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墨河长老有些惊讶。
“你来做什么?”而梵天掌门则忍不住皱起眉头来,他这得门已经不知道坏了多少个了。
“天隐,我去。”男人说得果断。
“什么?你忘了你上次去都干了些什么了?”梵天掌门的脑袋隐隐胀痛。对于面前的这位首席弟子,他是打心里的讨厌得紧。
听听这都是什么语气,好像他一开口事情就拍板了一样,真是一点都没把他的掌门和师尊放在眼里。
“我干什么了吗?”不仅如此,男人还没有一点自觉。
“……”梵天掌门不想再去翻那本旧账,生怕这位祖宗出去惹麻烦,语气也不由放软了一点,“你不是一向不爱去这些地方,平日求你去都不成,这次怎么就突然自己要去了?”
“和你什么干系。”精致的面庞上有些不耐烦。
“你这——”梵天掌门被气得不轻。
“你不就是担心姓邵的那小子和那公主在一起吗?”男人的语气带了点讽刺,“我去这事成不了。”
梵天掌门的脸僵了僵,楚天泽说得直白,但确实说道他担心的事上。
天隐是天隐,六海是六海,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一种奇妙的平衡。现在邵家风头本就正盛,若是再和天隐联系到一起,这日后的六海州界岂不是要一家独大了。
梵天掌门陷入了沉默。
“这事就这么定了。”高大的男人挥了挥手,来去如风,掉头就走了。
“真是——”梵天掌门望着离去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摇摇欲坠的屋门,气得郁结,“这该死的竖子。”
“天泽就这性子,掌门你消消气吧。”墨河在旁边劝道,“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他的行为也是奇怪。”
“莫非……”墨河长老像是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莫非什么?”梵天掌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