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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一天穿越这种事也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作为21世纪的大好青年,我原本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社畜,人生目标就是挣钱抚养家里的弟弟妹妹,不料一觉醒来,我却来到了一个古代的世界,而且还成了一个王爷。
封建社会的王爷吃穿不愁养尊处优,能当上的都是投胎能手,像我这样魂穿的,属于是拿着别人录取通知书冒名顶替的不法分子。
不过奇怪的是,我有这个身体之前的记忆。
这个身体名叫陆壬,才十六岁,是皇帝最小的弟弟。在我穿越来之前,他正好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三天不退,药石罔效,御医们束手无策,监礼司都在准备祭奠之物了,不想坐上了皇位,顺道收了一众美女作了后宫,可谓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最牛人生赢家是也。
按常理说,我应该特别羡慕陆?凤,可是真到自己穿越过来成了王爷,只能仰人鼻息的时候,我反而生不出多少羡慕的心思,只剩下本性里的畏惧和服从。我一面唾弃自己封建社会真是害人,一面更加坚定决心,他大爷的,老子一定要穿回去!
鉴于对暗号的方法已经有些打草惊蛇,在计划了几天之后,我决定暂缓寻找同盟的进度,转而攻略司天监。
陆壬以前倒没去过监天司,但我靠着过去看过不少古装剧和电影,对监天司的工作也略有了解,想必就是一群老头天天观测天文星象,算些农时历法,最多再加上算算命之类。
果然,到了司天监,一眼过去全是山羊胡子的干瘦老头。
面对我这样皇家至尊,司天监众人显然非常谨慎,监正亲自出动来招待我,全程俯首弯腰地“您来了?”、“您喝茶么?”、“您想看些什么?”、“您尽管问”、“您还有什么问题?”连声招待,我生怕他年纪大了弄出什么好歹,便直入主题:“监正大人,敢问司天监可以卜算吗?”
监正恭敬回答:“可以的,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卑职去现采五十根蓍草。”
采完蓍草准备好东西回来,监正问我:“王爷要卜算何事?”
“我有个想去的地方,想算出能不能成功。”
监正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直接开始卜算了起来。五十根蓍草被监正熟练地摆弄,最后分出了三堆,不懂占卜的我只能观察着监正的反应,却发现他的额头渐渐冒了汗,神色也是凝重的样子。
“不成,”监正叹了一口气,很恭敬地问我:“王爷可否让卑职再卜算一次?”
我无不可地点了头,监正很快整理好蓍草重新卜算,却不想,算来算去,他的样子更难看了,一副结果太坏不敢开口的样子。
算命问卦这种事,我一向坚信“好的是神仙显灵,坏的是封建迷信”,我安抚监正道:“大人不必紧张,算出什么直说便是。”
监正的山羊胡子抖了又抖,迟疑着说:“王爷恕罪,您卜出的结果是大凶,而且卦象之中又含变数。”
我忍不住好奇:“大凶中有变数?是可能转危为安吗?”
监正回答:“变数,自然是可能变好,可能变坏。不过最大的可能,王爷这次卜算的事是难以成功的,而且还非常危险。”
这话不免让我有些失望,但毕竟后面才是最重要的事,我转了话题问:“那便罢了,只是我还想问问监正,司天监这段时间有没有记录什么特异的天地现象?”
监正说:“今年风调雨顺,十分平和,还请王爷放心。”
“那有没有什么打雷?大雨?天上的星象有没有异常?”
异常的星象往往都是灾祸降临的征兆,一般人是不能妄议的,监正被我的话问得困惑又惶恐,“王爷,打雷、大雨是常事,只要不成灾,并没有什么异象的说法吧?至于星象,司天监这几年观察的都很正常,何况皇帝陛下治国昌顺,天下一片海清河晏,哪里会发生异象呢?”
我心里急着穿越回去,只再问道:“监正大人再仔细想想,上个月下旬之中,从二十一日至二十六日,真的什么异常也没有?”
我问的这段日期,便是陆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最后的日子。那么多穿越剧不是白看的,我可是知道的,但凡穿越,必然有什么天生异象,只要异象再现,就是我回去的时机。
监正大概觉得我是一心来找他岔子的,越发的诚惶诚恐起来,再三表示他绝无虚言,绝对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穿越回去的可能越来越渺茫了,我越发感到消沉,只是也不好再为难监正,便向他告辞。
他很显然松了口气,只弯腰拱手假意挽留,:“您走了么?您不再喝杯茶么?”
