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人互戳软肋戳红了眼的间隙,楼眠眠便闪身去了王景瑜身侧。
女子大约二十来岁,正值青春正好的时候。梳着凌云素髻,穿着一身浅碧色的裙装,见楼眠眠靠过来,便停了箸,似是知道她的来意。
王景瑜:“此处不是叙话的地方,道友请随我移步。”
两人趁人群在舞伎乐伶上场时,悄悄离开了筵席,来到了一处偏远寂静的厢房。
刚刚踏入房门,楼眠眠便眼疾手快地挡住了房内一侧的突袭。
只是这人软弱无力,攻击也没什么章法。被楼眠眠一击制服。
那人做男子打扮,前胸却肥腻雪白。楼眠眠下意识就送松了手。一旁的王景瑜便将那人重新扶稳站好了。
“她是谁?”
那人骄横道,声音雌雄莫辨。
王景瑜将那人安抚了下,向楼眠眠赔礼道:“道友实在对不住,逢冬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孕期有些浮躁。”
楼眠眠:??
楼眠眠示意了一下,懵道:“你的?”
王景瑜默然,让逢冬回了内间。这才和楼眠眠分说起来。
……
一杯茶倒了底,楼眠眠沉默良久,才道:“所以逢冬是周息作养的双性脔宠,你被逢冬看守在这里,结果你把她搞怀孕了???”
王景瑜扶额:“事是这么个事,但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醒来,他就说他有了。”
楼眠眠:“……?你没有生理知识吗”
王景瑜:“那是什么?”
楼眠眠:“没什么。所以你想要我把逢冬带出去?”
素髻素衣的女子点点头,似是觉得自己这样有几分过分,补充道:“我知道大家的好意,但我已经决意和母亲一样自裁于此,减少姐妹们的顾虑。苟活十来载,我也心满意足了。如若道友肯帮我……”
“我不走!王景瑜,你凭什么为我做决定。”
本该去内间的人,如今却含着眼泪出现在了这里。
楼眠眠:怎么突然手里多了一块西瓜。
王景瑜却是没有动摇半分,向坐在对面的少女道:“周息作一直在秘密抓捕阴年阴月阴日的女子,每月的月圆之夜便会挑选一个放血生祭。血祭的地方不在镇府之中,据我这些年的调查,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地点。”
楼眠眠沉思片刻,问道:“你可知每年春末,周息作会运走一批女尸?她们会被运去哪里?”
王景瑜思忖道:“运尸之事我倒是知道,但路线我确实不知。不过周息作此人向来谨慎,无论做何事之前,都会画计划图。也许他的书房里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穿着粉蓝衣裙的少女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她道:“我有个法子,倒是可以让逢冬名正言顺的离开,你也可以顺势脱身。”
闻言,女子抬眸:“哦?道友不如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