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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莲莲被吓哭,她一只手摇晃着冷别易,“冷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呜呜呜呜你快醒醒!”
喊了好几分钟,冷别易始终昏迷着,莲莲想到丰戈,又急急忙忙的去找。
她路上碰到容从文,对方温柔的喊住她,并细心的抹去她的眼泪。
“怎么了,莲莲,为什么哭的这么凶?”
“呜呜呜,容师兄,冷哥哥出事了,他吐了好多血,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要去找大师兄……”
“大师兄现在在忙,不如我跟你过去看看吧?”
虞莲莲没有多想,乖巧的点头就催促着容从文小跑跟上他。
容从文嘴角划过一丝浅淡的笑容,很快就追上莲莲,两个人一同到冷别易的住所。这时候阵法已经没了,容从文自然可以进来,他看到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冷别易,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不过虞莲莲还在,他肯定不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动手。
“莲莲,他怎么会好端端的吐血?”容从文一边装模作样的给冷别易把脉,一边说话转移虞莲莲的注意。
虞莲莲抱着怀里的灵宠,表情难过又担忧,“我也不知道,容师兄,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心脉受损,这是修炼被中断,所以才会吐血。没事,等他吃了药在好好休息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只不过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参加门派大比了。”
“呜呜呜都是莲莲害的,要不是我闯进来,冷哥哥也不会被打扰。”
莲莲哭着要过去,被容从文迅速的拦了下来。
他已经将银针刺入冷别易的皮肤里面,待一刻钟过去,冷别易必死无疑!容从文全都是为了丰戈好,要是他堂堂宗门大师兄竟然跟这样一个没实力的灵仆在一起,那他以后绝对是不能胜任宗主的位置。比起这一个不足为奇的灵仆,容从文相信肯定是宗主之位更有诱惑力。
“莲莲,现在冷别易需要好好休息,我们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唔,我知道了,莲莲会乖乖听话的。”
虞莲莲抱着小兔子,她刚才哭的眼眶通红,跟那小兔子的眼睛当真是如出一辙。
之前因为担忧,所以她都忘了自己的灵宠也需要治疗,然而现在冷别易受伤昏迷,虞莲莲虽然很不想去找医师,但生怕小兔子有什么事,她没呆多久就离开了。
容从文为了躲避嫌疑,同时估算着等他去找丰戈的时间冷别易也差不多死了,因而他在送虞莲莲去医师那里之后在去了宗主那里。
宗主跟丰戈正在商议大比的事情,容从文故意等在外面,尽管面上焦急,却始终没有进去大厅里。
等到丰戈出来,容从文才红着眼上前,“丰师兄,我刚路上遇到莲莲,她说你那个灵仆修炼被反噬,现在正昏迷不醒。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丰戈眉头皱起来,一边走一边不悦的说:“你刚才怎么不进来告诉我?”
