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实际没亲到他,又造成了很好的误会,他生气的同时,果然很期待严仲修的吃醋!
可严仲修不仅镇静如常,还对自己嘘寒问暖,竟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姜宥郁闷地往酒店方向走,一步三回头。
吃瓜群众时南姗姗来迟,依然被姜宥逗乐了,边乐边问严仲修:“怎么回事,你看你把人孩子给吓的……”
“还什么都没做。”严仲修面无表情地说:“去买点东西。”
啧啧啧,时南一听就感觉有猫腻,这遗憾又稍微满足的语气,充满变态了的气息。
不等严仲修报地址,他直接把人送到了那家店门口。
玻璃窗上写着一连串的外文,毫无装饰,清冷简约。
实际是一家成人用品店,之前严仲修和姜宥领证时,他就是在这买的东西。
禁欲的外表下,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热情,老板也是个禁欲系美女。
严仲修打开车门前,顿了顿透过后视镜看了时南一眼:“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您谬赞,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坐拥俞城半壁江山的严太子的普通秘书。”
严仲修拉开车门,直接走了出去。
时南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走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严仲修是怎么骗过所有人的?
滴水不漏,不,之前甚至还出现轻微的肌肉萎缩的情况。
现在突然春风化物,起死回生了。
严仲修进到店里,女人从电脑上屏幕前抬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说:“需要介绍吗?”
“不用,谢谢。”严仲修说。
“请便。”女人又低着头看视频。
严仲修足足挑选了半小时,按程序买了好几样东西,上了车又吩咐时南去别的地方。
和姜宥接触之后,他才知道体寒这么恐怖,洗个凉水手会半天缓不过来劲,冲个冷水澡立马就发烧。
暮色降临的时候,严仲修才回到酒店,时南在后面领着大包小包。
时南把东西放好,离开之前说:“我爸最近正想着法子,把时准也搞进剧组,时准那小子还记着仇呢,你劝劝吧。”
“他就是喜欢操心,我知道了。”
时南走到门口,挑挑眉说:“附近偷拍多,记得拉窗帘哦!”
严仲修扶额:“快滚!”
“得嘞!”时南麻溜地闪人了。
严仲修关上房门,特意去检查了下窗帘,确定毫无缝隙,才给姜宥打电话。
姜宥吃完饭回到酒店,正在卫生间洗澡,板砖手机在桌上边震边响。
贺江修着照片,视线瞄到姜宥的手机上,想到严仲修那张冷峻的脸。
白天有幸旁观全貌,为了姜宥好,他还是不帮他接了。
姜宥把水关小了点,从卫生间里喊了贺江几声。
“江哥,谁打的啊?”
“你‘老公’。”贺江说。
“……”姜宥脸一红,快速冲洗干净,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套起了衣服。
贺江办事效率很快,照片修完发了微博,就离开了姜宥的房间。
姜宥随意擦了几下头发,严仲修发了条消息过来,只有房间号。
他一看就明白了,拿上手机,套上棉袄火速奔向严仲修。
严仲修在门边候着,门铃一响,姜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了进去,惊呼还没出口,被人堵了回去。
姜宥被按在严仲修腿上,脖子也被人轻微地捏住,颈侧动脉贴着滚烫的掌心,急速跳动。
风卷残云般的吻,连啃带咬,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不断扩散,姜宥被亲得胸膛急喘,红艳艳的嘴唇,如同染着薄露的玫瑰,让人更想肆虐。
直到感觉姜宥的渐渐推拒,严仲修才移开嘴唇,紧接着猝不及防地咬在他动脉上,牙齿咬住温软的地方,重重磨了一下。
“嘶!”又痛又刺激,姜宥软声哼了哼:“别咬了,疼……”
严仲修抬起头,轻轻笑了,说:“不是想被家法伺候吗,我是在满足你。”
“我又不是受虐狂!”姜宥极力否认,想看他吃醋和家法伺候,可没一毛钱关系。
而且他哪知道,严仲修说的家法是这么回事,脸上蹭蹭冒着热气儿。
“你频频回头,不就是在暗示我惩罚你?”严仲修薅了把他湿软的头发,拿了条毛巾把他拉到腿上,细致地擦起来,说:“当着我的面,就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
姜宥听他语气轻淡,抬眼看他的脸,他现在是怕了严仲修这幅平静的样子了,都是假象!
果然,唇上一痛,被严仲修咬了一口。
“戴罪之身,还敢敷衍。”
日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宥深吸了口气,其实他一点也不生气,心里反而默默窃喜。
这说明啥,说明严仲修在乎他啊!
想到这点,小伤小痛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真的没有亲到。”姜宥低着头说,忍不住拨弄严仲修衬衣上的扣子。
严仲修不说话,擦完头发又拿来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
姜宥被悉心照顾,十分上头不自觉就沉溺其中,直到严仲修把他棉衣脱了,又来脱他毛衣的时候,陡然惊醒。
“你衣服湿了。”严仲修停下来看他,抬起他的手,不顾他的反对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