相比于刚见面的时候,现在我已经听出了监正对我的避之不及了,于是我很识趣的赶紧离开了。
因为在司天监一无所获,我开始从书册典籍中查找线索。陆壬的记忆虽然让我能无障碍这个世界的书籍,但看书对我这个早就混社会的学渣来说太痛苦了,更痛苦的是,就算我看书看得头昏脑涨,我也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穿越的线索。
', ' ')('我照例每天去给太后太妃请安,说起来,先皇的嫔妃有很多,如今宫中的却只有太后和我的母妃,其余有子女的太妃,都出宫养老去了,那些无所出的女子,则被“自愿”送去了国寺中修行。
因为皇帝嘱咐过我多陪陪太后太妃,请完安后,我就和太妃一起留在了太后的康阳宫里。太后和太妃的关系一向和睦,我这几天忙着看书睡得晚,她们两个在一边聊得高兴,我不知不觉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母后、太妃,你们都聊着什么有趣的事呢?苪儿正好也来听听。”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就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惊醒了睁眼去看,果然认识,来的是三公主陆柔兆,她是太后的独女,我刚穿越过来养病时她还来探望我过一次。
相比换了芯子的我,陆柔兆和太后太妃的相处轻松自然得多,她本来也是开朗活泼的人,没几句就让太后太妃笑得合不拢嘴。
我正想着自己是该去该留,三公主却喊我:“小九快过来,你今天可是好运气,我正好带了上好的福寿糕来看太后太妃,这是特意寻了巧厨做的,要不是你今天碰了巧,可吃不到这样好的东西。”
我养病时候就尝过三公主府上厨子的手艺了,现在听她一说,我不禁开始口水泛滥。
没办法,这个世界调味品还比较原始,每日的饭菜说好点是原生态绿色无污染,实际上就是难吃无味嘴淡出鸟。我在这里呆到现在,也只有三公主府里的东西算是合口。
宫人们这时候把糕点呈了上来,我才一伸手,陆柔兆却“咦”了一声,笑起来说:“我说来的时候怎么见你在旁边不做声呢,原来是在这儿偷睡懒觉。”
太后太妃也看向了我,一瞧见我的脸,也笑了起来,太后说:“可不是吗,这脸上都睡出印子来了,真是个小孩子呢。”
我想说自己其实已经二十好几了,但想到自己已成了陆壬,没法开口,只能专心去吃糕点。
只是今天似乎格外热闹,大家正笑着呢,皇帝竟然也过来了,陆柔兆把福寿糕端给陆?凤品尝,又把我睡觉的事讲了一遍,然后对陆?凤说:“陛下,当初我还在宫里头的时候,就觉得早上起床的时辰太早了,小九这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我看就让他晚起一些,免得整天昏昏沉沉,少了年轻人的朝气。”
我可是早受够了这宫里晨昏定省的苦,立马觉得三公主真是我的救星,不仅拯救我的味蕾,还拯救我的睡眠。
陆?凤听了陆柔兆的话,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摸了摸我的头说:“朕一向觉少,倒没发现这是个问题,小九自己觉得呢?”
我隐约发觉气氛奇怪,但睡懒觉的权利又不可不争取,便很坚决地道:“陛下,臣不想早起,臣爱睡懒觉。”
皇帝笑了笑,眼神却很幽深,他对我说:“好,那便依小九的,以后让你多睡些懒觉。”
我看着皇帝的笑,背后却莫名发起冷来,太妃在旁边怪我小孩子心性太胡闹,又说皇帝总是太骄纵我,陆?凤也只是笑着听了,他明明已经没有看我,但我总感觉到了他阴沉的目光。
,位居丞相数年,是陆壬最避而远之的人,没有之一。根据陆壬的记忆,陆尚章的所犯的恶行包括但不限于:在御花园发现陆壬逃学抓蟋蟀后没收蟋蟀并罚他抄书一百遍后来陆壬找皇帝求情后逃过了抄书、知道陆壬在太学交的文章是代笔后罚他写了一年文章并亲自批改陆壬最后用了不少代笔的文章交差、逮到溜出宫想去逛庙会的陆壬后打了他屁股十板并罚他禁足一个月陆壬借此对皇帝大吐苦水并借此捞到了不少赏赐。
对于小孩子心性的陆壬来说,其他的皇兄皇姐都不拘着他学习,只有陆尚章对他严厉,他自然不喜欢陆尚章。但我也是个当哥的人,看着陆尚章做过的种种,想到自己家那对同样让人操心的弟弟妹妹,心中倒和陆尚章有了一些惺惺相惜。
我到了丞相府,自陆尚章当上丞相后,每日政务繁多,忙到无心女色,可今日相见,他却没有忙于案牍,而是很闲适地饮着茶,摆着一盘围棋支颐自弈。
我吃惊他也有这么清闲的时候,就被陆尚章招了过去,然后被迫就着残局和他继续下棋。
果然,陆尚章是要考校我的棋艺。虽然我从没下过围棋,但也不憷,反正陆壬的棋艺一向极烂,我输得再惨也问题不大。
残局对弈,我执黑他执白,我察觉到陆尚章有心让我,但很快我的黑子还是江山尽失,大部队被白子围困剿灭,仅剩的也是僵死的残兵败将,输赢显而易见。
陆尚章不禁叹气:“怎么棋艺半点长进也没有?”
