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了眼正在酒店书房忙着开各种视频会议的陆清珩。
“他不在国内也没耽误他忙工作,况且……”越青菱想到不久前自己收到的信息,眼中划过一抹深意,“我在国内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让我们将时间拨回到那个陆清远和封叔焱的视频上热搜后不久,江州某看守所里。
“蒋思兰,有人来看你了。”
蒋思兰在一片浑浑噩噩中跟着警察往外走。
终于到了会面室内,她的脸色却一下子大变:“怎么是你!!”
在房间的另一端,蒋思恩看着她,眼神复杂,叹了口气:“姐姐,我来看你了。”
“别叫我姐姐!!”
蒋思兰几乎是一瞬间应激反应,厉声喝断。
随即,就因为过大的反应,边上的警察清了清嗓子:“注意态度。”
蒋思兰手指攥紧,指甲在手心刻下,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转身就要走:“我不见这个人。”
按照国内看守所的规定,看守所的嫌疑犯的确是可以拒绝见人的。
况且,蒋思兰不过是进入看守所这短短时间,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事情。
说实话,警察都已经不敢小看她了。
当下就要带着人进去。
蒋思恩却在此时开口:“现在国内能保释你出来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就这一句话,让蒋思兰脚步登时一顿。
转过脸,“你威胁我?”
蒋思恩一贯温和有礼的脸上有些无奈:“我只是提醒你。”
蒋思兰的表情更加僵硬,但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蒋思恩叹了口气:“姐姐,要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你嫁进了陆家。妈还好吗?”
“她死了。”
蒋思兰扯了扯嘴角。
在蒋思恩一脸震惊的表情中,她眼中闪过一抹恶意:“是被她第二任丈夫家暴打死的。”
她就像是完全没看到面前亲妹妹震惊难过的复杂表情,自顾自说道:“怎么?同情我?可怜我?你觉得你跟着爸爸,日子过得比我好是不是?”
明明在男人们面前,她习惯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和眼泪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在这个妹妹面前,蒋思兰却像是一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那些刺不仅刺向了妹妹,也刺向了自己。
她浑身血淋淋,却浑然不觉。
“我不用你同情我,我多的是男人爱我,我老公可是陆家长子,等他养好了伤,他马上就会来保释我出去。我不用你管!”
她昂着下巴,双手抱在胸前:“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穿的用的,凭什么同情我?一个月几千块钱工资,可把你高兴坏了。”
“他如果真的想保护好你,你现在就应该已经被保释出来了。”蒋思恩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姐姐的手,劝她。
“姐,你只要如实和警察说,你和泰峰赌场没关系,你也没有从中获利,顶多是交一点罚款,你就能出来了!”
蒋思兰半点不听,直接抽回了手:“你不懂。”
她是不懂。
蒋思恩根本就不明白,那泰峰赌场是什么好东西吗?小时候明明因为她们妈妈打牌输钱导致家散了而很厌恶赌博的姐姐,为什么现在却能和赌场背后的人扯上关系?
难道真如那个视频中所说,她和赌场老板的儿子关系亲密?
眼看着蒋思兰不听劝,蒋思恩不再多劝:“我回去找律师咨询一下,如果可以保释,我下次来就直接保释你出去。”
说罢,不顾蒋思兰在里面喊着“不用你保释”的话,转身出了会面室。
一直等听不到蒋思兰的声音了,蒋思恩才终于放开了一直攥紧的手。
她低头看着手心被刻下的一道道月牙刻痕,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
想到在见姐姐之前,专门在警察那边询问的细节。
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来,拨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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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熟悉的电话。
接到蒋思恩电话的时候,越青菱刚刚好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跳伞。
当然了,是和陆清珩一起。
从高空跳下,即便是有降落伞,但那种刺激感,还是让越青菱的面色发红,眼神亮晶晶。
“再来一次!”她刚回过头,说完这句话,边上酒店的管家就拿着手机过来,“越小姐,有您的电话。”
越青菱原本还想着再来一次跳伞再接,但一看,竟然是蒋思恩打来的。
自从之前那个节目录制结束后,蒋思恩忙着带高三学生,她则忙着各种活动,两个人也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越青菱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有些玩物丧志了啊。
又一想,蒋思恩现在还是陆言之的班主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