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胤耐心地插好了花,问他:“喜欢么?”
“还不错。”陈澄托着腮,赞美道:“插得真好。”
“我最擅长插花了。”他看向陈澄,道:“可以插一整夜。”
“你这爱好还真……”
陈澄忽然把话吞了下去。
他意识到了此花非彼花,怕正是自己这朵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娇花。
薄胤用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
连续几日,陈澄只能看着桌子上的那瓶花,至于窗外,因为他一直趴着,什么都瞧不见。
他总算明白了薄胤那句免得他想往外跑怎么回事了。好贴心哦,生怕他在屋内寂寞了,还专门给他折了‘同类’来陪自己。
其他离开的时候,陈澄没有去送行,薄胤回来之时,重新将花瓶里的花换掉,又耐心的将其他的花一支支的放进去。
插完了转脸问他:“插得好么?”
“……”陈澄品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太想说话。
薄胤摆弄着那花瓶:“看来二弟说的对,阿澄的确是很难满足,若再放你出去,怕是又要起外心。”
陈澄动了动腰,呲牙咧嘴,道:“不是的,好,好极了。”
薄胤看他。
陈澄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腰,小声道:“插得极好,看得出来,殿下的确擅长此道。”
“欢喜了?”
“欢喜,我欢喜的很。”
其实还是欢喜的,因为薄胤长得太绝了,就那么淡淡看着人的时候,哪怕是威胁,也妙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