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瞧不起人,我现在的功力也不差。”瞧他这是什麽眼神?至於要这样轻蔑麽?
看着她因为气闷而涨红的脸,赫连子衿心情不差,在床边坐下垂眼看着她:“快到床上去,把衣裳脱了。”
过了一天一夜之後,现在的她看起来明朗多了,和昨夜那个绝望到完全没有一息生气的女人简直天差地别。
当然,浅浅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安和难过的情绪,她这个人就是这麽乐观,既然和赫连子衿好了,就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不愉悦的气氛。
赫连子衿受了伤,伤得还不轻,她知道。
“我是真的想要为你疗伤,你……”
“要我帮你脱吗?”他已经褪去鞋袜上了床,伸手似要去碰她。
浅浅白了他一眼,往大床内侧躲了躲,一丝羞涩:“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便好。”
还真的要她脱光让他给她上药,当她是三岁小孩没有廉耻之心麽?
“我是你的男人,看一下有什麽?”他的眼神有点坏坏的,视线沿着她胸前一路往下,徘徊在她身下某处。
隔了衣物什麽都看不到,但他曾经见过,也欣赏过她最迷人的美景。一想,呼吸又乱了起来。
他有点急,真的很想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没有得到她之前,总感觉她随时都会从他身边离开那般。
他不比东陵默差,对她也比东陵默要温柔太多,但,这女人心里只有东陵默,就算东陵默对她做了那麽多可恶的事,她还是放不下他。
他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因为由始至终她都只以为自己只有东陵默一个男人?
或许有些想法真心挺龌龊的,但,他免不了会想,若是自己也占有了她的身子,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她的心会不会能留一半的位置给他?
其实,他从未想过要独占她,她毕竟不是只有他一个夫君。
如果东陵默可以对她好点,他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东陵默明显不懂得如何怜惜她。
现在的他,只想让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一生一世的,他最珍视的娘子。
“把衣裳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