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对自身定位不够清楚,他们夫妻对简氏来说没有那么重要,除非是极大的丑闻,否则像离婚这种小事,压根威胁不到简氏的股票。
毕竟现在简氏集团的掌权者是简詹言,不是他们。
简母叫简詹言回来,就是想让儿子给自己撑腰,她压根不想离婚,简太太的身份给她带来了多少东西,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简母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位置让给别人来坐。
打电话的时候简母想,饶是儿子对她不亲近,肯定也是不希望父母离婚的,到时候儿子和丈夫一说,丈夫和自己低头,再把这个狐狸精扫地出门。
她以后在丈夫跟前还能端着面子。
简母知道丈夫对亲儿子很打怵,不光是丈夫,她亦然。
算盘打得很响,但简詹言不配合这段戏。
这时,简詹薇哭着从外头跑回来了,看到简詹言她停下脚步,嘴唇动动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哭得更加大声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跑去。
“你妹妹是听见咱们的谈话了?”
简母以为简詹薇得知父亲出轨,对心中和睦家庭出现裂痕的事情而伤心。
简詹言没搭茬,简詹薇明显哭的不是一个事儿。
随后苏浅领着苏楊进了屋,本来苏浅想让简詹薇冷静一下,她领着儿子直接离开,是苏楊说他的书包还在屋子里,所以母子二人进来取书包。
看到苏浅,简母侧过身子擦眼泪,她在苏浅跟前还想端派头,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哭。
简詹言才不给母亲留面子,他道:“我过来是母亲打电话说要和父亲离婚。”
苏浅没有问简詹言为什么过来,他主动开口解释的。
发生了孙另约那样的事情,简詹言认为有必要在这种方面好好说清楚。不然苏浅认为自己探听她的行踪,更加生气了就糟糕了。
离婚?苏浅第一反应就是简母在作,对方怎么可能放弃简太太的身份呢。
“去取书包。”
苏浅没有搭理简詹言,她低头对儿子交代着。
苏楊蹬蹬蹬跑上了楼,刚刚本想和爸爸打招呼的小包子,看到妈妈的脸色后,只是挥了挥小手,爸爸好像惹妈妈生气了,所以他还是表现得冷淡些吧。
很快,苏楊就拎着书包下来了。
苏浅领着孩子直接离开,客厅坐着的简母和简詹言,两个人哪个苏浅都不想搭理。
简詹言见苏浅走了,他连忙起身跟了出去,走之前对简母到如果离婚两人就去办手续,他不会拦着,扔下这么一句,便大步离开了。
来到简宅后,简詹言是听到管家说苏浅和苏楊也在,所以才会坐下听简母哭诉,否则他早就走了。
看到简詹薇哭着从外头回来,他以为妹妹又不长眼去惹苏浅,然后被收拾哭了。
至于简母哭诉的那些,简詹言根本没有听心里去,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待会见到苏浅该如何开口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