什么狠狠插入玩弄,有透明粘腻的蜜液顺着他的红艳的小嘴淅淅沥沥地从臀肉往下流,将床单洇出了一团淫靡的水渍。
他单单是被舔屁眼就潮喷了。
帝王手指探进那张饥渴蠕动的嫩红小嘴,只是进了一个指节便知道这是如何的销魂,他勾着汁水淋漓的软肉没玩多久便抽了出来,可是依旧从嫩屁眼里牵了条银丝出来,湿漉漉的挂在指尖,看上去淫乱极了。
安兹?肯特靠近了方潮因为高潮而失神的侧脸,难得柔软的嗓音像是沾了蜜一般甜蜜:“好想把宝贝玩到尿。”
帝王的手指抚过方潮还没有发泄的嫩鸡巴,后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但是这样温热触感便让方潮有些不适。
熟悉的刺激令美人不觉缩紧了身体,方潮没忍住颤颤巍巍淫叫了一声:“要不要尿出来,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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