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昊磕的确实挺重的,虽未伤筋动骨,后月要却乌青了一片,颜色颇深。
她皱了皱眉,按大夫说的把药酒倒出来在手上搓了搓,然后按在那处。
顾君昊疼的嘶了一声,又咬牙强忍住,把脸埋在枕头上不吭声。
“很疼?”
阮芷曦轻声问道。
顾君昊摇头:“没事,不疼。”
说话时额头渗出一层薄汗,额角青筋隐隐凸起。
阮芷曦递给他一方帕子:“疼就咬着帕子忍忍吧,大夫说把瘀血揉开就好了。”
这帕子是她平日里常用的,顾君昊认得,哪舍得咬,只紧紧攥在了手里。
大夫说的没错,瘀血揉开就好多了,揉一次虽然还不能完全散去,但随着伤处渐渐发热,药酒从皮肤渗透进去,确实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疼痛感渐渐淡去之后,女子掌心的温度以及与后月要接触时带来的柔·软触感变得越发明显。
顾君昊额头的薄汗始终没下去,苍白的脸上却开始泛起可疑的红晕,尤其在阮芷曦的手触到裤月要边缘的时候。
他呼吸逐渐有些不稳,在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后忙反手抓住了阮芷曦的手腕。
“不……不用揉了。”
阮芷曦看了看仍旧显眼的瘀痕,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温声道:“再揉揉吧,大夫说最好多揉一会。我轻一点,你再忍忍,好不好?”
顾君昊呼吸微滞,明知应该停下了,可是听着她的温声细语,却还是犹豫着松开了手,把头再次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半只微湿的眼睛。
阮芷曦的手再次覆了上去,动作比刚才轻柔许多,这触感却让顾君昊越发心慌意乱,在她的手指再次碰到裤月要边缘时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哼。
这压抑的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然不是因为疼痛发出来的,阮芷曦手上动作一顿,顾君昊回神后则赶忙闭上了嘴。可是已经来不及,身后的人显然察觉了什么,缓缓地将手挪开了。
顾君昊不敢看她,缩着肩膀恼恨地将头彻底埋进了枕头里,一手抓着她的帕子,一手抓着被单,口中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八成是在自己骂自己。
阮芷曦看着他通红的耳根,问道:“药劲儿还没过?”
顾君昊:“……过了。”
声音被枕头堵住了,闷闷的。
阮芷曦:“……那看来月要伤确实不重。”
还有心思想这些