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绣看着田舅母道,“路已经给舅母画出来了,就看舅母和舅舅怎么选。表哥在宋家铺子干的不错,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本来我还想着让表哥去旁的地方开个新铺子,如今看来,后院着火,那就算了。”
田舅母急了,“别啊,那些话我收回成吗?”
徐容绣轻轻摇头,叹气道,“那二表哥那怎么处理?”
田舅母咬牙道,“他是我儿子,总归要听我这个当娘的,他们不是说来伺候我们的吗,那我和老头子回清河去,他们回去给我们养老。”
说完这话田舅母心里恨极了徐容绣,当初若不是她非要带一个留一个,他们家如何会到这地步,即便一家老小在乡下种地开着小铺子好歹兄弟齐心俩妯娌和和睦,如今到好,一个发达了一个还穷困潦倒,兄弟两个如何不闹不和。
徐容绣瞧着田舅母面露不忿知道她心中怨怼于她,却也点头道,“舅母家的事如何处置外甥媳妇是不管的,但是有一点也希望舅母记清楚。宋家的铺子是外甥媳妇在管,还请舅母有何事直接与外甥媳妇说道,母亲素来不理铺子中的事,拿这些事烦她只会让母亲左右为难。当然今日之事到底谁对谁错想必舅母也清楚,外甥媳妇便不再多说。”
她一句话将田氏摘个干净,田舅母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她讪讪一笑,对田氏道,“大妹倒是好性子。”可不是好性子吗,家里的事竟全凭儿媳妇这般做主。
哪知田氏非常高兴欣慰道,“容绣就是体贴娘。”
徐容绣抿唇微微笑了笑,与田氏默契极了。
田舅母看的刺眼,赶忙站起来道,“那、那我就不耽误外甥媳妇忙事情了。”说完这话田舅母告辞离去。
田氏叹气道,“两个儿子虽然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也不能太过分了,咱们好心帮衬田家倒是帮出错来了。”
徐容绣道:“娘不必忧心这些,大表兄若是连这都处理不好,那便让他也回去吧,左右这两年他赚的也不少了,不管留在京城还是回去清河县都不能过活。”
“那他们夫妻不还握着咱家的方子吗。”虽然那是自己侄子,但侄子再亲也亲不过自己儿子不是。
徐容绣知道田氏担心什么便道,“不怕,当初给方子的时候都是签了保密契约的。他们谁握了什么方子都写的清清楚楚。再者夫君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