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能力很多,它能远程监控并且录像,能帮忙报警,能侵入网络等一切由数据控制的东西,也能对我个人身体施加一些功能和影响,比如帮我屏蔽生命特征,为我调节身体状况,但是暂且不能对别人施加这些影响,比如它目前就不能屏蔽你的生命特征,但是根据系统的说法,这些倒也不是一成不变,等到我完成根本任务后,就可以利用续命点来兑换功能,用在除我以外的人身上了。”
“续命点?什么是续命点?!哥哥你要完成的根本任务又是什么?如果这个系统有什么阴谋可怎么办,它是完全超乎我们现在科技的产物,如果它对哥哥加害,那......!”
“不会的。”
时诉安连忙安抚谢无偃,“系统它自从与我绑定,没有害过我,只要我做够任务,拥有足够的续命点,它就会尽力帮我,至于续命点是什么......”
时诉安叹了口气,“续命点就是续命的东西,顾名思义,有了续命点,我就能活下去,我这具身体原本就活不长,又有病根,是系统为我吊着命...不过无偃你不必担心,哥哥现在状况很好。”
见谢无偃情绪隐隐有些不对,时诉安连忙道:“我的生命没有任何危险,无偃你不要担心,也绝对不要想太多。”
“是系统给我续的命,所以如果没有它,我已经死了,但也正是因为我现在的生命靠它存续,所以我必须一直按照它的要求做任务,赚足够的续命点,一个续命点能够让我多活一天,只要续命点在,我就不会死,所以这也是一种好事,无偃你想想,如果哥哥的续命点永远花不完,可就能长寿了。”
时诉安故意笑得轻松:“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无偃你应该为哥哥高兴才对,别人可没这个机会长生不老。”
“可是!哥哥......”
“哎,说了让你别担心,你这傻小子,怎么还这么一副表情。”
时诉安生怕谢无偃乱想,继续飞快解释:“系统那些功能也都要续命点兑换,比如远程监控一个人一天需要花费三个续命点,侵入白青木庄园的总监控系统,一个小时需要花费八个续命点,耗费不同。而我之前说的根本任务,是指调理治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有很严重的病根,普通医疗治不好,但是系统可以,只是要求的续命点很多,要三万,不过我很快就能赚到的,无偃你不用担心。”
谢无偃一下子接触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庞大信息量,却没有丝毫怀疑,并且吸收得过分良好,只因为告诉他这一切一切的,是时诉安。
谢无偃短短两分钟内想了很多,每一样都与时诉安密切相关,却一时间不知该先说哪句!
“哥哥,所以现在是系统在吊着你的命,如果剥离了它,你就会遇到危险?!”
“......对。”
时诉安点点头,虽然他想说,他貌似并不能剥离这个系统,也不知道该怎么剥离,谢无偃这小子怎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那系统存在在哪里,会不会对哥哥你平日的生活有很大影响?!”
“不会,它就在我脑海里,可以随时与我沟通,如果我不想和它沟通或者不想让它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可以直接把它屏蔽,比如现在,我就把它扔进小黑屋了。”
时诉安笑了下。
“那......续命点和任务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兑换规则,哥哥你做一次任务能得到多少续命点?”
谢无偃手臂青筋逐渐绷起,本就格外深邃漆黑的眼底更加仿若深渊,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更重要的是,哥哥你说做任务必须按照系统的要求,那这些任务几乎可以说是强制性,这对于哥哥来说是完全的被动!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任务都是什么类型的,又都有哪些?!”
“其实,这些任务......”时诉安脸颊莫名发烧,“目前来说,不算很难,做一次能得到四五十个续命点,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刻意兑换其他的功能,做一次任务能让哥哥或四十五天,其实还蛮划算的了。”
“可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任务都是些什么?!”
“我......”时诉安心跳不自主加快,耳朵也隐隐红了一层,突然有些退却,他之前想着能随便编造写任务,但事到如今,他突然发现他临时想到的理由不太合理啊!
没编过瞎话不善于说谎的人,临场说谎真的很容易出问题!!!
“哥哥,你为什么不说?”
谢无偃深深地看着时诉安。
“......”看着谢无偃那仿佛随时发疯的状态,时诉安一咬牙,决定说就说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他可以雕饰一下,并且为以后的任务铺路!
“任务原本是和学业有关,只要我能完成一篇论文或者做成功一次实验,都能得到续命点,但是自从你告白并且我说了我也喜欢你后,任务突然就变了,变成了和无偃你有关。”
“和我?!!”谢无偃眼神骤变。
“对。”时诉安一副很坦然又自然的样子,虽然耳后的薄红已经出卖了他。
“系统说宿主只要有了恋人,任务整体就会全部改变,改成和恋人有关的,比如......比如,咳,比如和恋人亲吻三十秒什么的,完成一次就能奖励四十五续命...唔!!!”
作者有话要说:时酸酸:我还没说完呢,你这臭小子进入角色也进入得唔...太快了吧?!!
谢小变态(痴迷地深吻着时酸酸缺乏血色的唇瓣):其实我不想进入角色,我只想进入......
第74章
谢无偃就这么俯身深吻着时诉安, 宽肩几乎挡住病房天花板的整片灯光,将时诉安罩在自己身下,热烈却又温柔。
时诉安被亲吻得脸颊缓缓落下一层绯红,耳朵更是烫到没边儿。
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病房里发酵, 灯光缱绻。
霍夫斯从走廊一头缓缓走过来,想看看时诉安现在醒了没有情况如何, 却在刚来到病房前的瞬间, 脚步一顿。
然后他表情一滞,随后却带了些趣味儿和了然。
果然,他猜的没错啊, 这俩年轻人哪里是兄弟关系?!
他看得出来, 那个才十八岁的小朋友有多么在意另一个叫时诉安的青年, 爱得太过灼热浓烈,虽然很能掩饰, 但在他这种老家伙眼里, 伪装得可不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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