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麦克太太房间聊天,麦克医生也回来了,坐在一旁抽烟,现在戴维森也加入了。
“你准备怎么办?”麦克医生问。
“她一定会听我的。”戴维森笃定的说,苍白的脸配着隐含怒火的眼睛显得阴鸷。
“明天我要去找总督大人,这里绝对不能有她这种人存在。”
第二天,戴维森找了总督,中午才回来。
“总督大人同意了?”
“没有,但我会让他同意的。”
不出一天。就有人来通知辛普劳离开帕果帕果,乘下个星期一由悉尼开往波士顿的船。
他们坐着还没聊一会儿,就有人敲门,是辛普劳。
她穿着整齐,神情不自然,“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她对着戴维森说。“我不工作了可以吗?”
“你必须离开,否则这里也不会在给你出租房子了。”
“为什么你要为难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知道为什么。”
“算我求你行不行。”
戴维森不再说话。
“我去找总督。”辛普劳看到戴维森不动摇的样子,去找了总督。
“总督会答应吗?”麦克医生好奇。
“会的,如果他不同意,我会报告波士顿的总教他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他惧怕总教。海外教会在执行主的教义的时候,政府部门必须配合。不然也不会有在火奴鲁鲁政府迫于教会压力取缔了红/灯/区。”
麦克医生暗想,这些水手们常年在这里,除了土人女子,基本没有白人女子,也没有妻子,红/灯/区存在其实也可以理解,但他没有说出来。这里有两个传教士。他暗自看了下戴维森太太,发现她根本不太像个传教士那样对这类职业会露出鄙夷,或者痛心疾首模样。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毫无悬念,辛普劳白跑了一趟,总督根本不见她,只是告知她到时悉尼来的轮船靠岸的时候,他的兵会送她上船。
这回辛普劳才认清楚状况,第二天辛普劳又来求戴维森。经过一晚上,以前的趾高气昂完全不见,穿着一件晨褛就来了,神情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