容从文咬着唇,委屈的说:“师兄在跟宗主商议大事,我不敢打扰你们。再说那只不过是一个灵仆,我想丰师兄应该不会那么在意才是。”
丰戈脚步顿了下,他一听到冷别易出了事就急哄哄的什么也想不到,生怕对方出了什么问题。而容从文这话却让他心头恼怒,不但是因为对方贬低冷别易,还因为他如此不在意他人的性命,这种漠视的态度让丰戈大为火光。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丰戈冷冷丢下一句就御剑飞回自己洞府。
容从文脸色苍白,手握的死紧,就仿佛要将那层皮戳破一样。
“冷别易……”不过他很快又笑起来,反正对方这时候已经死了。他何必要跟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
容从文收敛表情,同样也是御剑过去,他自然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冷别易的死状,一定很惨吧。
丰戈进入冷别易的住所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的心沉了下来,推开门来却看到关飞舟和肖章都在房间里面。
肖章正脸色凝重的在给冷别易把脉,那表情让丰戈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前辈,冷别易没事吧?”丰戈踌躇良久才下定决心般询问。
肖章没理会他,倒是关飞舟宽慰丰戈,“丰师兄,你不要担心。有阿……有肖前辈在的话,冷别易肯定没事的。”
关飞舟还是无法厚着脸皮喊那么亲昵的称呼,何况丰戈也在。
肖章心里舒坦,关飞舟这话他自然是爱听。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冷别易现在是吊着一口气,他被下了毒,那些毒素正在攻击他的内丹。不过他身上有一种气护着,所以暂时没事。只不过这样持久下去,冷别易肯定坚持不住的。我看他已经跟人双修了,如果那个双修的人能帮助他的话,将那毒素逼出来,那他接下来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双……修?他跟谁?”丰戈的表情不可谓不复杂,他看着冷别易的脸,只觉得心里头酸酸涩涩的。
肖章愣了下,他之所以没说的这么明白是想着给他们道侣两人留个
', ' ')('面子,虽然他是不在意那些,但丰戈好歹是大宗门的内门大师兄,想来要是被传出跟灵仆双修,对他们宗门声誉会有一定影响吧。虽然他也没明白这关宗门声誉屁事。
“难道不是你吗?”肖章问。
丰戈刚想说他哪里有跟冷别易双修,随后他就想到那三天。
难道他们那时候竟然是双修了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丰师兄怎么可能会跟一个灵仆双修!肖章,你为什么还没离开天门宗?”容从文一进来听到这话,顿时都要气炸了。
肖章挑衅的朝他挑眉:“我爱待在这怎么了,再说我道侣在天门宗,我为什么要离开?”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道侣,你怎么这……”
“我说的可不是你,而是他。”
肖章毫不客气的打断容从文,手指向关飞舟。
容从文愣住,脸色煞白,他嗫喏着说:“阿章,你这是故意随便找个人来气我吗?我只是暂时还无法接受,为什么你偏偏要这么对我?”
关飞舟听的不舒服,他虽然还没有答应当肖章的道侣,但是被容从文说随便找个人,他又怎么可能高兴。而且,容从文这话也让他纳闷,当初不是他自己三番四次的否认跟肖章是道侣吗?怎么现在又搞得好像是肖章先负了他?
肖章对容从文没有一点反应,他站起来看向丰戈,“喏,要不要救他就看你自己了,只要你跟他双修,他就没事。”
容从文简直是不敢相信,他生怕丰戈真的会同意双修,连忙抓住对方的手。
“师兄!肖章肯定是骗你的,你之前又没跟冷别易双修,而且……我看冷别易那样是死了吧,说不定是肖章故意耍你的!”
肖章实在是受不了容从文,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认为对方温柔善解人意的。
现在简直是脑子有病!
“救不救随你,我就实话说了,要是不尽快双修,说不定冷别易就真死了。”
丰戈神情动了下,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冷别易。说实话以前被冷别易那样欺辱,丰戈是当真想要杀了他,如今自然是个好机会,可他却……
“你搞笑吗,我从来没听过双修能救人,师兄你别听他胡扯。我们还是赶紧找医师过来吧。”
“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脾气好,而是我不想我手上沾染你这白痴的血。”肖章被惹怒,他本来脾气就不好,听着容从文这一再胡说八道的话,身上的气势顿时迸发出来。
关飞舟被这气势压的身体不适,他咳嗽几声,还没说什么,肖章那边就陡然收敛了。
“我们走,飞舟。”
肖章霸道的揽着关飞舟的肩膀就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昏迷的冷别易,以及神色复杂的丰戈和喋喋不休的容从文。
“师兄,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他一个灵仆而丢了天门宗的脸面吗?你想想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我们天门宗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了。”
丰戈下定决心,他没看容从文,而是冷着声音说:“容师弟,麻烦你出去。”
“师兄!”容从文震惊的看着丰戈,那表情就像是他被抛弃了一样。
“出去吧,他好歹是……救过我。”
“但是,师兄!他只是一个灵仆!不值得你为他这么做。”
“值不值得不是看他什么身份,而是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重要,师兄,你喜欢他?”容从文不敢置信,他身形晃动了下,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凄婉哀恸。那楚楚可怜的,若是其他人势必要怜惜几分,然而丰戈并没有看他,并且他就算看了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因为他的心此刻都系在冷别易身上。
冷别易的脸色越来越白,在这样下去的话,丰戈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出什么问题。
“对你来说,我算什么?”容从文总觉得自己重生回来,这一切都变了。
“你自然是我的师弟。”
“……好,很好,原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在你眼里我连那个灵仆都比不过!”