得失心太重容易不快乐,教孩子同如此,要学会降低期望,我安慰陆尚章道:“还好啦,没退步就好。”
陆尚章说:“你哪里还有可以退步的空间?”
我想到他从小天姿明慧还勤奋刻苦,却要操心我这样朽木不可雕的“弟弟”,便不忍心像陆壬过去一样跟他顶嘴。
陆尚章则并不纠结下棋这样的小事,转而关心我的身体:“休养了这么久,身体可
', ' ')('养好了?”
我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回答:“我不要去太学!”
事实上,以前陆壬经常借各种理由不去太学,然后被陆尚章的强制手段逼去学习。这次大病一场,大家都顾着让我休养,太学的事有意无意的就放在了一边。
“不是和你说读书的事,”陆尚章说:“陛下准备过几日去秋狩,你要身体养好了才能去。”
秋狩是什么?是皇家5a风景区骑马旅游,同时全程享受五星级服务,有景色看还能吃顶级食材的烤肉!
我恨不得原地做几个俯卧撑加仰卧起坐证明自己身体健康,但条件所限只能作狒狒捶胸:“可以的!没问题!我已经好全乎了,什么不舒服也没有。”
陆尚章于是道:“那好,去之前给我交篇策论,写认真些,不许代笔,太差了就不用去了。”
我的头立刻就痛了起来,策论,什么鬼?怕是自己和陆壬两辈子的智商加起来都不够用吧?转念又记起自己宫里堆着的没看完的书,不仅心里发苦。以前不觉得给弟弟妹妹布置作业的行为有多讨厌,现在算是报应到了,笑不出来了。
陆尚章看出了我满脸不愿意,只好叹气:“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怕念书?小九,你如今也不小了,七哥也不能一直逼着你。这样,等秋狩回来,七哥帮你安排出宫建府。等你自己有了王府,这些宫中的规矩,还有你的学业,也就都不会拘着你了。”
我心中一惊,出宫建府是大事,按理一般是到王爷皇子成亲才办,陆尚章怎么突然就提了这个?况且我看他的意思,并没有提要我成亲的事,难道要直接把我盲婚哑嫁?
陆尚章见我欲言又止,便道:“你又在想些什么,有事就问。”
我说:“七哥,虽然我是想出宫建府,但我不想成亲。”现代社会婚恋自由,即使穿越了,我也要坚守底线,坚持不搞包办婚姻!
“谁说要你成亲了?”陆尚章诧异道,但他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顾虑,便解释说:“虽然出宫立府时成亲的是多数,但并不代表你就要成亲。”
“哦,”我放下了心来,这时我才想到,陆壬的几个皇兄中,出宫立府就成亲的确实不多,陆尚章就是个例子。不过为了防止万一,我还是及时表明态度:“那挺好的,我现在也不想成亲,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最好还是等遇到我喜欢的人才好。”
“喜欢的人?小九原来是有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陆尚章却是端详着我,那眼神幽微,让我不能领会,他说:“小九,七哥以前就告诉过你,对谁都要有防备之心,不要随意说出内心的想法。你自小未被约束,心思单纯,但这世上,即便是最尊贵威严的地方,也有龌龊和阴暗之处。”
我觉察出陆尚章话中暗含着什么,但又不懂到底是什么,再问陆尚章,他却是转了话题,再不多说半句了。
几天之后,我跟随皇帝去了京郊猎场秋狩。
皇家的产业自然财大气粗,我们到时,已经有一批品种优良的骏马候在猎场。我跟在陆?凤后面选好了马,兴冲冲地翻上马背,就准备驰骋一番。
陆?凤却喊住了我,将其他人都遣走,只要我和他同行。
皇帝发了话,其他人当然是不敢不从的。何况是带薪游玩,还不用伺候老板,自然更是乐意,很快人都散了,只剩下我和陆?凤。
猎场风清气爽,芳草翠树绵延,陆?凤扬鞭策马,驰骋其间,很是潇洒自在。而我狼狈得多,只能靠着陆壬的记忆摸索着驾马前行,幸好这个身体还有些肌肉记忆,装模作样勉强着不被陆?凤发现异常。
其实在这个封建社会,我真的很怕自己被人发现是穿越的,我怕死,更怕我死在这儿就没了。
我想事想得出了神,不远处陆?凤忽然低低地喊了我一声:“小九,开弓!”
