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含笑淡道：“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事情？”
白含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凌霄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绵绵摇头,“我不清楚啊，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一向不懂的，也不想参与，那种商业上的事情哪是普通人能明白的啊。”
“……我不是说商业上，而是生活中，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凌霄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冷淡，这简直就是不合理。
顾绵绵：“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建议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白含笑看向顾绵绵。
也许凌霄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看着刚才饭桌上凌霄对顾绵绵的态度，一点都没有了以前的冷若冰霜，反而带了几分的饶有兴趣……
难道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忽然回温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含笑就立马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已经把全部的胜算都压在了凌霄的身上，袁望那边是不可能原谅她的，所以她现在只能让凌霄爱上她。
如果凌霄真的现在对顾绵绵又有了感情，那么她只能……
虽然这么想有些残忍，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白含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都是死过了一次的人，很多事情早已不在乎了，别人对她来说都是次要的，只有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就连现在她的养母，她都已经不放在心里了，那样的一个人不值得她去耗费心力，但是偶尔还是要回去看望一下的，也落得了一个孝顺的名义，毕竟凌霄跟她的感情还不错。
白含笑看着顾绵绵，定定的说道：“你说过你要帮我的，不要忘了。”
顾绵绵看着这个白含笑的眼神，忽然感觉有些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有些变了。
顾绵绵不习惯白含笑有些发号施令般的语气，于是语气也有些冷了下来。
“貌似帮你是你应该拜托我的事情吧，怎么现在好像我欠着你的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