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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三人称)陆?凤X陆壬 含强制情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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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壬穿好衣服下床,晚膳果然很快就送来了。他吃了饭,又洗漱完毕,习惯性地要继续看书,却才发现这房间里只摆了些笔墨画砚,什么书也没有。而陆尚章看的书,早被他自己带走了。

宫人进来掌了灯,陆壬索性撑开窗看了会外面的雨,天幕已经是一片墨色,淅沥的雨声让人逐渐平静,可一想到陆?凤,心里又烦乱起来了,连窗边也不想呆下去了。

陆壬思索着陆?凤的种种,一会儿觉得:陆?凤和这个世界一定都是假的,哪个皇帝能这么气运冲天!

一会儿又觉得:不可能,人怎么可能会穿越到虚幻的世界,这里明明这么真实!

这两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天人交战,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陆壬才起身,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是陆?凤。

“陛下?”自己正怀疑陆?凤是不是个假人,他就出现了,这让陆壬不由得有点心虚。

“朕见你还没睡,就来看看。”他说,“这么晚了还没睡,是白日在猎场被吓到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陆壬回答。

陆?凤这时却看到了一旁桌子上摆的纸笔,随意问了一句:“在写什么呢?”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陆壬怵然一惊,立刻飞扑到了桌前,趁机掀翻了砚台,把墨汁泼到了纸上。

他的惊慌并不是没有缘由,为了整理思路,方才他在纸上写了不少有关陆?凤的东西,就这样被看到,怕是会让陆?凤觉得陆壬有不臣之心。

作为现代人,陆壬对古代历史了解并不多,但他也不会天真地相信封建皇帝会有多善良。

陆?凤见陆壬这么紧张,自然不会放过那张纸,他拨开扣倒在桌上的砚台,将那张写了字的纸抽了出来。墨汁已经洇染了大半纸面,却依然有零星的字可见。此时陆壬只奢求陆?凤并不能从那些简体字中看出到底写了什么。

“小九,”墨迹沾污了他的手指,陆?凤却不甚在意,他意味不明地指着纸上的一处,“这写了朕的名字?”

只需要看一眼,陆壬就知道陆?凤说的没错。即使是简体的“陆?凤”,和“陆龑鳯”之间也相似太多。

“朕曾经听说,百姓中多用俗体字或白字记账,以简便易懂。朕倒不知道,也有看到这样的字的时候。”

若陆壬是个古代人,现在就该直接跪下俯首向陆?凤求饶,可他毕竟不是。陆壬抬头探看陆?凤的神色,陆?凤倒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察觉他要找借口解释:“不用告诉朕一些什么原因,朕只相信自己信的。”

陆壬的脸色便发白了。

“不用这么怕朕,小九。”陆?凤走到陆壬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陆壬在他玩味的眼神中心生恐惧,鼻尖却嗅到了他手上的墨香。

那张泼盖了大片墨迹的纸递到了陆壬的面前,陆?凤说:“起来吧,烧了它,朕往后不会追究。”

纸在烛火中被点燃,很快发出明亮的光与热,然后变为灰烬。

那烛火依然摇曳,而陆壬的背后已被冷汗浸湿,陆?凤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陆壬那么近,那沾着墨的手游离在他的脖颈,像是玩弄,又像是掌控。

陆壬忽然察觉到了他那让人恶心的心思。联想到那天在康阳宫里陆?凤的眼神,陆壬越发觉得没错,心想:这个所谓的皇帝,必然是想要睡我的了!而我竟然此刻才察觉!

陆?凤的另一只手此时环住了陆壬的腰,他的身形比陆壬高大得多,早在他站在陆壬身后时,就已经阻断了陆壬逃脱的可能。

陆壬这具身体实在太弱,连现代社会里原来的身体都比不过,更别说要面对陆?凤这样高大健硕的体型。

“陛下,”陆壬的声音忍不住发颤,一面假装着安分,寻找着一切挣脱的机会,“您的手上沾了墨水,我去召人来为您清洗。”

房间里寂静了一刻,陆?凤哼笑了一声,那声音就响在陆壬的耳畔,明明是带着呼吸的热度,却比最利的刀还要冰冷。

“小九,”像是抓住猎物的蟒蛇,他用力扣住了陆壬的脖子和腰,将他紧紧困在怀里,“你感受到了吧,感受到了朕现在想干什么,朕已经想要很久了。”

