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抱歉、都怪我…是师叔勾引你、我本性淫荡……”,他说着,莹莹的泪光在媾和的舒爽中落在了少女唇上。
楼眠眠被伺候得舒服,微微眯着眼睛,仿佛泡发在温泉里的棠花。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边咸甜的泪珠,她说:
“没关系,我喜欢你的淫乱。”
只这一句,便叫花尽琢苦海里有了一处栖身之枝,他泪水仿佛流不尽,沾湿了两人热烈的亲吻。
他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口腔里是花香和苦涩俱在,身下是扯天连地的情缠快慰。
花尽琢从未这般甜蜜过,如果这一刻叫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他愿意为了楼眠眠而死。
青年拥着少女,如同于冰天雪地里深吻了一团烈火,又仿佛在寒意料峭的深冬里忽逢了一抹鲜亮的春风。
他眸光湛湛,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他渴望为少女绵延后代。
这种本能与同少女媾交的伦常错乱,叫让他理智倾塌,愈发疯狂。
出尘清丽的面容在欲海里翻出了花。
粗硬的肉刃次次撞在花穴的娇处,将少女撞得神思恍恍,穴肉紧绷。浊水在抽插间满溢沥出,将垫在下头的外袍又深染了一遍水光。
骤然快起来的抽抻,叫少女目光茫茫然地落在石料上,身体里是花尽琢涌动的欲望,清雅的青年仿佛禁食许久的猛兽,扶着少女滑腻白皙的大腿狠狠地碾压进出。
“嗯~啊、”
几乎每次都是整根出来又重重插入,囊袋与肥嘟嘟的花户撞击在一起,溅起阵阵湿润的水花,发出啧啧的水声。
“太重、太重了…师叔、啊~停一停…唔啊~!”
花尽琢插得又重又急,他单扣着楼眠眠的五指,紧绷着腰腹,如同打桩般压进少女逐渐变得酥软多汁的窄穴里。
花穴翕动啜吸,在这喘不过气来的深耕里不断收拢痉挛,吐露出的花液又多又暖,将青年的肉棒咬得极紧,在花壁一阵紧过一阵的蠕动收缩里,泡在温热花液里的肉棒,再次被逐渐推进快感最强烈的宫口。
性器顶端的呤口翁动着咬压着少女柔嫩的宫口软肉,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慰,楼眠眠几乎压不住翻起的腰臀,捂住口中突然加大的娇叫,迎合咬吸着花尽琢不断挺进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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