我一回神,便见不远处草丛中有些动静,定睛一看,是一只灰毛野兔伏在其中。
我自然知道陆?凤是让我去射这兔子,只是我骑术都是速成的,箭术就更是纸上谈兵了,“咻咻”几箭过去,果然,箭箭虚发,那兔子从我面前不慌不忙钻进树林,甚至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很怀疑它这是在嘲讽我。
陆?凤这时已经调转马头到了我身边,毫不客气地笑我:“到嘴的兔子都让它跑了,小九,照这样,今日秋狩你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他此时已经与我骈马而行,继续对我道:“不会马上拉弓至少要会骑马逃跑,朕看小九的骑术也生疏了,还是要练一练为好。”
我庆幸过去陆壬的摆烂,导致他骑术和棋艺都十分不堪入目,所以现陆?凤也没有什么疑心,我很无所谓道:“反正有马车可以乘坐,骑马嘛,能骑着玩玩就行了。”
陆?凤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皇帝,说话向来容不得反驳。他虽然不像陆尚章那样,家长似的见到我就必管我,但说了要我练骑术,就必须让我练上几番。
没有办法,我只好就这么驾着马,跟着陆?凤在猎场里越骑越远,等我意识到不对时
', ' ')(',已经不知身到何处,只感觉我们离猎场入口已经很远。
“陛下,我们走得是不是太远了?”我问。
陆?凤却有些意味不明地将食指竖在两唇前,轻轻“嘘”了一声,说:“来了。”
我看他将四周观察了一番,然后认真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知道为何就觉得这个场景莫名熟悉。果然,这时树林中传来女子的哭喊和求救声。陆?凤直接打马朝那个方向而去,我随即也跟了上去。
哭喊和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快要到地方了,陆?凤忽然取下腰间一个东西抛给了我:“小九,待会朕去救人,你把这哨子吹响,用全力,声音越大越好。”
我拿着哨子跟在陆?凤后面,很快就瞧见树林中有几人在打斗,有个女子负伤倒在一旁,哭喊和求救的人正是她。陆?凤似乎对眼前的情形毫不意外,他毫不迟疑地运起轻功,跃下马背拔剑就朝打斗的众人杀了过去。
我不会武功,无法上前,只能用力吹起了哨子。
这是一个特制的哨子,声音极尖锐刺耳,我用力一吹,整个脑仁立刻就被哨声刺得嗡嗡发懵,可除了坚持继续吹下去,再顾不上任何事。哨声一响,不过数息之间,在猎场四面便传来动静,等将近时,我才看出是朝这边赶来的侍卫。
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吹下去的时候,后颈却猛然一痛,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我睁开眼,身处的却并不是皇宫的住处,我扭头朝外看,就瞧见了正在看书的丞相。
“七哥,这是哪儿?”我有些惊讶,今天和陆?凤来猎场的时候,陆尚章可没有在。
“醒了?”陆尚章闻声放下了书,起身走到我床边,“这儿是猎场行宫,外面下雨路滑,陛下命令今夜留宿行宫。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吧?”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被人一手刀劈晕了的,于是坐起身转了转脖子,又揉了揉说:“应该没事,就是脖子还有点痛,谁对我下了这么重的手啊?”
“我啊,”陆尚章极为平静地回答:“鸣哨声音刺耳得很,我喊你停下也听不见,索性劈晕最方便。”
我这时又发现了不对:“我肚子怎么也有点痛?”
“你都晕了,自然只能扛着回来。”
我暗下愤愤:好嘛,陆尚章,算你狠!
若不是陆壬的记忆做不得假,我真怀疑陆尚章是对我暗藏杀心。
当然,我很快又想起了重点:“七哥,陛下怎么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电视里头,皇帝秋狩,十之八九要蹦出来几个刺客捣乱。只是我没想到,穿越到了这里也是如此,而且依我有限的信息猜测,今天的事八成还是个英雄救美。
陆尚章的回答竟然也正中我的猜想,他冷笑着说:“自然是英雄救美了,我们陛下,不出宫则已,但凡出宫,不救回个美人都不可能。”
“陛下过去也常这样吗?”我吃了一惊,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个念头:之前我就觉得陆?凤人生开挂、后宫众多,像是种马里的男主角,现在陆尚章又说他有出门必会英雄救美的buff,这也太不符常理了,我顿时心中又有了几分不安。
一直以来,我都坚信自己穿越的是个真实世界,所以只想着怎么穿回去,却没想过,若是这里都是虚幻的,那我在现代的躯壳会不会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回去了?还是说,这里只是我睡着的一个梦,如同庄周梦蝶一样,梦醒了就好了?
