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桌几纤尘不然,自是有佣人精心打理,又怎么会让抱枕乱摆。
何欢笑了笑,也没有去戳破,便问:“那是不是床铺也没有整理?”
斐茨轻咳了一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个人之前沉缓的气氛也随着何欢这句玩笑话而消散开来。
何欢见斐茨眉眼中的凛意渐渐消散,牵着他的手倚在他身上:“不带我上去看看吗?”
斐茨终于明白那句星际中流传已广的话绝不是玩笑:再强大的Alpha在自己心爱的Omega面前,总是没有原则的。
只要何欢耍耍小手段,他就能迅速沉湎。
房间是整洁的,床铺被佣人们铺展得像艺术品。
但空气中弥漫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昭示着主人并非如他说的那般长久没有回家。
何欢翘起唇角,坐在了床上,手指触摸着柔软的床被。
斐茨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在他身侧,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怀里:“房间里该添些新的家具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何欢笑着说:“离他出生还早得很,不用这么着急。”
“不是他,是你。”斐茨右手放在他修长白净的颈项上,拇指轻缓地摩挲着他的腺体。
别家Omega的腺体时刻都保留着被Alpha疼爱过的咬痕,只有何欢,永远都保持着干净和无暇,就像是不承认他的存在。
两个小时间,他曾经在这里注射过信息素,记忆中还清晰地记着牙印的位置。
现在,已经完全愈合了。
何欢感到了微微的酥麻,但没有抗拒斐茨力道越来越重的触碰:“你能不能别……”
斐茨将手挪到了他的肩上,打断他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属于我的印记?”
“什么?”何欢仰头,撞进他双眸中的银灰色世界,有些微的目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