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水一时被美色所诱，安静地任由姜行止帮她解开两只鞋带。
鞋子放到了一边，姜行止坐在床头，看着床边的一套粉色睡衣，思考着怎么帮夏如水换衣服。
这个工作难度太高，姜总很想撂挑子不干。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剩下的你自己做？衣服在那自己换！别再烦我了。”姜行止的语气很差。
夏如水忽然凑了过来，忽闪着眼睛来了一句：“你这女巫脾气不好，但长得怪好看的。”
姜行止心肌梗塞了。
生平第一次伺候别人，就换来了这么句评价。
她又从魔鬼后妈变成恶毒女巫了。
冷静，冷静，明天罚她抄课文，写作文，写五十篇，剥夺她一切快乐。
顺过气后，姜行止的心情好了不少。
和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
她转过头，猛然发现夏如水的脸和她距离不超过三厘米！
少女的桃花眼像是带着电，虚虚地趴在她肩头的位置，专注地看着她。
两个人的脸近得，连彼此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夏如水尤不知足，脸越贴越近。
姜行止不知怎地，平时飞速运转的大脑忽然停滞下来，双眼仿佛被夏如水的身影填满，任她趴在自己肩头，越来越近。
此刻她的大脑是混乱的，反应慢了一拍，一动不动地看着夏如水。
夏如水今晚喝的是果酒，虽然初初尝试的时候是酸酸甜甜的味道，但后劲很足，她没有逼数地灌了一肚子，如今身上都是果酒酸甜又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