容从文被彻底伤害,愤怒的转身离开。
徒留丰戈纳闷,容从文为他做了什么?不说给他天材地宝吧,之前也是利用他到冷别易的宗门想要夺取别人的功法,这叫做了那么多吗?那这样的话,冷别易用命救了他,那他难道不应该回报对方吗?
为了不被打扰,丰戈又设置了一个阵法。他也没时间矫情,脱了自己和冷别易的衣服。
冷别易的身体纤细莹白,如美玉一般,他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看起来是那样漂亮出色。
丰戈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无论是那三天的折辱还是几场梦,他其实都没有怎么注意观察过冷别易的身体,毕竟光是对方那根就让他欲仙欲死。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后,丰戈下身就有了丝反应,他愣住,给自己适应的时间后又看向冷别易毫无反应的性器。
双修的话……要让冷别易这根进入他的身体,丰戈的脸都红了。
他庆幸冷别易昏迷着
', ' ')(',要不然对方肯定会嘲笑他。丰戈正在犹豫纠结的时候,冷别易突然痛苦的蜷缩起来,嘴角也渗透出一丝血来,他的身体有不少血痕闪现。丰戈心里一沉,这对于冷别易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意味着那毒素已经开始松动了内丹。
他不能这迟疑下去,否则的话,冷别易可就当真要死了!
丰戈深吸了口气,他握住冷别易那根沉睡的性器,张嘴含了进去。尽管梦中不是没有体会过,但是那种到底是梦,跟真实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幸而冷别易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味道,虽然粗大但是看起来并不狰狞,反而有种秀气的感觉,丰戈一旦张嘴了,那些心理负担也就通通不见了。
丰戈高热的口腔很快被冷别易的性器填满,他敏锐的感觉到对方似乎变大了。丰戈不由一喜,含着冷别易的性器更加卖力的舔弄。
在一番小心翼翼的口交过后,丰戈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要麻了,要不是冷别易这性器也有了反应,他都要怀疑这样做有没有用了。只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哪怕冷别易昏迷着都不能缓解,丰戈看冷别易已经一柱擎天了,他挪动着自己的屁股打算直接硬塞进去,但冷别易的性器刚进了个头,那种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就连丰戈都无法忍受。
丰戈简直是快要疯了,要不是为了救冷别易,他真想撂袍子走了。
他冷静下来回忆起冷别易以前做的……丰戈在冷别易枕头下摸索,还真摸到一瓶软腻的香膏,他啧了声,挖出一大坨来不情不愿的往自己身后探去。当自己一根手指顺利挤入紧闭的后穴,那种古怪的感觉让丰戈不敢继续深入,只不过一对上冷别易的脸,他又不得不咬着牙用那根手指抽插起来好让香膏在他身体里顺利柔软每一处。
但放入一根手指已经是丰戈的极限,丰戈恼羞成怒的抓着冷别易的手指,随后涂抹上香膏后刺入他的后穴里面。
好赖不是自己的,丰戈也算是勉强能接受,最后他将冷别易的四根手指都伸了进来,觉得差不多了就拿了出来。
冷别易的手指上还沾染了些香膏,白皙细嫩的手就仿佛充满了诱惑力一样,丰戈喉头一滚,心虚一般又拿起他的手舔了下。不过那香腻腻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丰戈那些绮丽的想法自然没了,而是趁势追击一股作用将冷别易肿胀起来的性器吞吃入腹。
之前那次丰戈满心满眼都是愤怒和绝望,自然没有用心的感受,然而这次当他一点点的将冷别易的性器含进来,对方慢慢的开拓疆土,他被一寸寸占有时,丰戈身前的性器也翘的老高,仿佛要喷发出来。丰戈忍住,他这时候泄劲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吧。就只是被冷别易的性器进入,难道就要射了吗?丰戈看向冷别易的脸,对方之前苍白的可怕的脸色这时候倒是染上了一丝红晕,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
丰戈不敢动,他的后穴已经吃下冷别易大半的性器,却已经觉得快要被顶到肚子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全都塞进来,他会不会被操死。
那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承受那三天的。丰戈自己都陷入一种迷茫和不可思议当中。
