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就好。
他们在屋顶坐了一会儿,夜晚的凉风轻轻吹拂过来。
灵霄用斗篷把自己过得紧紧的,问他:“你冷吗?”
谢无佞一把将她帽子扯下来,盖住她巴掌大的脸:“不冷。”
灵霄的脑袋灵活钻出来,说:“我也不冷,我是怕你冷,我把斗篷借给你穿。”
谢无佞:“……本尊一个大男人,穿这个毛茸茸像话吗?”
灵霄笑咯咯:“怎么不像话,挺可爱的呀!要不你试试?”
“走开。”他嫌弃地转头。
忽然,他侧首,耳廓一动,手掌捂住了灵霄的唇瓣。
灵霄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他:“干嘛呀?”
谢无佞无声说:“有人来了,不止一个。”
他抬起手,在他和灵霄坐的屋顶这片地方四周画了个透明的圆圈。
以他手指划过的地方,顿时形成一个与外界屏蔽的结界。
“是青璇吗?”灵霄在谢无佞捂住的手掌下小声问。
她娇软濡湿的唇瓣轻轻开合间,扫过他的手掌心,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掌心顿时传遍整个身体。
谢无佞眼神一暗,盯着她被他捂住巴掌脸,只露出一双黑暗中晶亮得璀璨的眸子。
“怎么了?”她犹自不觉,还茫然疑惑地问。
唇瓣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手上。
那股酥麻更挠人心弦了。
谢无佞缓缓松开她,捏了下那只手掌,转过头去:“霁风也来了。”
灵霄皱眉:“他怎么也来了?”
难道青璇是故意瞒着她,将她骗到这里来的?
不会,灵霄是相信自己直觉的。
也相信青璇言出必行。
况且青璇知道她的能力,也知道违背血契神誓的后果,她不会这么做的。
青璇和霁风走进老宅后,并没有察觉到坐在屋顶上的灵霄和谢无佞。
他们径直进入深宅中,肃穆地走到一口古井边。
灵霄看到,青璇在井边虔诚跪了下来,开始拿出随身带着的祭奠物品,在古井边摆起了祭台。
而霁风,也不像是知道灵霄和谢无佞也在后面的屋顶,同青璇一并在井边跪了下来,和她一起摆着tz那么祭品。
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回门的夫妻,在祭拜去世的丈母娘。
灵霄想起,当时她在时空之界中看到过青璇的母亲。
小时候,幼童年时期的青璇,日子过得很穷苦,就是在这座破旧的罩宅子里,和她娘亲在这里相依为命的。
而青璇的娘亲,灵霄脑中闪过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
是一个坐在昏暗的院子中,垂首做着刺绣的美貌妇人。
出现在青璇的记忆里时,她总是在等,等着她的女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