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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澜先是一愣,尔后竟有些想笑,可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法想太多。
孟秋染像是看穿她的疑虑:你可以把我的胸牌拍下来发给你的助理或者经纪人,但别拍我脸,我也是有肖像权的。
顾若澜迟疑着抬手,的确只拍了胸牌。
肖妍回复收到,并表示在赶来的路上。
把墨镜戴好,最好换个发型,孟秋染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外套,递给她,然后把这个穿上。
顾若澜随手挽起长发,这时孟秋染才看清,她脖子也那么红了。
穿上了调酒师制服,顾若澜被孟秋染拉着从员工厕所离开。
她比顾若澜高了小半头,加上又是刻意护着直接走的员工通道,没引起什么关注。
从后门出来,后巷有些脏还有点垃圾的腐臭,地上也不像前门那样平整干净。
顾若澜却已经没空计较这些了,她开始腿软,浑身都很热,难受的感觉比之前更明显。
孟秋染穿着白衬衫和小马甲,单手搂着她。
你坚持一下。
顾若澜咬了咬唇:我没事。
都这时候了,还在逞强。孟秋染兀自摇了摇头,搂着她的手加了点力道,好让顾若澜能轻松些。
她熟悉这一带,加上又是夜里,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们。
到了森立,俞优晴早就等在那里。事先打好招呼,孟秋染和顾若澜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进了电梯。
顾若澜被俞优晴接了过去,身上那件调酒师外套却还穿着,没回房间前不能说彻底安全。
孟秋染本打算在门口就走,但俞优晴拉着她,让她一起。
不清楚俞优晴想干什么,孟秋染其实是想拿回自己的外套,毕竟是工作服。
回房后顾若澜已经有些昏沉了,但勉强维持着理智,她看了眼孟秋染,又对俞优晴说了几句什么。
好的好的,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先让林医生检查一下,其他事交给我。
俞优晴从卧室出来,孟秋染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挺悠闲。
谢谢你帮忙。俞优晴把外套还给她,却在不停打量着。
孟秋染接过衣服站了起来: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等。
孟秋染回头,俞优晴走了过去:你开个价吧。
孟秋染挑了挑眉,俞优晴则勾了勾唇。
封口费?
俞优晴眼里有赞许的神色,但开口说的却是:是酬谢。
回国
孟秋染听到酬谢两个字,嘴角只是微微勾了一下,看起来并不怎么相信这个说辞。
但她也没当面拆穿,因为没必要。
她把搭在手腕上的外套弯折了一下,淡然道:举手之劳,算不上什么。她转头看了眼紧闭着的卧室门,你以后盯紧点你的艺人就好,不是每次都有多管闲事的人。
她把自己定义成多管闲事的人,把这次的帮忙定位在举手之劳,话里话外都在撇清关系。
俞优晴倒是对她的态度有点意外,本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狠狠捞一笔,又或是暗示其他好处,没想到竟然什么都不想要?
她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打了个电话。
嗯,尽快过来。
孟秋染过去的经验告诉她,俞优晴的这句过来,是要来给她送钱了。
果然,俞优晴只说让她再等等,便有人匆匆来敲门。
俞优晴走到门口,没让那人进来,只听她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便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回来了。
孟秋染瞟了眼,还好,不是特别鼓,没电影里拍的那么夸张。
只不过,俞优晴的手里还拿着另一样东西。
她见孟秋染依旧淡定,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尔后很快又换上之前的笑。
虽然你觉得是小事不值一提,但若澜和我都必须郑重向你表达谢意。
俞优晴把两样东西都递到她面前:这里有一些钱,还有一块表,希望你能收下。
孟秋染不知道这么晚了她去哪里搞到的劳力士,看起来还是很容易变现的经典款。
果然是行家,看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孟秋染挑了挑眉,不想要。但俞优晴的态度就是你不肯收我就不放心。
她以前也混过资本圈,知道用钱打发人是为了什么目的。
僵持了一会儿,她伸手把东西接过去:那谢谢你们了。
见她收了,俞优晴脸上的笑容生动了些,然后她又递了自己的名片过去: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回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说的客客气气,好似真的承诺。
孟秋染依旧接过去,塞进外套口袋。
她现在不过是个在柏城小酒吧打工的调酒师,会需要大牌经纪人的帮忙?俞优晴无非是在告诉她,改变主意了就去找她,别多嘴到处乱说。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晚安。
', ' ')('这次俞优晴没有拦她,目送孟秋染离开后,她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胸牌,看了又看。
孟秋染前脚刚离开,肖妍就匆匆赶回来。
晴姐,酒吧外面的记者打发掉了。应该只拍到澜姐从庆功宴现场离开,跟到酒吧附近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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