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还请吃饭了呢，我也敬你。”
davis作陪，一起喝了一杯。
兰玉蓉的果汁上来后，她一边喝果汁，一边剥坚果吃。
那三人也不单纯喝酒，喝酒的时候会闲聊些话题。
程一帆闲下来还会帮兰玉蓉剥坚果吃。
开心果被他剥了一小碟，放在兰玉蓉手边。
兰玉蓉推到中间：“你们也吃点儿，我吃不完。”
三人给面子的，一人捏了两颗吃。然后，继续喝酒。
喝到后面，朱文光喝开心了，跟程一帆勾肩搭背的，聊起了当初他来酒吧时，自己做兰玉蓉僚机的事：“我家蓉蓉一眼就看上你了，我跟你说，你可真有福气。”
兰玉蓉：“……”她看向davis，挑眉，小声问，“他是不是喝多了？”
“喝多不至于，最多五分醉。这是借酒意撒泼呢。”davis道。他又给程一帆倒了杯酒，“说真的，程总，你考虑出道吗？你的颜值放娱乐圈也绝对能打，碾压一众小鲜肉们。我免费给你做造型服务。”
程一帆摇头：“不了，我还是更喜欢编程和开发游戏。新的游戏已经有眉目了。届时到开发阶段，就会忙起来了。啊，对了，到时候还要继续麻烦你帮我宣传。”
他给davis也倒了杯酒：“来，我敬你。”
davis跟他对视着，谁都不肯率先移开目光，索性都拿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朱文光喝得脸颊红红，他招呼酒保继续上酒，然后给兰玉蓉上白水和坚果。
兰玉蓉陪着他们每隔半小时，就要去趟卫生间。
程一帆第一次陪她去了，后面被拉住不放。
他无奈摇头，只好继续陪两位男士喝酒。
“你酒量真的很不错啊。”davis在朱文光喝八分醉的时候，自己也有点晕乎了，他见程一帆仍眼神清醒，丝毫没有醉意，忍不住叹道。
程一帆给他倒酒：“你的酒量也很好。今天喝得真尽兴。”他又给朱文光倒了一杯，“文光，你还行不行？要不然，你跟蓉蓉一起喝水喝果汁休息一会儿吧。”
朱文光摇头，大着舌头道：“不、不要！我还能喝！来，继续！”
他把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喝得比程一帆快多了。
程一帆：“……”
davis：“……”
上完卫生间归来的兰玉蓉：“……”
又喝了一会儿，朱文光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醉到了十分。
davis则有七分醉意了，他再看程一帆，程一帆仍旧清醒着，最多三四分醉意。
davis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我不行了，投降了。”他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程一帆也起身：“一起吧。”
兰玉蓉看davis有些站不稳，不由问道：“还行吗？”
“没事儿，放心。”davis扶着墙，慢慢走向卫生间。
程一帆手撑了下额头，随后放下手臂，跟着davis一同去了卫生间。
两人从卫生间归来后，又清醒了一分。
看样子是洗过脸了。
此时民谣放到《春风十里》，兰玉蓉听得十分认真。
程一帆盯着她的侧颜，微微笑了。
随后，他上前，去了驻唱的位置，颇为熟练地拿起了话筒，跟着已经到后半段的伴奏唱了起来——
“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
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
……
……
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程一帆唱完最后这句，目光一直落在兰玉蓉脸上，温柔缱绻。
灯光打在他脸上，为他增添了十二分的魅力。
兰玉蓉心跳加速，再加速。
她想，程一帆怎么这么会撩啊，她对这种撩人方法简直没有抵抗力好吗！
朱文光睡够了，听到歌也醒来了，听完后，他忘了自己请程一帆来酒吧是为了灌醉人家，如今非但没成功，自己反倒被灌醉，现在还给程一帆喝彩：“好！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