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同时,还不忘摘掉自己头上的帽子。颇为局促的站在那儿。见王松松朝自己看来后,还忙不迭的冲他点头哈腰。
原本听见王松松回来恰好出来迎的门房见了,一下子便冲那车夫竖了眉毛,面色不太好的指着那人说,“嗳?你这人怎么还在这儿呢?我刚才不是已经叫你走了吗?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门房一面冲那车夫挥手,一面不耐烦的说。
“我、我是有急事找少东家。是急事。”车夫站在那儿,也不敢轻易走近。但也不离开,只是一个劲儿的强调是急事。
颇有些固执。
王松松见那人看上去也挺老实憨厚的,不像是坏人的模样,便扭头看向门房问,“这怎么回事?”
“哎少爷。”门房说起来也愁苦,指了指那人说,“也不知道是那儿来的人,硬是说有事找你,还说是我们车行的。我说好多遍有事去找车行的管事解决,也不听。就是要找你。都撵好几次了我。”
门房说到这儿又劝王松松,“少爷,我看您也别过去了,我过去把人给撵走吧。”
说完便要过去。
不过脚都还没迈开。便被王松松拦住,“嗳?算了,还是我过去吧?万一真有什么急事呢?”
说完王松松便大步朝车夫走去。
门房见了急得直跺脚,但喊了好几声“少爷”都不见王松松停步,便实在没办法,“哎呀”了一声赶紧跟过去。
一面跟上的同时,还朝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也过来。
这样万一要是有什么事,多个人多份力不是?
王松松到了那人跟前后,又看了看他这才开口,“师傅,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是!是!是找您有事儿。“车夫忙不迭的应声,将帽子拿在心口处放着,冲王松松点头哈腰的说。
“您说?是什么事?”王松松问。
门房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车夫,好像他一有不轨,就会立刻扑过去挡在王松松面前一样。
这模样被王松松瞥眼看见,不由有些好笑的轻轻拍了拍门房的背。示意他不用那么紧张。
顿了顿后又看向车夫笑着问,“没事,你说吧。”
车夫“嗳”了一声这才开口,“我、我今天人不太舒服,所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在车里面休息。恰好听见有人要对圆小姐不利。”
王松松脸上的轻松,在听见事情和苏圆有关系后,脸上神色逐渐严肃。并示意车夫继续往下说。
车夫见状,这才继续开口。
原来他今天休息的地方,恰好就是李婉宜的杂志社后巷,她和那群骗子的对话,以及在她走后,骗子们之间的对话都被这个车夫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本车夫不想管闲事,但想到圆小姐和他家少东家关系不一般,这才来的。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门房听完车夫的话,一拍大腿开口。
这差点就不小心坏事了。
“这……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呀……”车夫有些委屈。
“怪我怪我,这事啊,它怪我。“门房也不是小气不讲理的人,听车夫这样说后“哈哈”了两声后,顿了顿又对车夫说,“老弟,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酒赔罪。”
“没事没事。”车夫听了连连摆手,顿了顿看向王松松又说,“只要少东家知道这事了就行,没事。那、那没事我便走啦?“
车夫说完便打算离开。
王松松见状连忙叫住他,“哎师傅。”
等车夫站住重新回头看向自己后,这才又冲他笑着说,“您为了来给我说这事都耽误了生意,我必须得赔您工钱才行。”说完这话王松松便对司机说,“去拿我外套。”
司机听了点头,正要转身回车上拿王松松的西装外套,车夫便连忙摆手阻止,“不用了不用了。”
他顿了顿后又看向王松松,憨厚一笑后说,“少东家您可能不记得了。我之前不小心摔断了腿。眼看着没收入还要被辞退。是您恰好来车行遇见我这事,替我向管事说情,这才将我留下来。”
“不仅如此还给了我钱,让我养伤治腿。这恩情我都记着哩。原以为回报不了你什么了,没想到遇见这事。所以……我来告诉您是应该的。”
王松松听车夫这样一说,这才恍然想起是又这么一回事。
但没想到当初只是随意的善举,却会有回报。
车夫说完这番话后有些不好意思,他憨憨的又抓了抓后脑勺后说,“那……我就先走了。少东家您歇着吧。”
说完便又冲王松松他们鞠了一躬后,转身就走。
王松松微微欠身回礼,看着车夫逐渐远去的背影,又提声说了句“您慢走。”
等对方远远的挥挥手后,王松松这才又开口对司机和门房说,“这事解决后,我得和车行管事说一声,送他一辆黄包车。”
门房和司机听了默默点头,觉得王松松这样做事很厚道。
另一边,小洋楼的管家正在章铃的小公寓里,将那天晚上给她打电话后不久,便撞见红妹的事说给章铃听。
章铃听完,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用最后的电写的。希望晚上来电。
晚安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