“小九,想什么呢?”陆尚章把我唤回了神。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陆尚章的回答,忙问:“七哥,你刚说了什么?”
陆尚章瞧出了我在躲避他的问题,只笑了笑,回答说:“陛下自小便桃花运不断,你年纪小不知道,他每次出门,总会遇上落难的美人,他宫中的妃子,不少都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
“啊,那陛下的桃花运确实厉害。”我想着陆?凤的异常,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等会我会叫人送晚膳过来,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回宫了。”陆尚章看出我并没有心思和他聊天,把之前看的书收好,然后就出了房间。
陆壬穿好衣服下床,晚膳果然很快就送来了。他吃了饭,又洗漱完毕,习惯性地要继续看书,却才发现这房间里只摆了些笔墨画砚,什么书也没有。而陆尚章看的书,早被他自己带走了。
宫人进来掌了灯,陆壬索性撑开窗看了会外面的雨,天幕已经是一片墨色,淅沥的雨声让人逐渐平静,可一想到陆?凤,心里又烦乱起来了,连窗边也不想呆下去了。
陆壬思索着陆?凤的种种,一会儿觉得:陆?凤和这个世界一定都是假的,哪个皇帝能这么气运冲天!
一会儿又觉得:不可能,人怎么可能会穿越到虚幻的世界,这里明明这么真实!
这两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天人交战,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陆壬才起身,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是陆?凤。
“陛下?”自己正怀
', ' ')('疑陆?凤是不是个假人,他就出现了,这让陆壬不由得有点心虚。
“朕见你还没睡,就来看看。”他说,“这么晚了还没睡,是白日在猎场被吓到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陆壬回答。
陆?凤这时却看到了一旁桌子上摆的纸笔,随意问了一句:“在写什么呢?”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陆壬怵然一惊,立刻飞扑到了桌前,趁机掀翻了砚台,把墨汁泼到了纸上。
他的惊慌并不是没有缘由,为了整理思路,方才他在纸上写了不少有关陆?凤的东西,就这样被看到,怕是会让陆?凤觉得陆壬有不臣之心。
作为现代人,陆壬对古代历史了解并不多,但他也不会天真地相信封建皇帝会有多善良。
陆?凤见陆壬这么紧张,自然不会放过那张纸,他拨开扣倒在桌上的砚台,将那张写了字的纸抽了出来。墨汁已经洇染了大半纸面,却依然有零星的字可见。此时陆壬只奢求陆?凤并不能从那些简体字中看出到底写了什么。
“小九,”墨迹沾污了他的手指,陆?凤却不甚在意,他意味不明地指着纸上的一处,“这写了朕的名字?”
只需要看一眼,陆壬就知道陆?凤说的没错。即使是简体的“陆?凤”,和“陆龑鳯”之间也相似太多。
“朕曾经听说,百姓中多用俗体字或白字记账,以简便易懂。朕倒不知道,也有看到这样的字的时候。”
若陆壬是个古代人,现在就该直接跪下俯首向陆?凤求饶,可他毕竟不是。陆壬抬头探看陆?凤的神色,陆?凤倒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察觉他要找借口解释:“不用告诉朕一些什么原因,朕只相信自己信的。”
陆壬的脸色便发白了。
“不用这么怕朕,小九。”陆?凤走到陆壬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陆壬在他玩味的眼神中心生恐惧,鼻尖却嗅到了他手上的墨香。
那张泼盖了大片墨迹的纸递到了陆壬的面前,陆?凤说:“起来吧,烧了它,朕往后不会追究。”
纸在烛火中被点燃,很快发出明亮的光与热,然后变为灰烬。
那烛火依然摇曳,而陆壬的背后已被冷汗浸湿,陆?凤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陆壬那么近,那沾着墨的手游离在他的脖颈,像是玩弄,又像是掌控。
陆壬忽然察觉到了他那让人恶心的心思。联想到那天在康阳宫里陆?凤的眼神,陆壬越发觉得没错,心想:这个所谓的皇帝,必然是想要睡我的了!而我竟然此刻才察觉!
