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肉棒撵着被撑得极开的花壁,在花间软肉的阻挡下,不住得朝着花宫里挺近。
“师、师叔…太深了、啊、!啊哈……唔啊、”
敏感的宫口被粗糙的性器磨得口水直流,颤抖地吞吐着青年硕大的性器。
在这劈天盖地的快慰之中,少女颤颤地倒在石桌上,紧紧抓着青年的袖子,腰间被同样叫快感逼得头皮发麻的花尽琢掐得稳稳的,他忍耐着极力渴望射精的感觉,挺腰摆尾,闭着眼睛狠命得冲刺贯穿。
“唔——!”
最终,在勉力抽抻了百来下后,精关一松,在一面白茫里,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蓄满了精水浊浆的花穴不断从里头淌出白浊来,仿佛失了禁一般。楼眠眠羞耻得夹紧了双腿,却叫花尽琢揉着腿根又掰开了。
青年目光落在沾满了白浆的红艳穴口,温声道:“再做一次,好吗?”
青年的溢满灵韵的精浆在少女小腹里暖融融的,这会子正缓缓被她的丹田吸收。
正是懒怠的时候。
楼眠眠张口就要拒绝,岂料今日花尽琢仿佛彻底突破了底线,竟抽出了性器,直接矮了身子,舔上了少女淫艳的穴口
“唔~~别、别舔~啊……!”
青年手指抵弄着小小的花核,温热绵软的舌尖顺着湿滑的窄壁一路探了进去。
这种软热的深入仿佛勾连欲望的利器,酥麻无匹,仿佛直接啃噬在了最里面,这让楼眠眠难耐地想夹住双腿。
可青年的手牢牢把着少女的腿根,闭合不得,只能在软舌搅缠花壁带起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里不断抬臀挺腰,却并没有肉棒的抽干来得舒爽。
反而难捱至极。
舌尖轻轻扫过内里软肉,唇齿在花口吐息热意,强烈的快感在纠缠的肉壁间摩挲出现,倏忽,夹着青年的唇舌,少女颤颤地泄出来。
“啊——!”
清液喷薄,被青年悉数舔尽,他纤长的黑睫轻轻颤抖,上头沾染着的淫靡花液在夏夜的皎月之下泛着莹莹的微光。
青年秀致的五官清透,与他身上沾染的情液似乎毫不相干,可偏偏他撑着石桌和躺倒的少女对视间,勾缠与媚态毕现。
他水润的红唇轻扯,弯出清润的笑意:“师侄,夜深了,进屋吧?”
北部的夏夜干燥炎热,树丛间栖息着各类昆虫,此刻情事一停,倒显得它们嘈杂了许多。
仿佛一路围观了许久两人的交媾一样。
楼眠眠心里吐槽着自己的下限是越来越低了,任花尽琢安排。
少女腿弯间尽是流窜的淫液,叫青年拿着长衫沿着细腰囫囵裹住,娇臀压压在臂弯里,抱半大孩子似地推开房门,带她进了屋。
屋内隔有一小方水房,浴盆是木料极好的黄梨木。花尽琢蹙蹙眉,按着自己的喜好将浴盆换成了自己惯用的暖玉浴缸。
他站在旁边,单臂抱着楼眠眠,有条不紊地掐诀清洗浴缸,在宽敞的缸底均匀地洒上自己收集的花瓣,而后才慢腾腾用丹火和水符加着热水。
楼眠眠看得困意渐起,靠着花尽琢的肩小憩。呼吸间轻盈极了。
花尽琢轻轻道:“按照门内规矩,若是内门弟子有子则可以亲自抚养至成年,师侄觉得这一条门规如何?”
楼眠眠并不怎么关心这些琐规,只道:“挺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