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茨注意到的不自在:“怎么,不舒服吗?”
斐茨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6月13号那天,是不是你?”
何欢被他的信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后退一步,但他又哪里站得稳。
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