陆?凤的另一只手此时环住了陆壬的腰,他的身形比陆壬高大得多,早在他站在陆壬身后时,就已经阻断了陆壬逃脱的可能。
陆壬这具身体实在太弱,连现代社会里原来的身体都比不过,更别说要面对陆?凤这样高大健硕的体型。
“陛下,”陆壬的声音忍不住发颤,一面假装着安分,寻找着一切挣脱的机会,“您的手上沾了墨水,我去召人来为您清洗。”
房间里寂静了一刻,陆?凤哼笑了一声,那声音就响在陆壬的耳畔,明明是带着呼吸的热度,却比最利的刀还要冰冷。
“小九,”像是抓住猎物的蟒蛇,他用力扣住了陆壬的脖子和腰,将他紧紧困在怀里,“你感受到了吧,感受到了朕现在想干什么,朕已经想要很久了。”
“陛下!”脖子被捏住的窒息感强烈而恐怖,陆壬奋力大喊出声,企图阻止他的话,更期望让外面发现这里的动静。
“没有用的,小九。门外是朕最信任的近卫,他们虽然听得到,但也只是听到而已。”
陆壬已经没有了选择,除了挣扎。
陆?凤这样的变态,不反抗,只会是任他鱼肉。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服从着这里的规则,但无法接受被人觊觎,何况这个人还是身体的血亲。
陆壬用力挣扎、踢踹、挥舞拳头、甚至用牙咬,好像变回了最原始的动物,陆?凤却轻松地将他甩在了床上,他的膝盖狠狠压在了陆壬的后腰上,陆壬只感觉一阵剧痛,双手就被他反剪在了背后。
谁能体会到这种无力?即使用尽全力挣扎,也会被轻松制伏,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反抗不了,只有心中无尽的愤怒和恨意。
衣袍的下摆被掀开,随即布袴被暴力撕裂,混乱之中,陆壬感受到了臀部接触到空气的寒意,
陆壬挣扎着向后扭头,愤恨地瞪向陆?凤:“陆?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可是你弟弟!”
陆?凤轻蔑地俯视他:“小九,朕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失手,更不会心软。”
他说着,一手仍困住陆壬的双手,另一手却取出了一只漆钿小盒。
那里头的东西是半凝固的状态,带着一股诡异的幽香。
直到他将盒中的东西以指探入陆壬的体内,陆壬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如此准备充足,只显得陆壬的挣扎与反抗可笑。
“啊!”毫
', ' ')('无准备地,那个不可言说之处传来剧痛,痛苦地让陆壬想蜷曲身体,是陆?凤粗暴地进入了陆壬的体内。
与其说这是一场交媾,不如说是暴力的折磨。陆?凤的阴茎成为了刑具,重复地捅入陆壬的体内,入侵、撕裂,一次又一次,在伤口处摩擦。
伤口是热的,流着热的血,陆壬却已经痛到发冷,牙齿打着颤栗,冷汗如浆。
陆壬的头发被他向后拉扯,疼痛让他被迫后仰,耳畔是陆?凤那毒蛇嘶吟般的低语,“小九,你还在挣扎什么?”他故意地加重了身下的动作,在疼痛到意识都模糊的时候,陆壬却听到他还在耳边不停说着,
“小九,你要听话。你看,今日你若是知些好歹,朕也不必用强了,你太不乖了,以后可要听话……不然,往后还有苦头吃的……”
什么时候醒的?陆壬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被人抱上了马车,大概是身上痛的地方太多,回宫的路颠簸漫长,格外难捱。
回宫后陆壬又发起了高烧,只是这一次,皇帝大概有所顾忌,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高烧懵憕中,陆壬想到,一场高烧让他进入了这个身体,现在他又是高烧,会不会醒来就穿越回去了?他想回家了。
然而陆壬很快退热了,身体逐渐康复,回去依旧是奢望。
复盘了穿越前后发生的一切,陆壬终于意识到,或许之前的方向一直是错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天时、地点和事件与穿越有关。连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都不重要。他的灵魂意识来到了这里,或许只有死亡才会离开。
陆壬准备孤注一掷,以死验证他的猜测。
至于最后是消亡还是回到现代,他并不知道,但他已经决定一试。
深夜,陆壬取出准备好的匕首,这时候万籁俱静,唯有月光朦胧照进房间,他在心中对这具身体默默念了一句抱歉,闭上眼,用力划破了手腕。
血流了出来,淌到了床榻上,陆壬这才感受到了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拿匕首的右手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再也划不下法,却是有几分不打到人不罢休的意思,然而依旧几下就被秦牧擒住,按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
这些日子以来,陆壬每日都会与秦牧打上这样一场,结局也总是自己惨败,但他明显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尝试对抗秦牧的方法。秦牧是个练家子,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陆壬是在趁机学自己的招式,他没有拆穿,不止如此,他甚至偶尔故意给陆壬喂招,再狠狠地将陆壬制住——成了太监后,他好像真的扭曲了,心里的恨太多,让他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戏弄乐此不疲,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消减他心中的痛苦。
