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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南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很正经的坐姿。他一动不动,像个精美的石膏雕塑,目光都是虚空的。
自从听完林臻简述认错人的乌龙事件后,他就处于这种超脱世俗的状态。
林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坐,站在沙发旁边看他,叫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挪上去,抓着沈述南的胳膊轻轻摇,“你别生气了,现在我不是知道了?”
况且,这件事也不全都是他的错吧。起码有一半怪宋斯深,再有四分之一怪沈述南没长嘴。
剩下百分之二十五责任他愿意担当。
刚刚揭开这么大的事情,林臻自己也还晕乎着,再想到沈述南为了他,连那么好的学习机会都放弃了,半震惊半惋惜。
两个人僵了会,气氛凝滞,林臻继续哄他:“我错了。”
他等了半晌,沈述南只说了句:“没事,让我自己气一会。”
沈述南顺带着,把自己的胳膊从林臻的手里抽了出来,脸色仍旧是冷硬的,似乎是在消化情绪。
这句话,成功把林臻弄得愧疚疯狂上涌。他束手无策地问:“别气了行不行?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沈述南微微转过头,皱着眉看他:“你真的想让我不生气?”
林臻只想让他从这种可怕的冥想状态中恢复,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沈述南说:“好。”
……
简洁的房间里,林臻和沈述南中间约莫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并排坐在床边上。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略显焦虑,活脱脱就是公园长椅上初次相亲的对象。
沈述南开口:“林臻,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他说的是告白的内容,语气却没什么波动。
林臻的手陷在床褥里,因为尴尬收紧:“呃,好的,我,我也喜欢你。但是,沈述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是双性人,你需要考虑一下。”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沈述南说欠他的告白,要还回去,秘密也要亲耳再听一遍。这样……不生气了吧?
“哦?双性?能给我看看吗?”沈述南以一种正经的语气说。
他仿佛还在戏中,面上没什么生气的神色,是平日里湖水般沉寂的模样。
“……”对手加戏,林臻不知道该怎么接,憋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好。”
心里默念,百分之二十五,百分之二十五。
林臻靠在床头上,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内裤,两条细白的腿岔开,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肉粉色的阴茎下面,有个又鼓又白的小阴阜,中间一条狭窄的肉缝,花唇挤在里头。
沈述南靠过来,盯着他下面,接着问:“我能摸摸吗?”
林臻脸颊已经充血,忍住了自己想把腿合起来的冲动,说:“可以。”他感觉到沈述南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呼吸都粗重起来,微烫的气息洒在他的下体,激起一片麻痒。
拇指旋即按上了他的穴口,从下往上碾着阴唇刮过去,沈述南搞科研,手指算不上粗糙,神经末梢丰富的阴蒂和肉唇却活像是被砂纸磨过,林臻打了个抖,腿猛地拢在一起,喘叫一声。
沈述南倾身,揽着他的腰也坐到床上,脸贴过来亲他的嘴唇。软滑的舌尖塞进来勾着他的扫舔,口腔内部仿佛也变得敏感起来,林臻的身子整个软下来,顺从地把双臂都环在沈述南的脖颈上,一只手摸着他的颈侧,和他接吻。
沈述南的手仍在揉他下面,手掌抵着半勃起的阴茎,手指狠狠搓弄着整个小而嫩的外阴,被吐出来的淫水沾湿了,林臻含不住口水,涎液直往下巴上淌,被他边亲边揉得神思昏聩,哆嗦着溢出一点呻吟。
亲完了,两根手指已经捣进去,四处扭转抠挖着内里滑软的逼肉,林臻腰在沈述南手里抖,抱着他被指奸到骚水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肉缝不再是刚刚紧闭的模样,花唇充血,已经被搓得张开。
他亲沈述南的下巴,舌头伸出来舔,断断续续地问:“你,呜,你还生气吗?”
