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水镜通讯的声音便响了,打破了一屋子的暧昧余韵。
“我来给师侄穿衣……”,花尽琢在她耳边喃喃,身下的性器却是不肯出来,随着衣料簌簌的声音,一下一下抽动着。
最终花尽琢摩蹭了半天,在水镜接通之时,也只是给楼眠眠新换了件干净的上襦罢了。
少女衣着簇新,眼底藏着挥之不去的迷离,鬓发叫汗水黏在酡红的颊边,一绺一绺缠着,娇娇娆娆,仿佛要搅乱人的神智。
水镜那头的青年打眼瞧见的,便是如是。他眸子落在少女脸上,不知道想到什么,喉头滚动了一息,才开口:“这么晚了,小师妹还没休息?”
楼眠眠正要开口,叫身下使坏的花尽琢顶得一颤,她报复般掐住花尽琢送上来的乳尖,顿了顿,才开口答道:“正准备歇下,倒是——、倒是裴师兄,听说、听说、你受了伤,好些了吗?”
青年扶着少女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直将少女的话顶的破破碎碎。
裴似今日穿着雪白的堆玉纱,衬得他更是高洁持严,他眸子如点漆,黑黝黝的盯着少女游离的眼神,注意到她时不时向下看的动作。
他神情不变:“我竟不知丹鹤城有狎伎的馆子,小师妹年纪还小,还是少纵欲得好。”
花尽琢自然是听见了裴似尖锐的比喻,他顿一下了动作,和少女五指相扣,纤美的脸上尽是脆弱。那粗实的性器是愈发深的在她子宫口钻弄。
楼眠眠强忍着酸软的腰肢,边求饶似地揉着花尽琢的胸肌,边紧着嗓子和裴似道:“谢师兄关心,师兄还有事么?”
水镜很是清晰,裴似几乎是一眼就看见少女小小的瞳孔里映着身下的荡夫。他看着楼眠眠那副急着安抚小情人的着急样,心头火气,可偏偏他又深知楼眠眠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于是他手里紧紧篡着衣袖,只假装看不见道:“当然,马上就是南海秘境开镜之时了?你还打算在丹鹤呆多久?我听说善后的弟子已经出发了。”
“嗯…很快、我…很快,就…出~发、不必担心——!!担…心、我……”
少女双腿叫底下的花尽琢更深的掰开,颤颤巍巍的花口吞吐着,粗长的性器贯穿其中,带出透明的花液四处飞溅,楼眠眠坐在青年的性器上,被进出操干得说不出话,只能抖着嗓子,佯装无事的回应,可却又被坏心眼的男人操得磕绊。
又一次攀上高潮后,楼眠眠目光愈发靡靡呆呆,白皙漂亮的小脸上尽是情欲晕上的红艳,红唇被亲得水光光的,无意识地重复着先前说过的话。
裴似哪里猜不到是怎么回事,他满腔妒意烧得理智都要下线了,偏偏又叫楼眠眠这幅模样,惑得不争气地硬了。
他难耐地咬了咬牙,再忍不住,语气寒凉地给少女下了通牒:“楼眠眠!若是五日后你还在丹鹤,我亲-自-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