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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岑对棠羽来说是劫难,而棠羽的劫难也是他的,目前棠羽不喜欢尹岑了,他们和尹岑最多也只能是普通关系,有联系需要他会说话的,没有就最好不要有交集,他跟棠羽会稳定过日子的。
“咚”
一股熟悉的剧痛袭来,谢辞川磕得头脑发懵,眼前黑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之后,耳边就响起棠羽担忧的呼喊。
他又被精神力压趴了,这次的精神力比燕尔的更重,重的仿佛要把他的内脏挤出来,眼珠酸涩暴凸,身体好像快被大山压扁。
“尹岑!”棠羽不由分说攻了上去,一边动手一边释放出他自己的精神力和尹岑抗衡。
被谢辞川分散了注意力和精神力,尹岑敌不过,收回精神力后,双臂交叉挡住棠羽一脚,军绿衣袖上瞬间出现一个黑灰脚印,极重的脚力逼得他连连后退。
连退五步后,他才堪堪站稳停在原地。
谢辞川这回头都抬不起来,根本看不清状况,像被几隻无形的手极限拉扯,整个身体仿佛被扭曲了一般难受,心臟憋的快要窒息。
“谢辞川?谢辞川你怎么样?”见尹岑暂时没有动作,棠羽立刻过去把他撑腰扶起来。
一站起来,谢辞川就感觉喉咙里被捅了似的,捂着胸口干呕起来,话都说不清楚。
“尹岑,”棠羽眼神冰冷瞪过去,“再敢在我家里胡作非为,你等着。”
尹岑拍掉袖口上的灰,勾唇一笑,恢復了之前高傲的模样,“你要找样品,也不至于找个这么弱的吧?我又没说不娶你,就这么着急找个仿品,是个残虫不说,还是来做保姆的,你就这么想让我陪你待在一起?嗯?”
“滚!”见谢辞川难受,棠羽不想多说,扶着谢辞川上楼,语气担忧,“等下歇会,不舒服就别起来了。”
谢辞川难受地倚靠在他身上,被一步步扶上楼梯,五脏六腑和四肢难受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没了精神力压製,痛感减轻了很多,但是那股难受劲很难消除,他两腿软成面条,棠羽见他走路困难,干脆一个侧身将他拦腰抱起,稳步上楼。
尹岑在楼下越看脸色越阴沉,这个时候不跟上去看看,他一定会后悔。
第一次被公主抱,这感觉有点新奇,谢辞川却没心思感受,被抱到床上平躺,这才感觉好些。
“你怎么样?能说话吗?谢辞川?”棠羽倒了杯水,坐在床头揽起他上身,轻轻把水杯贴在他嘴唇上轻轻扬起一个弧度,给他灌进去。
有了温水下肚,谢辞川这才呲着牙吐出一口短促的喘息,他暂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还在,勉强支撑身体的运作。
半杯水下肚,棠羽还非常贴心地顺着他喉管轻抚,一路到前胸,谢辞川这才勉强睁开眼去看他,轻轻“嗯”了声。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躺一会。”棠羽蹙眉,生怕他再伤到自己的嗓子,轻轻把他放下。
特製的软枕给了谢辞川一个缓衝,他被棠羽脱了鞋和外套,盖上被子,尽量放轻松去缓解身体的不适。
“原来,你也有如此柔软的时候。”尹岑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棠羽当即转头,随后起身,抓起床头的笔一步一步朝尹岑走过去。
“你上来干什么?滚出去!”棠羽如同受到威胁的小兽,呲牙咧嘴捍卫自己的东西。
“怎么?对着赝品这么好,对我就成这样了?你以前也没见这样对我过,怎么才失踪了一段时间,你就这么恨我了?不怕我不娶你了?”尹岑靠着门边调笑一般斜看着棠羽,仿佛自己娶他,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棠羽攥着判官笔用力到指尖发白,他以前怎么会对这个傻逼产生好感的?
这隻雄虫,根本不会考虑自己的感受,肆意破坏、践踏自己的好意,还自我感觉良好。
空气中划过一声风啸,判官笔的笔尖便斜斜抵在了尹岑的肩头。
棠羽目光凌厉,他虽比尹岑矮了些,却气势迫虫,“你不配!谁他爹的要嫁给你,□□大爷的傻逼,滚蛋!”
他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感到不值,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帝国最高级的雄虫,除了雌皇,对所有雌虫的态度几乎一样,包括他自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跟谢辞川相处这么多天,别的没学会,骂人的话记住不少,现下正好供他泄愤。
“棠羽,你什么时候学会吐脏了?”尹岑有些意外,这样不讨好自己的棠羽,似乎看起来更有趣些。
他咧嘴笑了笑,丝毫不把棠羽的威胁当回事。
只是一根笔,还能怎么样?
“关你屁事,不走?”
“你什么时候也那样对我……嘶……”尹岑肩头一疼,歪头一看,那根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刺进了自己身体里,此刻,肩头正泊泊冒血。
棠羽捏着笔身拧了一圈,尖锐的笔头瞬间扎得更深,“我不想找你的事,你要是还不走,我会让你尝尝其他手段。”
“这么护着他?”尹岑咬牙,腮帮子咬得鼓起,“你不怕
', ' ')('帝皇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带他回来而已。”棠羽面不改色,握紧笔身逼他后退。
“我们可是搭檔,你确定现在这样对我?”尹岑催动精神力治愈伤口,但棠羽一直不把笔拿起来,他治愈不成反而不停被刺开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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