“取灯。”
便有宫人取三足灯点上,放在那方几上的小匣子旁边,大亮的天光中,灯也是一豆孤独黯淡的黄色,秦牧将银针在灯焰上仔细灼过,又道:
“取冰。”
有两个宫人立刻从冰盘中各取了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秦牧抚上陆壬的脸颊,将他侧头摁住:“殿下,得罪了。”
陆壬这样侧着脸,下颌和脖颈也暴露在秦牧的掌控下,看着十分的精致而脆弱,好似一只倾倒在供台上的白玉冰裂觚,倒不像他本人事实的那样倔强了。他的耳垂很软,白中带着淡淡的粉色,等宫人用冰将那耳垂夹住,淡粉便立刻瑟缩了一下,随即失去了血色,显得可怜又可爱。
陆壬咬着牙忍着耳朵上让人发痛的冰冷,闭上眼等着秦牧给他的耳朵来上一针。如今他想通了,也或许是他自暴自弃了,反正这身体不是他的,反正连死都死不了,他不如先韬光养晦忍着,找机会再逃出去。
耳朵忽然一阵被碾过的剧痛,陆壬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是秦牧拿着东珠在他的耳垂上转动,这是很古老的穿耳洞的方法,将豆形的硬物放在耳垂上,将穿刺位置的肉碾开,等扎耳洞时就能过很轻松地扎穿,不过这方法坏处也很多,例如疼痛。
陆壬忍着痛一声不吭,心里不禁佩服起那些穿耳洞的女子,她们是怎么忍受了这酷刑一样的折磨——事实上在古早的奴隶社会,穿耳洞也确实算是一种惩罚,用来证明受罚者是另一个人的奴隶附庸。
陆壬自嘲地想,我如今的境地倒也差不多。
东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柔软的耳垂,期间又替换着用冰冻过数次,直到耳垂的那一处碾得发红变薄,秦牧才拿起灼过的银针,稳稳地快速扎穿了耳垂。
“啊!”
银针被抽出,随即伤口被戴上了一只银环,那银环只比戒指稍大,素净简单,秦牧收回手,看着陆壬耳垂渐渐渗出的鲜血,恍然察觉戴上耳环的陆壬多了几分艳丽。
痛呼后的陆壬也察觉到了耳垂增加的坠感,知道终于有一只耳朵穿好了,他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闭着眼扭头将另一边转向秦牧:“另一边干脆点,直接扎吧。”反正怎么都痛,长痛不如短痛,他可受够了一直等着的煎熬。
秦牧看着闭着眼面向他的陆壬,竟愣了一下,这是难得的,他没有看到他那双眼睛,也是
', ' ')('难得的没有通过眼睛看得另外一个灵魂,他一瞬间竟然质疑起自己是不是一直看错了陆壬,他说:“殿下只需穿一个耳洞,现在已经结束了。”
“啊?”陆壬立刻睁开眼,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长呼了一口气。而秦牧看到他睁眼的瞬间又冷了脸,先让宫人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去,才把陆壬解开。
陆壬如释重负地起身,活动了几下手脚,又回到了之前发呆的窗边,窗台上还有一碟喂鸟雀的碎米,可惜窗外没有一只小鸟。人闲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就比如陆壬,他如今已经能灵活地用口哨模仿着各种鸟雀的叫声,将误入深宫禁地的鸟儿引来,喂它们些碎米,聊以打发时间。
宫人都出去了,室内只剩陆壬和秦牧,陆壬吹了半天口哨,正四下里寻着鸟儿,却听见秦牧在身后道:“殿下,每日的惯例该开始了。”
这惯例就是陆?凤当初要求的,对陆壬的调教。
陆壬知道秦牧受胁于陆?凤,所以一向只把他当透明人。只是恶虎虽最可恶,为虎作伥的伥鬼也令人厌烦,陆壬将剩下的碎米洒到了窗外,冷冷地拿话刺他:“秦公公都做了太监,何必还这样积极。”
秦牧听闻脸色一白,可到底是冷静了下来,硬邦邦地回应道:“殿下已做了笼中雀,又何苦徒劳挣扎。”
“是呢,何苦挣扎!”陆壬嗤笑了一声,起身走到秦牧面前,眼神熠熠地看着他,学着他过去的招式做了一个对战时起势的姿势:“但是我总有一天会打赢你。”
秦牧依然轻松地将陆壬制住了,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床柜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盝顶小箱,黑漆螺钿,里头是分三层排列的五具精巧的小抽屉。
如此精致典雅的古董,放的却都是房事的腌臜之物,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秦牧坐在床沿,从箱中取出一只乌木的假阳具。他打开润滑脂膏,将假阳具细细涂了一遍,然后掀开床上人的衣袍,缓缓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不算粗,侵入的时候只觉得凉,并不太痛。陆壬隐忍着,只期望着这场折磨的结束,然而假阳具的动作却缓急有致了起来,几番刺激竟然让陆壬起了反应。
因为衣服未曾褪下,身体的反应勉强被遮掩了一二,但陆壬却不想在这折磨中快乐,他吸着气压抑着反应,对秦牧没好气道,“手法这么温柔,难道是做了太监,连假的东西硬不起来?”
