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妈妈对自己进行惩罚就说明是原谅他了,比爸爸强多了。
看了眼自妈妈离开后,就待在自己房间的爸爸,苏楊咬了一口披萨,妈妈好像没有原谅爸爸,爸爸给他定了披萨,自己也没有吃晚饭。
要不要过去安慰呢?苏楊挠了挠脸颊,最后决定明天再说,他和爸爸还是尴尬的关系呢!
苏楊不知道,没有吃晚饭的简詹言在做梦。
嗯,春梦。
给苏楊定好饭后,简詹言就回屋躺着了,前几日为了赶工作他一直没睡好,加上之前为了英雄救美吹冷风冻着了,头便有些昏昏沉沉的。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的苏浅纤纤玉手搭在他心口,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肩膀,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软吗?”
简詹言心跳如雷,他口干舌燥地回答:“软。”
“还有更软的。”苏浅口若莲花,吐出的气息都带有沁人的甜香。
接着,简詹言就陷入了更加柔软的梦中。
夜色漫长,月也温柔。
待简詹言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迷蒙睁开双眼的他看清棚顶的天花板,他猛地转头看向身旁。
没有人。
他的呼吸微微紧促,坐起身环顾四周,他盖着的被单是灰色的,而梦中的被单是白色的。
想到昨晚的梦境,简詹言耳根红得要滴出血一般。
他需要去冲个凉水澡。
下床走了两步,简詹言表情一僵,然后又大步往浴室走去。
他需要冷静。
为了做苏楊的计划,简詹言特意空出了三天的时间,今儿简詹言起来时苏楊已经去上学了。
请假的阿姨回来了,早上给苏楊做的早饭,见简詹言醒了她道:“简先生您醒了?我把菜给您端出来,稍等一下。”
“不用了,我要出门。”
简詹言换好了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人走后阿姨嘟囔道,“这还怎么观察。”
早上上学的苏楊特意叮嘱阿姨,仔细观察他爸爸白天都干嘛了,然后回来对他讲,但不能让他爸爸知道。
现在人走了,观察直接失败。
想到苏楊,阿姨笑着摇摇头,她干这行快二十年了,头一次碰见这么聪明的小孩子,讨喜得很。
简詹言离开公寓后,他去了会所。
一路上,简詹言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到了会所他找了个角落,看着厅内热闹的众人。
往日简詹言来会所,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包房里,很少坐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