因为在上位的缘故,丰戈低头就可以看到冷别易的性器是如何操如入他那狭窄湿热的地方,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整根没入。即使冷别易昏迷着,这种男性的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动了动腰。丰戈低沉的呻吟出声,他怕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都没好处,当即是闭上眼狠心的一坐到底。
“唔!”当丰戈将冷别易的性器全都吞到底时,他的声音变得低魅起来。
丰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这种声音,他真的特别庆幸冷别易昏迷着。
此刻丰戈已经完全能感受到冷别易的性器,它表面的经脉都仿佛在剧烈的跳动,想要在这紧致的洞穴内窜动。
就连丰戈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冷别易看起来纤细柔弱的,怎么他这东西却粗大的如此可怕。他摸向自己的腹部,甚至有种冷别易的性器抵到了这里的惊悚感觉。尤其是冷别易的性器得不到那种快感,又仿佛不满的变得更大。
丰戈深吸了口气,他凝聚出灵力来,这时候他们身体相连,自然是最好的给冷别易治疗的好机会。
只不过没想到冷别易这昏迷了都不老实,他动了动腰,刚好触到丰戈敏感的地方,顿时让在上位的对方软了腰。
丰戈发出黏腻的一声惊呼,没好气的看着冷别易:“你这家伙当真是受了伤也不老实。”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
灵气在他们两身上流转,丰戈此刻却感觉到自己被填充占满的后穴瘙痒起来,它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冷别易这根又粗又长的性器抽插撞击。
“这就是双修吗……”丰戈脑子有些昏沉,灵力在他们身上自发的流转,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上下挺动起来。他不敢抬起太多,刚才有次忘情,直接从顶根一下坐到底差点没将他肚子顶穿,丰戈更是被这一下操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控制不住的趴扶在冷别易身上。
从外面看就是身强体壮的剑修软着肌肉,那挺翘的臀部下隐藏的后穴正
', ' ')('牢牢的吞吃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性器,红艳艳的嫩肉饥渴的连囊袋都没有放过,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起包含进去。而那屁股还不自觉的摇晃着,仿佛无法控制的满足一样。
丰戈喘息了下,就算没有冷别易撩拨他,此刻他也是健壮的大腿发软,绷紧的肌肉线条暗示着此刻他是有多么舒服。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抗拒着,毕竟那三天对丰戈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可是后面那几场梦境过去,他又好像不知不觉在期待着什么。丰戈觉得荒谬,但今天证实了,他想要被男人操,尤其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占有着他。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只有冷别易,只有这家伙才能够进入他的身体里。
所以,他这是喜欢冷别易吗?
丰戈胸膛火热,他咬着下唇,这时候他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只想着让自己充分享受着这一场欢愉。
冷别易的性器始终持久而硬挺,就像是火热的棍棒一样在丰戈身体里尽情捣鼓,让那柔嫩的软肉更加的敏感湿润,仿佛接下来就要流淌着粘液一样。直到最后,丰戈率先坚持不下来,他的上半身始终不停的上下起伏,已经能够熟练的在大开大合的让冷别易的性器进入抽插操弄他时而不露出来。随后在这种无尽的快感中,丰戈被冷别易操射了。
而丰戈的灵气也在大回转中将谢若叶的毒素给逼了出来。
丰戈看着冷别易腹部上黏稠的精液,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崩塌了。
他素来是天门宗的天子骄子,大师兄,结果却原来喜欢被男人上,那些弟子们知道又会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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