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的脆弱。
楚师兄定是误会什么了。
而另一边楚天泽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变态地法纹天赋骂了个遍,每一次忍受这种痛苦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
至少废人不讨嫌,不碍事,不是吗?
不会被人当做异类怪物。
楚天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舒缓身上的阵痛,金色的长发被细密的汗水打湿,他瘫坐在椅子上,四肢基本失去了知觉,在流窜电流的折磨下,他的意识有些模糊,眼前发黑。
一时间,那些呵斥、打骂的声音犹如梦魇从过去而来充斥在他的耳边。
“该死的玩意!真是下贱的杂种,连馊饭都不配给他吃!”
“将他关起来!这种怪物就不该放出来!”
“将他扔到下界去吧,他是个污点,不配待在楚家。”
被人硬拽下天井的失重感仿佛又再次重现在他的身上,他就像块被人舍弃的腌臜,轻飘飘的从高空坠落。
他死死地瞪着双目,瞪着那越来越远的九天上界。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摔得粉尸碎骨,会死得面目全非。
如果,活下来的话——
是的,他没有忘记,没有忘记自己心里积压已久着的怨恨。
他本是不是这样的。
就像方寸之地的囚牢,能活生生将一个普通的孩子逼成一只红了眼的困兽。
“楚师兄,楚师兄。”有人在唤他。
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脸。
原来这世上还会有人这般自然地触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