“陛下!”脖子被捏住的窒息感强烈而恐怖,陆壬奋力大喊出声,企图阻止他的话,更期望让外面发现这里的动静。

“没有用的,小九。门外是朕最信任的近卫,他们虽然听得到,但也只是听到而已。”

陆壬已经没有了选择,除了挣扎。

陆?凤这样的变态,不反抗,只会是任他鱼肉。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服从着这里的规则,但无法接受被人觊觎,何况这个人还是身体的血亲。

陆壬用力挣扎、踢踹、挥舞拳头、甚至用牙咬,好像变回了最原始的动物,陆?凤却轻松地将他甩在了床上,他的膝盖狠狠压在了陆壬的后腰上,陆壬只感觉一阵剧痛,双手就被他反剪在了背后。

谁能体会到这种无力?即使用尽全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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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也会被轻松制伏,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反抗不了,只有心中无尽的愤怒和恨意。

衣袍的下摆被掀开,随即布袴被暴力撕裂,混乱之中,陆壬感受到了臀部接触到空气的寒意,

陆壬挣扎着向后扭头,愤恨地瞪向陆?凤:“陆?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可是你弟弟!”

陆?凤轻蔑地俯视他:“小九,朕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失手,更不会心软。”

他说着,一手仍困住陆壬的双手,另一手却取出了一只漆钿小盒。

那里头的东西是半凝固的状态,带着一股诡异的幽香。

直到他将盒中的东西以指探入陆壬的体内,陆壬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如此准备充足,只显得陆壬的挣扎与反抗可笑。

“啊!”毫无准备地,那个不可言说之处传来剧痛,痛苦地让陆壬想蜷曲身体,是陆?凤粗暴地进入了陆壬的体内。

与其说这是一场交媾,不如说是暴力的折磨。陆?凤的阴茎成为了刑具,重复地捅入陆壬的体内,入侵、撕裂,一次又一次,在伤口处摩擦。

伤口是热的,流着热的血,陆壬却已经痛到发冷,牙齿打着颤栗,冷汗如浆。

陆壬的头发被他向后拉扯,疼痛让他被迫后仰,耳畔是陆?凤那毒蛇嘶吟般的低语,“小九,你还在挣扎什么?”他故意地加重了身下的动作,在疼痛到意识都模糊的时候,陆壬却听到他还在耳边不停说着,

“小九,你要听话。你看,今日你若是知些好歹,朕也不必用强了,你太不乖了,以后可要听话……不然,往后还有苦头吃的……”

什么时候醒的?陆壬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被人抱上了马车,大概是身上痛的地方太多,回宫的路颠簸漫长,格外难捱。

回宫后陆壬又发起了高烧,只是这一次,皇帝大概有所顾忌,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高烧懵憕中,陆壬想到,一场高烧让他进入了这个身体,现在他又是高烧,会不会醒来就穿越回去了?他想回家了。

然而陆壬很快退热了,身体逐渐康复,回去依旧是奢望。

复盘了穿越前后发生的一切,陆壬终于意识到,或许之前的方向一直是错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天时、地点和事件与穿越有关。连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都不重要。他的灵魂意识来到了这里,或许只有死亡才会离开。

陆壬准备孤注一掷,以死验证他的猜测。

至于最后是消亡还是回到现代,他并不知道,但他已经决定一试。

深夜,陆壬取出准备好的匕首,这时候万籁俱静,唯有月光朦胧照进房间,他在心中对这具身体默默念了一句抱歉,闭上眼,用力划破了手腕。

血流了出来,淌到了床榻上,陆壬这才感受到了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拿匕首的右手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再也划不下法,却是有几分不打到人不罢休的意思,然而依旧几下就被秦牧擒住,按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

这些日子以来,陆壬每日都会与秦牧打上这样一场,结局也总是自己惨败,但他明显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尝试对抗秦牧的方法。秦牧是个练家子,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陆壬是在趁机学自己的招式,他没有拆穿,不止如此,他甚至偶尔故意给陆壬喂招,再狠狠地将陆壬制住——成了太监后,他好像真的扭曲了,心里的恨太多,让他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戏弄乐此不疲,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消减他心中的痛苦。

“取灯。”

