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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而想想自己出车祸死了之后出现在这片白茫茫里,本身已经是不科学了,他便拍了下自己的嘴:“就算是真的有鬼有仙,这些设定……哎,作者是不是没打大纲啊?别的不说,就师祖这前期和男主一起的时候还是个超好的前辈,回到明基观就忽然发疯,连个前因后果都没有,谁能接受啊?还有,男主他做了什么啊就坐地飞升了,他师伯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年明基观的观主都没飞,我他妈真是接受不能……而且竟然全文无女主无后宫,这是什么垃圾修真文!”

一口气说了痛快之后,冷安又有点后悔了,他被困在这片茫茫世界中不知时日,一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多少遍也始终走不出去。之前他就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对这书不认可所以才久久穿不进去,他也想过,下次再看的时候坚决闭好嘴不说什么,可……

不是他爱说,主要是这本书,它自己就没什么逻辑啊!

冷安气呼呼的把书合上一拍:“算了,什么破玩意,不穿也罢!”

谁知道他这么一拍,那书封面上的字就忽然一变,原本的《四纵天》被打了个横线划掉,下面冒出一行小字:确实写的很破冷安:……?

自我吐槽?这书这么高级的吗?

那封面又冒出一行字:给你个改剧情的机会,你能把逻辑和剧情捋清楚吗?

冷安一看,这是让他穿了啊!他赶紧保证:“好好好,我一定捋清楚,你放心!”他顿一下,又要求道,“让我穿到男主身边吧,我会好好照顾他长大啊!”

那书似乎是有些犹豫,片刻后才冒出一个“好”字,然后又叮嘱冷安一定要让剧情走的顺一点,不要再让人有吐槽的机会了!

冷安自然答应。

在他应下之后不多时,他手里的书便凭空消失了,周围的白茫茫也都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堵白色的墙。

冷安:?

他这是穿了还是没穿?

难道要他穿墙而入才能穿书?这墙,难道是书的壁障?

他对着白墙摸了一遍,发现这“墙”非常古怪,上下左右全都是一样的白色,甚至连墙角都没有,似乎是一整片的弯曲的墙面,冷安也搞不明白,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出个一二三来,干脆就大力敲、撞、推这堵白墙,试图暴力出墙。

“墙”外,刚做完早课的晁阳惊讶的发现自己师父留下的那颗蛋似乎在晃动。

他微微蹙了下眉,默不作声握紧手里的桃木剑,一双星眸紧紧看着那蛋,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害怕什么。

冷安在里面砸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他累的气喘吁吁,只能随便一坐休息一会儿,他一边用手掌给自己扇风一边嘟囔:“怎么回事啊,现在是穿书了还是没穿,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他又抬头看看上面圆拱形的屋顶,微微皱了下眉,继而再看看四周,决定还是快点出去。

外面,晁阳蹙眉等了半天,直到那蛋再没动静才放下心了。他眸色复杂,想起师父去世之后托的那个梦,不由又把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些。

师父被人暗害,可就算死也还在惦记着这枚蛋,甚至用尽方法给他托梦,说若这蛋破壳出来的是个男人,那么不管他是不是本派师祖,都要晁阳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弄死那个人!

这是师父最后一句遗言,晁阳不敢怠慢,他等了快一年,这蛋终于才有了动静,现下晁阳根本不敢离开,只等着看这蛋何时会破,而里面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到底是本派的师祖,还是他师父让他务必格杀的男人。

晁阳没有细想“师祖”和“男人”之间的联系,毕竟他的师父司玉海也是个女子,却是道法精深,而这颗蛋也没有留在原本该在的明基观中,反而被司玉海带了出来。

他一直认为,自家师祖一定也是个女人,所以他师父才会一直带在身边,又留下“若是男人必须斩杀”这样的话。

那蛋安静了片刻,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力度比之前还大,之后竟是整颗蛋左摇右摆,似乎是被什么撞击着似的。

晁阳抿紧了唇,一言不发握紧手中桃木剑,准备等蛋壳一破,就先制住蛋中人,然后再做计较。

蛋摇晃了一阵之后,中间的蛋壳终于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明显是要裂开了。晁阳屏息等待着,不一会儿,蛋壳忽然“咣当”一声炸开,从蛋里滚出一个红色的影子来。

晁阳不敢耽误,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桃木剑,一剑指向红影的命脉!

然后他就呆住了。

这红色影子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个只有三尺高的小人儿。

白胖的小娃娃穿着一身红衣红裤,不长的黑发软软的垂在饱满的额头上,看上去跟那年画里的童子似的,这会儿正瞪着大大的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晁阳,小嘴也张成一个“o”型,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

晁阳犹在思索,殊不知此时的冷安内心世界正在翻腾着一句话:我靠这个男的好帅好帅好帅嗷嗷嗷是我的菜我的菜啊!

他实在没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也是这一声提醒了晁阳,晁阳微微垂眸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孩儿,还是没有收回剑,只居高临下的问他:“你是谁?”

冷安眨巴眨巴眼睛,被他这个问题一问,圆鼓鼓的脸蛋上全是茫然和无辜:“我是谁,这是在哪里,你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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