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去夹,于是众人的表情都与覃夫人相似了。
徐容绣脸上难得有了笑意,“诸位夫人觉得味道如何?”
众人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她们本是长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长安城内哪些铺子好吃哪些不好吃他们也都清楚一二,然而只这么一只鸡,味道却比她们府上精心培养的厨子做的味道都要好,这让他们如何不惊诧。
本来以为是没能耐所以白背靠永安帝,哪成想人家手艺还真是不错,这样的吃食真的卖开了,那银子还不得往宋家流?恐怕徐氏拉着永安帝做靠山不是因为怕卖不出去,担心的恐怕是卖的太好了被人眼红吧?
不知道还好,可如今她们都知道了,而且满长安城内的人如今都知道宋家有永安帝做靠山,那么,在长安城谁还敢给宋家找不痛快?谁敢对她家的铺子动手脚?
利润少了,没关系,自然有永安帝身边的人给他汇报为何会不好。听闻宋家在京城的铺子开的也是火爆,那么在长安城内,真的要让他们分一杯羹?
如今这情形,恐怕真的得由着宋家了,不仅如此起码在宋子遇夫妻在长安的这段时日还得捧着。谁让人家背靠大树好乘凉呢?
有人又夹了块鸭脖,顿时瞪大眼睛,恰好这位夫人娘家是川蜀之地,尤其喜欢辣的,这一口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味道太好了。”
目光触及覃夫人不悦的神情,这位夫人连忙住了口,脸上通红一片。
接下来的宴席却少有人去夹徐容绣着人送来的食物了,徐容绣自然清楚是为了什么,心里也没觉得什么,等到明日的时候让人注意一下是否有这几户人家的下人便是了。
一顿酒席吃下人,好些人觉得食髓知味,倒是徐容绣吃的不错,毕竟在陕西菜色还是不错的,而且覃家在此地多年,食物自然不错。
但她高兴了,覃夫人越发的生气。一想到她们自以为聪明的躲出去又匆匆忙忙被自家男人叫回来捧个低级官员的妻子胸口便堵的难受。
覃夫人憋着一口气顺顺当当的招待完宴席,又请众人去屋里喝了茶,见时候不早才有人陆续告辞。徐容绣自然趁机赶紧走人,热不说还得看一帮老狐狸的老脸,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到了外面,适才在宴席上川蜀口音的太太过来道,“宋太太,不知您家的铺子开在什么地方?”
她一问,徐容绣抬头去看她,余光扫见旁边几个夫人都转过来头来看她了。
徐容绣抿唇道,“在宣府大街上,林夫人若是喜欢明日我叫人亲自送到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