便有宫人取三足灯点上,放在那方几上的小匣子旁边,大亮的天光中,灯也是一豆孤独黯淡的黄色,秦牧将银针在灯焰上仔细灼过,又道:

“取冰。”

有两个宫人立刻从冰盘中各取了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秦牧抚上陆壬的脸颊,将他侧头摁住:“殿下,得罪了。”

陆壬这样侧着脸,下颌和脖颈也暴露在秦牧的掌控下,看着十分的精致而脆弱,好似一只倾倒在供台上的白玉冰裂觚,倒不像他本人事实的那样倔强了。他的耳垂很软,白中带着淡淡的粉色,等宫人用冰将那耳垂夹住,淡粉便立刻瑟缩了一下,随即失去了血色,显得可怜又可爱。

陆壬咬着牙忍着耳朵上让人发痛的冰冷,闭上眼等着秦牧给他的耳朵来上一针。如今他想通了,也或许是他自暴自弃了,反正这身体不是他的,反正连死都死不了,他不如先韬光养晦忍着,找机会再逃出去。

耳朵忽然一阵被碾过的剧痛,陆壬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是秦牧拿着东珠在他的耳垂上转动,这是很古老的穿耳洞的方法,将豆形的硬物放在耳垂上,将穿刺位置的肉碾开,等扎耳洞时就能过很轻松地扎穿,不过这方法坏处也很多,例如疼痛。

陆壬忍着痛一声不吭,心里不禁佩服起那些穿耳洞的女子,她们是怎么忍受了这酷刑一样的折磨——事实上在古早的奴隶社会,穿耳洞也确实算是一种惩罚,用来证明受罚者是另一个人的奴隶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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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壬自嘲地想,我如今的境地倒也差不多。

东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柔软的耳垂,期间又替换着用冰冻过数次,直到耳垂的那一处碾得发红变薄,秦牧才拿起灼过的银针,稳稳地快速扎穿了耳垂。

“啊!”

银针被抽出,随即伤口被戴上了一只银环,那银环只比戒指稍大,素净简单,秦牧收回手,看着陆壬耳垂渐渐渗出的鲜血,恍然察觉戴上耳环的陆壬多了几分艳丽。

痛呼后的陆壬也察觉到了耳垂增加的坠感,知道终于有一只耳朵穿好了,他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闭着眼扭头将另一边转向秦牧:“另一边干脆点,直接扎吧。”反正怎么都痛,长痛不如短痛,他可受够了一直等着的煎熬。

秦牧看着闭着眼面向他的陆壬,竟愣了一下,这是难得的,他没有看到他那双眼睛,也是难得的没有通过眼睛看得另外一个灵魂,他一瞬间竟然质疑起自己是不是一直看错了陆壬,他说:“殿下只需穿一个耳洞,现在已经结束了。”

“啊?”陆壬立刻睁开眼,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长呼了一口气。而秦牧看到他睁眼的瞬间又冷了脸,先让宫人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去,才把陆壬解开。

陆壬如释重负地起身,活动了几下手脚,又回到了之前发呆的窗边,窗台上还有一碟喂鸟雀的碎米,可惜窗外没有一只小鸟。人闲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就比如陆壬,他如今已经能灵活地用口哨模仿着各种鸟雀的叫声,将误入深宫禁地的鸟儿引来,喂它们些碎米,聊以打发时间。

宫人都出去了,室内只剩陆壬和秦牧,陆壬吹了半天口哨,正四下里寻着鸟儿,却听见秦牧在身后道:“殿下,每日的惯例该开始了。”

这惯例就是陆?凤当初要求的,对陆壬的调教。

陆壬知道秦牧受胁于陆?凤,所以一向只把他当透明人。只是恶虎虽最可恶,为虎作伥的伥鬼也令人厌烦,陆壬将剩下的碎米洒到了窗外,冷冷地拿话刺他:“秦公公都做了太监,何必还这样积极。”

秦牧听闻脸色一白,可到底是冷静了下来,硬邦邦地回应道:“殿下已做了笼中雀,又何苦徒劳挣扎。”

“是呢,何苦挣扎!”陆壬嗤笑了一声,起身走到秦牧面前,眼神熠熠地看着他,学着他过去的招式做了一个对战时起势的姿势:“但是我总有一天会打赢你。”

