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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平闻言拱手道:“全听父亲安排。”
国师微微笑道:“你在这将东西收了,我等先去回禀陛下。”说着,国师转身走了出去。
“嗯!”隋平留下将黏在门上的符箓拆下。
云洛亭趴在房顶,爪子下面那块地方被挠出了数道痕迹。
一群疯子。
皇宫里的人都是疯子!
本以为事情闹大会有人察觉到小皇子受到的不平,却没想到只是招来了更凶狠的饿狼。
云洛亭气愤不已,垂眸看着手臂上系着的红绳,突然将屋顶被他闹下来的大小不等的木块木屑丢下去。
隋平手上一顿,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云洛亭此时已经绕到窗边,见状直接跳进来,咬住他腰间的储物袋,踩着隋平借力,转身跳回窗边,没有半点迟疑转身就跑。
“站住!”隋平连忙追了上去。
国师听到吵闹声,蹙起眉头,“隋平?发生何事?”
“父亲,我的储物袋……”
国师不耐烦的蹙起眉头,“莫要耽误,尽快随我去回禀陛下。”
隋平迟疑道:“可是,父亲,储物袋里有命契,若是不找回怕是……”
国师顿了顿,“罢了,那你去找,为父先去回禀陛下。”
他们说话的时候,云洛亭特意放慢了速度,就怕他们说完话追他的时候找不到。
见隋平追上来,他才继续往前跑。
隋平气急,“你这畜生,好生放肆!”
说着,直接甩了两道符箓。
然而气势汹汹的符箓还未靠近云洛亭,直接僵直在半空之中,随后像是撞上什么东西,直直的衝向隋平。
隋平连忙侧身躲过,看着这云洛亭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之意思。
云洛亭瞥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就像是要将他剥皮抽筋一样。
但显然,有这条红线在,隋平奈何不了他。
这边人少,云洛亭熟悉地形,带着他绕了不少圈子,气的隋平拿剑胡乱劈砍。
听着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云洛亭直接找了棵树跳上去,一路跑到了墙沿上。
“跑啊!你这该死的。”隋平气的咬牙,拿着长剑挥舞着向云洛亭劈来,“给我去死吧——啊!”
隋平与他的剑一起飞了出去。
云洛亭将储物袋丢掉,眯起眼睛朝着来人打招呼,“咪呀!”
裴玄迟紧张的看着他,“他伤你了?”
“咪~”云洛亭摇了摇头,举起爪子挥手,上面的红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裴玄迟也顾不上地上被他打晕的那个人,“下来,我们先回去。”
云洛亭看着地上泥水,嫌弃的喵了声。
来的时候大多走的都是墙沿屋顶,看隋平爬不上来在下面急的跳脚,倒是没注意地上的混着水的泥土,自然也不想下去踩。
他当流浪猫的时候都是绕开泥水走的。
意识到小猫在嫌弃什么,裴玄迟失笑道:“小娇气的。”
说着,裴玄迟上去将小猫抱了下来,很谨慎的没有让小猫爪子沾到泥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早睡爱每一位。
猫比你聪明
云洛亭窝在他怀里,爪子指着地上的隋平,“咪呀!”
抓了他威胁他爹!
“嗯?”裴玄迟没注意到地上躺着的人是谁,踢开以后那人面朝地也看不见面容。
太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殿、殿下这是缘何如此着急,话都不听奴才说完,呼……”
“殿下吩咐的事,奴才找了相熟的人,但国师之子鲜少独自外出,如今国师之子与国师一同入宫,国师之子半步不会离开国师,又谈何将国师之子邀来饮茶。”
“奴才只是个小小的太监,殿下还是莫要为难奴才了。”
太监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惹恼了裴玄迟,现在他可不敢惹裴玄迟,一路追过来隻想着裴玄迟气能消一点,别为难一个太监。
云洛亭眨了眨眼睛,国师之子……?
“咪呜。”
在那呢。
裴玄迟抬手间,昏迷的隋平被打翻了个身,面朝上躺着。
沾了泥水的脸隐约能看出样貌。
“呦,这怎么还躺着个人。”太监跑的累极,本就紧张,看见那横躺着个人像是死了,吓得脸色都变了。
待看清楚这人是谁的时候,太监更是脸色煞白,大腿根直打颤,几乎都站不住,“这、这是……”
裴玄迟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隋平。
原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侍卫,却没想到……
再看看被小猫叼着塞进他怀里的储物袋,上面有隋平的印记,储物袋里的东西还隐隐散着命契的灵力气息。
太监都吓懵了,“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说是请来喝茶,现在人是见着了
', ' ')(',但弄成这样,怕是会结了仇啊。
裴玄迟本就想靠着隋平来製衡国师,说是喝茶,把人请来以后就不会再让他回去。
眼下闹成这样,倒也没什么。
总归是要撕破脸的。
隋平是国师唯一的后代,倒不是说国师有多看重这个人,而是国师所行测算天命,会沾染因果,为国师者都活不过十八,这位为了活命,先是以血祭生人换取生机苟活,隋平出生十八年后,便与自己亲子结了命契,让儿子替自己担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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