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讲丛桦的事,说得太久了,夏妤将车子开在地下车库熄火好一阵了。
回完这句话,她下了车,宴卿紧忙跟在后面,一同上了电梯。
“夏夏,在我这里你不是别人,你的看法很重要。”
“可我不想把看法说给不重要的人听。”
怼人,夏妤是专业的。
某天王的心再次漏了一个窟窿。
不过没关系,这些天下来宴卿已经习惯了,夏妤不刺他,他还觉得恐慌呢。
宴卿了解夏妤,如果真的像她嘴上说的那么绝情,她不会是这个反应。
夏妤会完完全全无视他,哪里还有什么言语嫌弃,直接对他不看不闻不听不讲!
当下不是这个待遇,宴卿已经很庆幸了!
特别是讲了丛桦这件事后,看夏妤的反应就知道,她没有觉得这事不地道。
宴卿低头侧身,忍不住偷笑了下。
或许夏夏自己都没发现,她如今对他很不客气,也是这份不客气,让宴卿化身黏皮糖。
他没被判死刑!
来到夏妤楼层后,宴卿跟着走进来,夏妤在门口停下,转身眯眼道:“你跟着干嘛。”
宴卿脚步顿住,“那、我走?”
夏妤没回答,双手抱臂有些不耐地抿嘴。
通过表情得到肯定答案的宴卿,可怜巴巴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哦,夏夏再见。”
离开的人一步三回头,看着对方进入电梯,夏妤转身进了屋。
坐在沙发上的夏妤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宴卿在自己面前有时真是幼稚的可以!
至于他和丛桦那事,夏妤没表态,心里认为宴卿做得没问题。
她一直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这句话很对,是丛桦先有的坏心思,宴卿只是反击而已。
如果是她,她会对丛桦更过分,对方的行为不单是找茬,里头的恶意之大,说是死敌都不过分。
…
等等、她在干嘛?干嘛替宴卿的角度想问题,好像打抱不平似的!
夏妤坐直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咚喝了好几口,然后拿起手机搜索起了宴氏集团。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宴氏比她想象的更为“庞大”,难怪丛家服软!
宴氏集团和国家有很多合作,在国外市场亦是占有一席之地。
网上查到的这些也仅是皮毛,明眼看到的就如此辉煌,实际体量可想而知会有多可怕。
甚至宴氏是十年前才将总部迁回,将重心放在国内,在此之前,巨额的财富都是在国外累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