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用棉签沾着碘伏先给宴卿擦拭消毒,骤然被碰触,宴卿后背肌肉瞬间收紧,耳根也一点点红了起来。
夏夏好久没碰自己了。
以为宴卿疼了,夏妤动作更轻柔道:“我轻点。”
火辣辣的后背涂上药膏后,变得凉丝丝,夏妤用纱布给宴卿垫着,防止衣服蹭到。
“夏夏,我屁股也好疼。”
宴卿是懂得什么叫蹬鼻子上脸的,他清楚夏妤一门心思和自己划清界限,他当然不干。
打破这层透明的壁垒,首先让两人之间有陌生人不可能有的联系,比如相对亲密的举动。
夏妤是那惯孩子家长吗?
显然不是。
她先起身去洗了洗手,回来倚靠在门框上道:“两个选择,第一个自己去洗手间照镜子上药,第二个是马上滚。”
宴卿听完迅速起身,将因他躺下而褶皱的床单抻平,然后抱起床上的小药箱,站得规规矩矩一字一句道:“夏夏,我选第一个。”
对宴卿的识时务,夏妤很满意,后背他自己不方便她帮忙就算了,还敢提无理要求?
果然,男人就不能惯着!
“我去休息,不要打扰我。”
夏妤说完去了二楼,宴卿害怕自己被扫地出门,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听话。
目送着夏妤上楼,宴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吁口气。
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夏夏要和他翻脸了。
自己还是太得寸进尺,以后不能这样了!
宴卿暗暗反省,然后拿着药箱去洗手间上药。
夏妤回房间先看了会儿电影剧本,然后躺在床上眯着了,醒来时正好收到姜茴的消息。
说做好了饭菜,让夏妤上楼。
来到客厅,夏妤没看到宴卿的身影,望了眼阳台,发现宴卿将沙发垫给洗了。
走了两步到洗手间,发就见某人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拖把在收拾卫生。
再仔细看,屋内被打扫了一遍。
夏妤:……
“家里有收拾卫生的阿姨。”
宴卿听出来了,夏妤说他多此一举。
“我知道,我就是想表现,夏夏我之前说自己很擅长家务活,你看,是不是没有骗你?”
在酒店的两人,第一次谈到以后,宴卿说家务活他全包了,人不可貌相,其实他可“贤惠”了。
夏妤当然不信,这事上她忍不住以貌取人,宴卿看起来就像是酱油瓶倒了,路过都不扶的人。
宴卿说等回b市,他好好展示展示。
然后,就没有然后。
两人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