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发丝从耳后滑落,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囚禁当然犯法,但监狱关押犯人不犯法,你们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不过我会把你们送到条件好一点的监狱,也算对得起当年爷爷的叮嘱,对你们留份情。”
简詹言是懂得如何气人的,关键别人说气人的话更多时候是夸大其词,简詹言说这些话,简父简母没法当玩笑。
不欲和这二人说废话,简詹言抬头看向苏浅,苏浅点点头,然后推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喊了一声,简詹言是不搭理的态度,不想看那对夫妻演戏。
苏浅则是好奇回望,一直是简母作闹,怎么简父突然情绪爆发了?
后来想想,苏浅非常庆幸自己回头看了这一眼。
“詹言,小心!”
苏浅用力推开轮椅往后躲闪,砰地一声巨响,花瓶落地碎裂声灌耳,地面上瓷砖都被砸裂开了。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简父平日体力弱得很,如今肾上激素爆发,举起来几十斤的花瓶,动作相当丝滑。
花瓶是一对的,一个砸完,简父立刻拿起手旁的另外一个,动作迅速的仿佛练过武功似得。
简詹言的轮椅被苏浅推到一旁,简父转身对着另一边的简詹言砸去,这时简詹言听到巨响转过身,迎面便看到另一个花瓶飞来。
下一秒,苏浅飞扑挡在了简詹言的身前。
简父发疯扔两个花瓶的行为,实际上才几秒钟,苏浅反应已经足够快了。
第二个花瓶的角度是冲着简詹言脑袋去的,花瓶重量撞击下来,简詹言脑袋必开花,能不能活命都难说!
简父动作的画面,一桢桢在她脑子里就仿佛在慢放。
她的反应是简詹言不能死,她不想让对方出事,自己去挡肯定死不了,所以她直接扑过去,把简詹言抱在怀里,然后自己把头低下。
苏浅硬生生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飞来的花瓶。
简詹言听到苏浅的闷哼声,耳边充斥着对方的心跳,是那么快。
“浅浅!”接住苏浅向下滑的身体,简詹言目赤欲裂。
外头的管家听到声响,赶紧过来看情况,到门口听到了简詹言悲痛的呼喊声,管家知道,出事了!
一进去就见简詹言坐在地上抱着苏浅,简母人傻了一般站在原地,简父则从沙发后头走过来,怀里抱着窗边的那个花瓶。
他的神情满是凶狠,眼神直勾勾像中邪似地看着简詹言一步步走过去,嘴里嘟囔着:“杀了你,简家是我的!让你消失,消失!”
瞧着神情明显不对劲的简父,管家知道他是始作俑者,便连忙让佣人将他制伏,关进了没有窗子的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