秦牧闻言脸色发青,手下随即加重了动作。
假阳具猛地被推进了深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绞做一团,陆壬咬牙忍受着,在这样的疼痛中,前面的阴茎终于如愿软了下来。
第一个假阳具扩张完,秦牧又依次换了更大的假阳具,陆壬开始还骂他几句,渐渐的却是没了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后穴的疼痛不似开始的强烈,身体对欲望的渴求便立刻趁虚而入,甚至开始主动吞吐插在后穴中的假阳具。
秦牧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解下陆壬的腰带,将陆壬的眼睛蒙了起来。
“干什么?”陆壬扭头想挣开腰带,对秦牧怒骂道:“滚开!”
他讨厌这种目不能视的感觉,可惜眼前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秦牧沉默地凝视着这样的陆壬——他眼睛被玄色的腰带遮住,耳环随着动作轻晃,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潮,气息紊乱,却还咬着唇强作镇定,这样外强中干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媚药,勾引着人去更卖力地肏弄着他的身体。
失去视觉的陆壬对其他的感觉格外敏感,他感觉到了秦牧的气息,身下的假阳具也一直没动静,便猜到秦牧此时多半在变态地看着自己,立刻抓住机会猛地朝秦牧的方向狠狠地一踹,果然随即就听到了秦牧忍痛的一声闷哼。
秦牧按着下腹被踹的地方,很快又重新回到床边。这是他第一次在陆壬手上吃瘪,并不是因为陆壬变厉害了,而是因为他的走神。
因为没了腰带,陆壬本就凌乱的衣服已是一件件散开,露出了劲瘦修长的大腿,还有腿心处吞吐着假阳具的后穴和寂寞翘起的阴茎。即使挨了一脚,秦牧也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很诱人,他伸手探入陆壬的衣襟,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解开,从锁骨往下抚上贫瘠胸口上的两颗小小的茱萸,温热的皮肉在他的手掌下轻颤,他一点点往下深入,最后伸手握住了陆壬修长秀气的阴茎。
“啊!”陆壬忍不住惊呼了出声,阴茎也在秦牧手中精神了起来,顶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干什么,秦牧…嘶…你放开我!”
陆壬蜷起腿,很显然,此刻阴茎的刺激要比其他的一切刺激都强烈得多,他感受着秦牧不紧不慢地套弄着他的阴茎,灭顶的快感中他呻吟着挣扎:“啊…秦牧…你…啊哈…别…碰…我……”
秦牧一手上下套弄着陆壬的前面,从顶端到柱身到囊袋,陆壬早已感受不到后穴还插着的假阳具,脑内只有想要射精的念头。而在这时,秦牧用另一只手取出了后穴的假阳具,将手指探入了陆壬潮湿温热的后穴,模仿着的动作,快速地按压着深处最敏感的凸起。
“
', ' ')('啊…哈…不!”陆壬惊叫的声音带着哭腔,“别…哈啊…放手…不要再…啊啊…秦牧!你…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秦牧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折磨身下的人,还是在隐秘地享受着动情的快乐——他已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没有了阴茎和睾丸,所以在此刻,当他看到陆壬情不自禁地沉溺在快感中时,肏弄后穴的手指好像就是他的阴茎,陆壬瘦削白净的身体也越发的诱人,尤其是快感攀上顶峰,身体在高潮中微微颤抖的时候,陆壬的后穴会不自觉地将侵入的异物咬紧,而秦牧则故意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然后就听到陆壬哭泣般的呻吟,仿佛这一刻他也在陆壬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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