沈述南喉咙动了动,偏头轻轻地啄吻他一下,说:“有点。”
林臻的声音发软,只又笨拙地劝了他一句:“你别生气了……”
沈述南没再说话,用手插他的动作又重了些,手臂发力,绷起肌肉的形状,中指和无名指找准了他最敏感的那块肉,发狠地往上勾着用指腹磨,粘腻的水就像泄洪似的从子宫里头往外涌。
“呜呜呃……唔……”
林臻再也没办法说话,手抓床单,往上挺着小腹想摆脱过于可怕的指奸,沈述南勒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不让动,炸裂般的快感从小腹往头顶上窜,没过一分钟就到了剧烈高潮,嫩粉的穴口紧紧收缩,失控喷得一塌糊涂,在余韵里一次次地痉挛着去吮修长的手指。
喷了一次,林臻已经眼角挂泪,下体的器官都泛着酸胀。沈述南掐着他的阴蒂,又开始玩他,拧来拧去,把刚高潮后的小逼带得抽搐不停,痒意泛滥,林臻夹着腿去推他的手
', ' ')('臂,求饶:“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想被我操吗?”沈述南问他,眼睛盯着他不放,像是在透露某种带有攻击性的信号。
阴蒂被拧得肿起来,水光淋漓,林臻眼睛含泪,倒在沈述南身上,呜咽着抓他的手腕,“想,想……”
沈述南松开了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身上,挺硬灼热的阳具蹭着逼口磨,整根鸡巴都被湿热的穴贴裹着,淫水沾了一片。
林臻被他掐着腰摇臀磨动,阴茎上环绕的青筋脉络一次次来回反复地碾。
沈述南握着阳具来顶他,不进去,威胁似的在入口逡巡,肉唇被撩拨得痒意丛生,内里也不满地贪婪翕张。
“呜你进来……插进来……”林臻撑着他的肩膀,流着眼泪祈求。
“臻臻,你逼里水太多了,好滑,进不去。”沈述南灼热的吐息附在他耳畔,半命令,“自己扒开,我操进去。”
林臻叉开腿坐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脸,伸手下去摸到自己湿漉漉的女穴,手指掰开,肥软的逼肉堆在两边,露出紧窄的阴道口,一股晶莹的骚液就顺势滚落下来,淋在饱满的龟头上。
沈述南握着阳具,一下插了进去干到骚心,小逼被塞得满满涨涨,前端顶到了宫口。实在是太大,太粗,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淌着水艰难地吞吃着性器的根部。
林臻被顶得眼前发黑,发出零碎的,单音节的叫喊。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沈述南亲着他,结实的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下身开始凶悍地往上操弄,大开大合,横冲直撞地捣,一下一下地全根没入,电流迅速地洪水般席卷全身,刚开始就要把他操烂的架势。林臻的哭腔渐重,抱着他的脖颈被颠抛得像是灵魂都要飞出去,哆嗦着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
“呜啊……!啊……!慢一点呃……慢一点……”
阴茎前端开凿了几下,操开了整圈细嫩的宫颈,顶了进去。滑软的宫腔登时剧烈地挤压起来,像个小肉套卡在龟头上吮,沈述南的动作停了几秒,转而掐着林臻的腰,压着他往下坐吃得更深。
“怎么这么会吸?操死你……”
林臻眼前一片白光,性器像在搅着他的五脏六腑,被干进子宫的可怖感觉又让他浑身都在打颤,坐在沈述南身上胡乱蹬着腿摇摆腰肢。
“啊!啊!要死了……呃……”
他的意识开始在疯狂的性爱里沦陷,世界模糊,扭曲,只剩下蛮横原始的性交。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地从性器官胀满全身,他连舌尖都收不回去,仿佛会影响呼吸,眼泪和口水一齐下流。
“沈述南……沈述南……慢一点……”
沈述南充耳不闻,狠狠地扣着他臀部上方的那块骨头捣弄他的小逼,林臻接近瘫软的身体重复痉挛,红肿不堪的下体不知疲倦地收紧,快感积累到痛苦,被一个重重插入干到了潮喷。
做完第一次,林臻软倒在床上,夹着腿,女穴里像是还含着性器,火烧火燎。沈述南从后面抱着他,搓着他的乳头玩了一会,把他一条腿抬起来,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往里顶。
翻来覆去地被操之后,林臻没力气挣扎,用嘶哑的嗓音哀求:“来不了了……不做了……”
沈述南摸他被插到肿胀的小逼,指尖在肉缝里动了几下,亲着他的肩膀说:“老婆,逼里还在冒水,没止住呢。”
林臻又被抓住胳膊,阳具从后面顶进来,这个体位干得没刚才深,却很磨人。他像个小船儿在床上颠簸,被打桩的鸡巴搅弄得发抖,酸,麻,痒,说不清楚哪种感觉占了上风,眼泪沾湿了床面,喉腔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高潮再度来临,他崩溃地哭喘挣扎,腰崩成了张弓,逃离沈述南的桎梏,整个人颤抖着滚到床的另一边,扭曲着身体,肉花喷出一股股的清液。
“呜呜呜不来了……要死了……”
他这点逃离的动作,像个火花落在引子上。沈述南冷凝着脸,过来抓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手掌一下扇在已经被撞红的白嫩臀肉上,“腿打开!做错事了不乖一点挨操?”
林臻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口齿不清:“呜你能不能讲道理,你没错吗?”
“谁错得多?谁这么容易被骗得团团转?”沈述南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找到他的嘴唇跟他接吻,吞噬的力度,一边吮着他的舌头把舌根都吸到发麻,掰开他的腿顶进来,破开肉嘟嘟的宫口,又重又快地干他,林臻的手已经抓不住床单,脱力地在床上来回晃。
快感躁动得大脑发懵,林臻心心念念的百分之二十五,在沈述南的指责下上涨,他哭着求饶:“对不起,啊!啊!我错得多好不好……不要弄了……”
沈述南让林臻叫他。
“沈述南,对不起……呜啊!慢一点……!”
“错了。好好想想。”沈述南惩罚他的错误,干得更凶,阴茎把绵软滑湿的子宫壁都顶出了形状,又拔出来带着一圈嫩肉。
“老公,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
频率终于慢下来,
', ' ')('林臻抽噎着,怕沈述南再度发难,抹着眼泪一遍遍地说,直到沈述南听得消了气,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顶送。
“要不是你认错人,现在孩子说不定都怀上了。”
“我真怀不了。”林臻小声哭。
“怎么怀不了?每次都射你一子宫精液还怀不了?老婆,老婆,给我生孩子……老婆,生一个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又激烈起来,林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无逻辑,哆哆嗦嗦地窝进他怀里,哭哑了的喉咙艰难地迎合:“好……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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