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西亚特看着她,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虽然一切都已经显得顺理成章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一生,可能会很长很长,一旦决定,就再也不能反悔,甩都甩不掉,你真的想好了?”
艾娜眨巴了一下眼睛。
“亚特先生,你的问题好像有点儿多。”她小心翼翼地提出质疑。
“……”约西亚特的表情变得有点精彩,他微微蹙眉:“这是最后一个了,快回答。”
“好!”艾娜赶紧接话,生怕他下一秒就悔婚似的,“我想好了。”
约西亚特还是觉得不大满意。
她的反应比想象中要平淡,眼里连个眼泪花都没有,一点都没有别人那种受到求婚时那种感动的样子。
要不……再放放?以后再求婚?
艾娜小声催促:“亚特先生?你怎么不动了?”搞快点呀。
见他还在一脸深沉地打量自己,艾娜直接把右手往前一伸,中指顺利地穿过戒指,将它牢牢戴在了手上。
原本还有些空隙的戒指到了她的手上,瞬间变成了合适的大小,硕大的钻石在白嫩的小手上显得愈发耀眼。
约西亚特:“……”
艾娜举起右手,对着阳光下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好好看啊。”
约西亚特哭笑不得:“你该不会只是想要这个戒指吧?”
艾娜一怔,求生欲很强地一把揽住男人健壮的手臂,脑袋在上面蹭了蹭:“你也好看,我的未婚夫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
约西亚特轻笑了一声,就连他也分不清这是被气笑的,还是幸福的笑。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一直盯着戒指的话会更好。”他认命地说着,抬手用力地揉了一把艾娜的脑袋。
又抬起她的下巴,在鲜红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
就在两个人又黏糊在了一起,准备深入这个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
他们默契地瞬间分开,回头看去。
花白胡子的主教拄着拐杖,皱着眉严肃问道:“你们是新加入的信徒?怎么之前从没见过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向里面走,由于艾娜和约西亚特此时坐在教堂的最前方,再加上老年人的眼神不大好使,所以主教并没有看清楚二人脖子上,胸口上的暧昧痕迹。
约西亚特当即把自己脱下的外套罩在艾娜的身上,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抱歉,我们这就离开。”他说。
主教“啧”了两声,脸上写满了不赞同,“现在的年轻人,亲热也不分个场合,这里是教堂!是虔诚的人们向光明神祈祷的地方,不是你们……”
趁着他碎碎念的空档,两个人匆忙收拾好了残局,逃离了现场。
在主教经过二人坐过的位置时,他顿时竖起了眉毛。
都是男人,他当然懂得这是什么味道。
他气得拿拐杖直点地,嘴边的花白胡子乱颤:“这是亵渎!对神的亵渎!哦,伟大的光明神啊,请原谅这两个愚昧的年轻人,如果您要惩罚的话,请将责罚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
艾娜裹着约西亚特宽大的外套,被他拉着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偷笑。
约西亚特的耳根发红,他忿忿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还笑?”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艾娜抿了抿嘴唇。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在笑话他,只是觉得这样的约西亚特很可爱,就像一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
平日里一直绷着,仿佛一樽神像一样的男人,原来还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她跑得有些累了,微微喘着气说:“亚特先生,我们已经,跑了很远了,应该够了吧……”
那个老爷爷又不会追来,跑那么远做什么。
约西亚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停下脚步。
跑了这么久,他竟然连一口大气都不喘,甚至还能面不改色地走过来帮她扣上衣扣。
艾娜急忙阻拦:“不要扣扣子啊,好丑的……”
这件衣服本来就过于宽大,再扣上扣子的话,简直能把人裹得像只笨重的企鹅。
约西亚特就当听不见她的话,不由分说地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行,不扣的话会被别人看到。”
“……”
艾娜心道还不是因为你太过分,弄得我从脖子到胸口没一块地方是能看的。
这下可好,今晚要怎么跟奥利安解释。
她忽然想起什么,仰着脸问他:“亚特先生,你为什么不用治愈术帮我复原?”
约西亚特扣好了最后一枚纽扣,才满意地看向她,嘴角噙着一抹笑说:“我不想给你复原。”
复原是不可能复原的,他凭本事种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要复原。
艾娜有些惊讶。
他、他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骚了。
她看着约西亚特喉结上只有一处的红痕,忽然感到有些不平衡。
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她掂起脚尖,在他脖子上显眼的位置,又狠狠地嘬了一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在0点~~~
-
感谢宝子们的营养液,三百多个我真的惊呆了,小可爱你一下子给出了我一生的量啊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