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
即便再怎么推脱,他还是被滕玉拉上了床,以为他要就此就范了吗?当然不可能。
他可是个武力高强的男人,于是他干净利落地将人劈晕了,两人就这么盖着棉被单纯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一早,滕玉怨气冲天地醒了过来,果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阿策他,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掌柜的,你怎么了?”春雨一大早被萧策拉来看滕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滕玉愤愤道:“我好的很,除了不太满足。”
春雨立刻紧张,“怎么了?”
“我跟你说......”滕玉抓住知心小天使春雨狠狠地倾诉了一番。
春雨立刻出谋划策,“不如试试下药?”
“不太好吧,下多了怎么办?”那样受伤的可是她。
“那酒呢?”
“我觉得行。”她还没见过阿策喝醉的样子。
由于有了酸梅,滕玉的晕船状况好了很多,最后几人还是选择了继续水路。
可惜一直到船回临安滕玉都没寻到机会,萧策防她简直就像防狼一样,直将滕玉气的七窍生烟。
“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悲愤的滕玉一把抓住了春雨的手。
春雨僵了僵,“咳,我倒认为他这个行为很男人,其实他也是为您好,成婚前若是......对女子的确不好,反正他已经答应成婚,您不妨再忍耐几天。”这几天她简直备受折磨,整日里陪着滕玉出谋划策。
“我好苦。”滕玉抓狂了,这几天她可是连亲都亲不到了,心好痛。
春雨崩溃了,“您在忍忍。”她这是作了什么孽。
滕玉有气无力道:“好吧,反正已经到临安了,先赶紧回去,我担心余氏出事了。”的确再无一点积分传来了,如今天还算热,不应该一点都卖不出去。
下船时萧策以要去求赐婚为由溜之大吉,滕玉很是无语,带着春雨回了饭馆。
几月未回,街上变化不大,她竟然生出了一阵归家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产生了比前世还要强的归属感。
赶回饭馆时,发现大门紧闭,不仅如此,敲门也没人回应,果真出事了。
而对门的天香楼不仅生意爆满,竟然也推出了冰果汁,滕玉冷笑了一声,看来刘平没把她的劝诫当一回事啊,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夏荷还是那尖嘴猴腮的样子,见滕玉回来,急忙跑了出来,奚落道:“呀,几月不见,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搬别处去了,原来又回来了啊,莫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滕玉面无表情的说道:“某夜黑风高夜,夏荷跑进了刘平的房间,然后......”这话说的极为大声,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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