秦牧依然轻松地将陆壬制住了,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床柜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盝顶小箱,黑漆螺钿,里头是分三层排列的五具精巧的小抽屉。

如此精致典雅的古董,放的却都是房事的腌臜之物,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秦牧坐在床沿,从箱中取出一只乌木的假阳具。他打开润滑脂膏,将假阳具细细涂了一遍,然后掀开床上人的衣袍,缓缓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不算粗,侵入的时候只觉得凉,并不太痛。陆壬隐忍着,只期望着这场折磨的结束,然而假阳具的动作却缓急有致了起来,几番刺激竟然让陆壬起了反应。

因为衣服未曾褪下,身体的反应勉强被遮掩了一二,但陆壬却不想在这折磨中快乐,他吸着气压抑着反应,对秦牧没好气道,“手法这么温柔,难道是做了太监,连假的东西硬不起来?”

秦牧闻言脸色发青,手下随即加重了动作。

假阳具猛地被推进了深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绞做一团,陆壬咬牙忍受着,在这样的疼痛中,前面的阴茎终于如愿软了下来。

第一个假阳具扩张完,秦牧又依次换了更大的假阳具,陆壬开始还骂他几句,渐渐的却是没了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后穴的疼痛不似开始的强烈,身体对欲望的渴求便立刻趁虚而入,甚至开始主动吞吐插在后穴中的假阳具。

秦牧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他解下陆壬的腰带,将陆壬的眼睛蒙了起来。

“干什么?”陆壬扭头想挣开腰带,对秦牧怒骂道:“滚开!”

他讨厌这种目不能视的感觉,可惜眼前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秦牧沉默地凝视着这样的陆壬——他眼睛被玄色的腰带遮住,耳环随着动作轻晃,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潮,气息紊乱,却还咬着唇强作镇定,这样外强中干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媚药,勾引着人去更卖力地肏弄着他的身体。

失去视觉的陆壬对其他的感觉格外敏感,他感觉到了秦牧的气息,身下的假阳具也一直没动静,便猜到秦牧此时多半在变态地看着自己,立刻抓住机会猛地朝秦牧的方向狠狠地一踹,果然随即就听到了秦牧忍痛的一声闷哼。

秦牧按着下腹被踹的地方,很快又重新回到床边。这是他第一次在陆壬手上吃瘪,并不是因为陆壬变厉害了,而是因为他的走神。

因为没了腰带,陆壬本就凌乱的衣服已是一件件散开,露出了劲瘦修长的大腿,还有腿心处吞吐着假阳具的后穴和寂寞翘起的阴茎。即使挨了一脚,秦牧也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很诱人,他伸手探入陆壬的衣襟,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解开,从锁骨往下抚上贫瘠胸口上的两颗小小的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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萸,温热的皮肉在他的手掌下轻颤,他一点点往下深入,最后伸手握住了陆壬修长秀气的阴茎。

“啊!”陆壬忍不住惊呼了出声,阴茎也在秦牧手中精神了起来,顶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干什么,秦牧…嘶…你放开我!”

陆壬蜷起腿,很显然,此刻阴茎的刺激要比其他的一切刺激都强烈得多,他感受着秦牧不紧不慢地套弄着他的阴茎,灭顶的快感中他呻吟着挣扎:“啊…秦牧…你…啊哈…别…碰…我……”

秦牧一手上下套弄着陆壬的前面,从顶端到柱身到囊袋,陆壬早已感受不到后穴还插着的假阳具,脑内只有想要射精的念头。而在这时,秦牧用另一只手取出了后穴的假阳具,将手指探入了陆壬潮湿温热的后穴,模仿着的动作,快速地按压着深处最敏感的凸起。

“啊…哈…不!”陆壬惊叫的声音带着哭腔,“别…哈啊…放手…不要再…啊啊…秦牧!你…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秦牧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折磨身下的人,还是在隐秘地享受着动情的快乐——他已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没有了阴茎和睾丸,所以在此刻,当他看到陆壬情不自禁地沉溺在快感中时,肏弄后穴的手指好像就是他的阴茎,陆壬瘦削白净的身体也越发的诱人,尤其是快感攀上顶峰,身体在高潮中微微颤抖的时候,陆壬的后穴会不自觉地将侵入的异物咬紧,而秦牧则故意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然后就听到陆壬哭泣般的呻吟,仿佛这一刻他也在陆壬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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