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跟娘一般觉得不明所以才对吧?”
“可你怎么一点都没觉得奇怪,一上来就咬定我是要给你泼脏水污蔑你,就好像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
周氏刚才也觉得这点有些奇怪,此刻听阮芷曦问出来,亦看向顾君昊等着他回答。
顾君昊被怒火冲昏的脑袋这才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被算计了。
他心道。
他恨极了这个女人,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无法保持冷静,明明是那么明显的陷阱,他竟没看出来。
周氏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回答,越发心急:“你倒是说话啊!”
顾君昊心知自己已是百口莫辩,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我无话可说。”
一时让人分不清他是默认了,还是不肯承认但也懒得再辩解。
周氏见状颓然地垂下了肩膀,想帮自己的儿子开脱几句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芷汐,你今日受惊了,先在屋里好好歇歇,我……我单独跟君昊说几句话。”
说着带顾君昊一起离开了汀兰苑。
阮芷曦将她送到门口,又以心情不佳为由将下人们都留在了门外,自己回到房中。
她坐到妆台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通红的眼,抬手轻轻揉了揉酸胀的眼角,忽然觉得自己演技挺好的,刚才那一番演的她自己都快信了。
不过这么演戏也是真的累啊……
她疲累地起身走到床边,重重躺了上去,闭上眼稍作休息。
…………………………
正院,顾苍舟也听说了今日华亭山上的事,与周氏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沉默不言的顾君昊,想从他嘴里听到跟之前不一样的解释。
可最终还是未能听到什么,叹了口气愁眉不展。
周氏实在问不出什么,也不再问了,只道:“君昊,当初我跟你爹想给你定下镇国公府的这门亲事,你起初是不愿意的,觉得有攀附权贵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